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伙人告別了長輩,回學校去了,天宇閉關十三天,歐陽奉天早就替天宇請好假了,學校也不會以無故曠課幾節(jié),把天宇開除了?;氐阶约旱慕淌依铮瑢W們見天宇這次請假了這么多天,都圍上來,東問西問,天宇隨意應付了一下,也不管自己說得前后不一致。應付好同學們的好奇心,天宇舒服的翻開書,書還是要看的,雖然哲學系功課輕松,但是考試總是要考得。天宇也不想考不及格。上午只有前二節(jié)有課,第三節(jié)已經(jīng)沒有課了,天宇此時正看中國通史呢,古水興奮的走了進來,沒有辦法,天宇知道自己又不能看書了。果然,古水拉住天宇的手說:“天宇,你怎么請假了這么久?想也想死我了,來,我們出去走走。”天宇說道:“大哥,我好久沒有看書了,好不容易靜下心來,你不會想讓我考不及格吧”古水笑嘻嘻的說道:“你怎么會考不及格,你可是今天的狀元?。∽吡?,我有好消息要向你匯報。”天宇站了起來說:“沒有辦法了,出去走也是可以的,但中午你要請客?!惫潘θ轁M面,點著頭說:“應該的,老弟不說,我也會主動請你的,走走,外面說話。”天宇沒有辦法,笑著給他拉走了。到了外面,天宇懶懶的說道:“老古,看你那樣子,事情是不是成了?”古水興奮的點了點頭,說:“你真是利害,事情果然成了。”天宇又問道:“是不是已經(jīng)上床了。”古水原本笑容滿面,一下子就呆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苦笑著說:“天宇,你也太快了,這個事情還要慢慢來了。”天宇點點頭,說:“這也是,那種事情晚一些就晚一些,有點神秘感也是要緊的?!毙睦飬s想:“如果是老子,那一定要盡快的完全搞定,幽若這妮子,現(xiàn)在這么囂張,等把你拿下,看我不好好的整治一下。那時我看你如何求饒。”天宇這時色色的想著,當然天宇想整治的方式,那是不而喻的。古水聽天宇這么說,應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最好的當然要留到最后?!碧煊钜宦犨@個家伙又說這樣的話來,忙說:“我說老古,你不會想把上床留到結婚的洞房花燭夜吧?”古水點點頭。天宇也沒有辦法了,瞪了一會,古水給天宇這樣看著,心里也慌了,現(xiàn)在他心里可把天宇當成感情方面的專家了,在天宇面前,古水覺得自己反而成為學生了。現(xiàn)在見天宇以這幅表情看著自己,不禁慌了,結結巴巴的問道:“天宇,我又想錯了嗎?”天宇搖了搖頭,最后還是說了:“老古,你這種想法是正統(tǒng)的,我也應該鼓勵一下,但是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你也不要一直想把這事留在最后,時機成熟了,你就干吧,不然的話,不是有句話嗎,叫什么有花摘時君需摘,莫到無花空折枝?!辈涣瞎潘畢s說:“天宇,你背錯了幾個字?!碧煊钣忠淮伪贿@個家伙折報了。古水和天宇慢慢的走著,想了一會兒,古水覺得現(xiàn)在還不到干那種事的時候,在張家界的時候,自己也曾想要進一步的舉動,但曉云卻也不肯讓他再得寸進尺了。古水把這個念頭先放在一邊,又問天宇道:“天宇,我想學一點胎拳道?!贝藭r天宇正四處看美眉,雖然她們都不能和蘭兒她們比,但一個個也是青春可人,也不會對天宇的視神經(jīng)造成傷害。天宇聽古水這么說,隨口應道:“好啊,鍛煉一下身體,以后的耐力就足了,你那位也會滿足的?!惫潘宦牐@個家伙把什么事都想到那方面去了,也不禁暗暗的佩服,心想:“難怪,天宇對追女孩子方面這么拿手,原來他是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三句不離本行。真是時而習之,不矣樂乎啊!”天宇又聽到古水在自己耳邊說道:“天宇,我想讓你也一起去練,你還沒有參加學校的任何一個學社吧?”天宇回答道:“我沒有那興趣。”古水只能以那方面來引誘天宇了,說道:“天宇,你知道嗎,胎拳道可有很多美眉啊,經(jīng)常鍛煉,那一個個身材那是不用說了,雖然我知道你也有女朋友了,但看看也是好的?!惫还潘l(fā)現(xiàn)這家伙的興趣來了,天宇笑著問道:“真的嗎?好吧,我反正也沒有什么事,去胎拳道玩玩也行啊!”古水哀嘆,“想不到自己這樣的人,也會說出那樣的話,真是有辱斯文?。 眱蓚€人走到一幢體育館前,天宇還沒有來過這里,吃驚的問道:“這么大的樓,都是胎拳道的社團嗎?”古水解釋道:“不是的,一樓是藍球部的,二樓以上是各個體育方面的學社,胎拳道學社是在二樓?!碧煊铧c點頭。兩人走進大樓,只見人都紛紛向二樓跑去,古水拉住一個人問道:“這位同學,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同學氣憤的說:“小日本太欺負人了,竟然在胎拳道學社里撒野,你們也快上去啊。”說完急沖沖的沖了上去。天宇心里嘆道:“為什么,老子不管到什么地方,那個地方就出事呢?每次還都遇到日本人,真倒霉?!惫潘奔钡恼f道:“老劉,我們也上去吧,我最看不得日本人囂張了?!碧煊顔柕溃骸袄瞎?,你也這么看不慣小日本嗎?”古水這時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凡是有血性的人,都是這樣的,我雖然平時很斯文,但是血性還是很足的”天宇想:“在這種子情況下,還不忘吹牛,跟老子有一拼”說道:“那我們上去看看。”人是紛紛向二樓擠去,天宇還發(fā)現(xiàn),原先那大門進出的人不多,現(xiàn)在一群群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個個從外面跑了進來。天宇和古水到了二樓,此時人也挺多了,不過還是可以擠進去的,當然以古水那身板,當然是跟在天宇后面。擠了十層人墻,天宇帶著古水終于擠到了前面。古水馬上去看里面的人,心里嘆了一口氣,想:“很好,曉云不在這里?!眻龅厣嫌惺畟€左右的日本人,穿著武士服,一臉囂張的站著,對旁邊看著一群人,那是視之無物。天宇還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被扶在椅子上,臉色很不好,旁邊還有兩三個在護著他。場地上除了十個左右的人,還有五十多個穿著抬拳道的練功服,正跟那伙對峙,還有一些正在勸同學們不要走進練功區(qū)。天宇向前走了幾步,立即有胎拳部的人上來說道:“這位同學,謝謝你上來,但我們不想事情鬧大,我們自己會解決的”天宇笑著說:“沒有關系的,我是學生會的,讓我進去,哼,那些是小日本嗎?”那位同學聽那長得壯壯的,一看不是老實人的同學問自己,回答道:“是啊,那些人是日本人,是從三樓的空手道下來的”一宇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問道:“那個人是誰啊,是被那伙人打傷嗎?”那人一臉氣憤的說:“那是我們副社長,原來上去的人也沒有什么高手,你看,那個最顯眼的家伙,昨天剛剛從日本來的,今天就來挑釁,說我們胎拳道只是騙騙小孩子的,激我們學長跟他比試,雖然我們不想生事,但人家找上門來了,那說不得也要應戰(zhàn)了,可那家伙太利害了,我們副社長這樣利害,在他手里只走了十招”天宇點點頭,說:“沒有關系,讓我出面吧,還沒有人比我更囂張的?!蹦俏煌瑢W聽天宇這么說,心想:“這個家伙也是一個吹牛的人”但見天宇這么說,也就放天宇進去了,天宇對古水說道:“你不會武功,就站在外面好了?!惫潘φf道:“天宇,你小心點。”天宇笑嘻嘻的點點頭。天宇走到那伙人面前,那個陪天宇來的人,自然跟旁邊的人說了天宇的身份。天宇笑嘻嘻的說道:“能出氣的上來一個。”此話一出,一個長得粗粗壯壯的人站了出來,說道:“你小子是什么人?竟然在這里口出狂?!碧煊钚χf道:“看你那樣子,一定是小弟吧?你,看你還像個人樣,上來幾步?!碧煊钸@話全場人都聽到了,大家看有這么大膽的人出頭了,慢慢的靜了下來,看事情的發(fā)展。那十個日本人聽那個人竟然比自己很囂張,能聽懂中國話的人臉上已經(jīng)紅了起來,那個被天宇指的人臉卻不紅,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是什么人?話說得怎么這么無禮?”當然是用中文說得。天宇說道:“你們的地盤好像在三樓吧?在這里干什么,唉,真不知說你們什么好了,不管我走到哪里,你們怎么總給我惹事???”這話的口氣,好象是在教訓自己小孩一般。旁邊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其實天宇說得也是實話,自己是總是遇到日本人生事,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那個粗粗壯壯的人再也忍不住了,說道:“你這樣侮辱我們,我以武士道的精神向你挑戰(zhàn)。”天宇也手癢了,上次被那個叫田次一郎像皮球一般踢著玩,雖然自己也給他狠狠的玩了他一把,但是自己卻也沒有贏,這次先對小角色開開刀,天宇現(xiàn)在是笑容不離臉啊,對著那個粗粗的人不屑的說:“你啊,還是一邊去涼快好了,你,長得很行,就是你了,也不用東張西望的?!逼鋵嵞莻€打傷人的那位沒有在東張西望的,但是天宇就是要這么說。長得高高的那個日本人走了出來,說道:“雖然你很無禮,但我不會同沒有身份的人比武的?!碧煊钚χf道:“我知道的,你們都是吃軟怕硬的家伙,看老子利害,就拿出這種借口,行,那你們還站在這里干嘛?回自己的地盤上去吧,我們也要練習了?!蹦莻€人還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還沒有和這里的社長比武,我不會走的?!碧煊羁茨莻€人心理素養(yǎng)質還挺好,不過又想:“也許這個家伙還沒有把老子看在眼里,反正老子也不怕曝光,嚇嚇這個小子先”于是說道:“你以為我是沒有名氣的人,對吧?”那個人沉默,表示默認。其余的日本人的確是以那人為頭領,那人不發(fā)話,其余的人雖然給天宇氣得要命,但沒有一個跳出來的。天宇問道:“那個木頭,你認識田次一郎嗎?”天宇看他一臉木然,又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所以給他取了一個綽號。那個人聽天宇說出田次一郎的名字后,兩眼精光一閃,態(tài)度立即變了,問道:“請問,您和田次前輩是什么關系?”天宇打著哈哈說:“我跟他比一場,那時只打了一個平手,不過現(xiàn)在的話,說什么也要把他踢得像皮球一般”那個人沒有理會天宇胡說八道,緩緩的說:“你既然能跟田次前輩交手,當然也有資格跟我交手,好,我們比一場吧?!碧煊钚ξ恼f道:“好,早說啊,那個木頭,我們開始吧”那個人嚴肅得說道:“我叫山木,請你記住?!碧煊钚χf:“山木也是木頭,我還真是天才,連你的名字也想得出。”那個山木也不管天宇的胡八道,問道:“請教你的名字,我不跟無名姓的人比武”天宇說道:“記住了,老子叫劉天宇?!蹦莻€山木此時把精神完全收了起來,天宇見他這樣,心里說道:“這個人是一個好手,看來和原先那胎拳道的那個副社長比試時,根本沒有出全力,現(xiàn)在看他那氣勢,一招就可以要了那個副社長的命。其余人慢慢的都退出訓練區(qū),古水焦急的看著,自己也沒有想到會碰到這種事,那個副社長,古水是認識的,也知道他的能力,這樣的人也給那人打倒了,天宇不知會有危險嗎?山木臉色嚴肅,而天宇則還是笑嘻嘻的。兩個人對峙的,但是山木臉上的汗卻慢慢的滴下來了,他覺得自己沒有把全部精力集中還好,還不覺得那個胡說八道的人有多利害,但是自己把精神全部放在那叫劉天宇人的身上后,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只是隨便站著,但好像沒有可攻擊的地方,山木從十二步就不斷接受家族嚴酷的訓練,大大小小不知打過多少次,但是還沒有碰到如此利害的對手。那個田次一郎雖然他口里說得是前輩,但以功夫比起來,那個山木完全比田次一郎利害的多。天宇雖然笑著站著,但此刻已經(jīng)把域展了開來,也就是這樣,才使山木有這樣的感覺。終于山木額頭上一顆汗下來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打不過那個家伙,但如果自己把家族秘密的心法運起來,雖然功力可以有成倍的增加,但這里這么多人,但那招數(shù)威力太大了,根本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施展的。山木這家伙也是了得,憑感覺就知道自己在這種狀況下,自己是打不過那個家伙的,把已經(jīng)鎖定住天宇的精神收了回來,回到了輕松的姿勢說:“劉天宇,這里的比武場地太小,我們換個地方?!碧煊盥柭柤缯f道:“隨便你了,你現(xiàn)在是可以走的,但以后不要再來這里來搗蛋了?!蹦莻€山木點了一下頭說:“有你這個對手,我對別人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告辭了?!被仡^對其余的人用日語說:“回去”九個人都立即點頭應道。那個粗粗的人在離開時,恨恨的盯了一眼天宇。所有人看那日本人被那位同學嚇走了,都十分的高興,但是心里卻也感到有點可惜,兩個人沒有打成架,總是有點遺憾的??磥恚每礋狒[果然是每個人的天性啊。胎拳道的人看那伙囂張的人竟然被那位同學嚇走了,也是感到很奇怪,因為那個山木已經(jīng)擺開了姿勢,卻又不打了。一個社員走上前,小心的問道:“這位同學,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原來天宇和山木對話時,都用小聲來說話,旁人也沒有聽見。天宇笑著說:“我叫劉天宇,你知道我吧?”那位同學聽原來是打老師的那位,當然知道了,點著頭說:“原來是劉同學啊,你的事跡那是如貫耳啊!”向大家說道:“原來這位同學就是劉天宇劉同學啊,果然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名不虛傳?!迸赃呎局穗m然都聽說過天宇的事跡,但還是很少一部分人看過天宇的樣子,現(xiàn)在一聽,那位比日本人不要囂張的人,原來就是劉天宇,都點著頭,心里恍然,:“原來是這個家伙,難道膽色如此,真是盛名之下必有真才??!”胎拳道的人此時也不攔著眾人了,古水第一個沖了上去,抱住了天宇。天宇的雞皮疙瘩立即起來了,忙把古水堆開,說道:“老古,你這動作也太惡心了,我可沒有那方面的興趣?!惫潘荒樢苫蟮恼f道:“什么那方面的興趣呢?”天宇只好苦笑。古水此時比天宇不興奮,揮動的手說:“老劉,你現(xiàn)在是我的偶像了,真是利害啊,把人也可以嚇走的,強,?!碧煊钚χf:“好了,好了,你不要要學胎拳道嗎?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不適合,他們自己也忙死了,我們跟他們打個招呼就回去吧,就先回去吧?!惫潘c了點頭。天宇向那受傷的副社長走去,因為看那家伙的氣勢,天宇怕那社長會給打成內(nèi)傷,那就麻煩了。那副社長一見劉天宇過來了,就想站走來,天宇忙按住說道:“不要動,現(xiàn)在覺得如何呢?”那個苦笑著說:“沒有想到,那個日本人這么利害,而且我知道那個人還沒有跟我認真,還好,我檢查了一下,沒有傷到里面”天宇見他這么說,想大概這個人也有武術家底,不然的話,現(xiàn)在的人怎么會知道自己有沒有受到內(nèi)傷呢?那個副社長說道:“我叫阮校杰,名字不是很好聽,對吧?”天宇搖頭說:“很好啊。這位是古老師,你們認識吧?”古水笑著說:“當然了,我們可是好朋友啊,老阮,你好好休息幾天,以后我可要到你這里來訓練啊”阮校杰笑笑,他當然知道古水這個家伙是出于什么動機來的。古水說道:“那老阮,你好好休息,過幾天我來你這里報到?!比钚=茳c了點頭。天宇就和古水就離開了,當然男同學不會像女生一般撲了過來,天宇也不是很有難度的離開了。那伙日本人走到自己的地盤后,一個人問山木了,:“學長,那個叫劉天宇的很利害嗎?”山木點點頭,說:“是的,我也吃不準他有多強,以后不要去招惹他,知道了嗎?”其余的人都恭敬的應了一聲。山木是昨天才來北京大學讀書的,自己給自己在學校的附近買了一套別墅。晚上,他的哥哥打來電話了,山木接著電話說道:“哥,學校里出現(xiàn)了一個十分利害的人,我也吃不準他有多利害?!碧倌驹谀沁叧粤艘惑@,他知道他這個弟弟是家族數(shù)得上的高手,比自己高出不只一截。吃驚的說:“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嗎?”山木說道:“他說過了,叫劉天宇,一年前與田次一郎比過武的也是這個人,我聽手下說,這家伙極為好色,短短的時間已經(jīng)泡到了幾個美女了。”藤木心想:“那天在汽車行里,不會就是這個家伙吧?”說道:“山木,現(xiàn)在你先不要動他,家族里還有幾個前輩也快出山了,馬上在這里就會有一場大戰(zhàn),這段時間,你就忍忍他?!鄙侥緫溃骸拔抑懒?,那掛了”藤木掛了電話,心想:“如果是那個家伙,那太好了,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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