“我雖然將甘露接過來了,可是你們也要將人看好了。萬萬不可讓她生出其他的事情來。過兩日她休養(yǎng)過來了,就將她送走?!鳖櫷褚舻愿辣堂罚S后頓了頓又柔聲道:“如今丹枝不能替我辦事,我能仰仗的也只有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顧婉音這話讓碧梅和素琴二人都是心頭一跳,不約而同的低下頭去應(yīng)道:“世子妃放心。”
傍晚時分周瑞靖回到府中,雖然看著和平時沒什么兩樣,可是顧婉音卻是明顯感覺到今兒他是十分高興的。當下一面替他更衣,一面笑道:“怎么了這是,這么高興?莫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周瑞靖搖搖頭,唇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來:“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只是今兒端親王送上來一份信函。秘密送進宮里去了。而我想讓端親王知曉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曉了?!?
顧婉音眼前一亮,也是不由浮出一絲笑意來。端親王信函的內(nèi)容,她幾乎已經(jīng)能猜到了。那么也就是說,圣上很快就會有動作。想來,應(yīng)該就在這幾日了。永和郡主對他們的煩擾,也就只剩下這么幾日的時光了。
“今兒我將甘露接進了咱們的院子,這幾日她受了不少苦,看著有些不像話。我想著,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再送去瑞明的屋子。”顧婉音柔聲道,晶亮的眸子對上周瑞靖的,彎彎的如同一枚月牙兒:“所以世子爺這幾日,可要小心些,別亂闖?!?
周瑞靖皺了皺眉,搖頭道:“既然她是二弟的人,還是送去別的院子吧。不然,我去睡幾日書房。橫豎這幾**也不方便?!?
顧婉音被他說得面上一紅,卻是搖頭回絕了他的提議:“哪里有你避開的道理?我一會讓人將她帶去別的院子照看就行了。”周瑞靖方才的意思是,她的小日子要到了。她自己都記得沒有這樣的準,卻沒想到周瑞靖竟是知道。
臉紅耳赤的時候,難免又有些甜蜜。一個男人能記住這些,實在是讓人詫異。若是旁人知曉了,也不知該如何吃驚?尤其,還是周瑞靖這樣的人。
不過說起來,有時候,周瑞靖的確是比她更細心。譬如在甘露這件事情上。方才她竟是一時忘記了避嫌這回事兒,可是周瑞靖卻是一下子想到?;蛟S,有時候她的確是不稱職的。也不知道周瑞靖心中會不會失望?
“對了,你哥哥立了戰(zhàn)功,已經(jīng)是升了職了。”周瑞靖忽然又轉(zhuǎn)移了話題,笑著道。
一時間顧婉音再顧不得想其他的,登時便是又驚又喜的,忙抓著周瑞靖一連聲的追問詳細情況。
而就在他們夫妻二人有說有笑的時候,松風(fēng)閣里的氣氛卻是有些凝重。
永和郡主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看著旁邊只坐了半個凳子的宮裝****,神色十分凝重:“您說什么?”
“今日端親王送來一封信,圣上看完之后龍顏震怒,隨后又來找太后,讓太后最遲三日之后,就要接您回宮?!蹦?***神色也是凝重,聲音雖然緩慢,可卻給人沉重之感。“圣上這次極為強勢,太后她也沒有其他的法子。所以,郡主您這幾日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宮去罷?!币幻嬲f著,那****卻是一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永和郡主,似乎在提醒她什么,又似乎在警告什么。
永和郡主微微垂下眸子,避開了那****的目光,半晌才低聲應(yīng)道:“多謝姑姑的提醒,我明白該怎么做。”
這****是太后身邊的女官,在宮中待了許多年,一直不曾出宮嫁人,十分得太后青睞仰仗。所以縱然是永和郡主,也要給她幾分薄面。
不過今兒這位女官帶來的消息,卻著實讓永和郡主懊惱——這么一來,她的時間竟是只有兩三天了這可怎么得了?想起如今周瑞靖對她的態(tài)度,她便是只覺得心中沉重不堪,幾乎不知該如何是好。而最讓她疑惑的是,端親王的信函中,到底寫了什么?怎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那****還趕著回宮,所以不多時便是告辭了。流芳替永和郡主將人送出府去,又塞了一只碧玉鐲子過去,這才將人打發(fā)走了。
流芳剛一回到松風(fēng)閣里,就被永和郡主一把抓住了手臂,只見永和郡主一臉陰沉,劈頭就問:“你說,現(xiàn)在我該如何是好?”永和郡主現(xiàn)在,是真的著急。眼看著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她怎么能夠就這么回宮去那她成了什么了?(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手機網(wǎng)(qidia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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