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茉莉花?!卑矊幮Φ溃娋瓣装櫭?,戳戳他額頭,道:“你和安康是我養(yǎng)大的,雖然師從澄觀大師不在娘身邊好幾年,但你們倆的性子我是清楚的,對你們倆娘都不擔心。說實話雖然你有時候不正經(jīng),但還是穩(wěn)重有見地的,要知道有時候糊涂也是一種優(yōu)點,再說了兒子,不要忘了你們現(xiàn)在才十歲,說懵懂還是懵懂的,哪來的那么多彎彎道道嘛。也是,你和景佑從小長這么大,一路順遂,唯一吃過的苦頭,就是幼年離家到廣安寺和澄觀大師學(xué)習??墒窃趶V安寺里你們也不曾受什么委屈,還混的如魚得水,因而澄觀大師帶你們出去游歷,爹和娘不曾反對,但就算出去游歷,往來都是安排好的,你們倆根本也沒經(jīng)過多少磨礪,單純欣賞風景居多了,你們倆到底還缺少磨礪?!?
“娘”景曜拉長了聲音,拐了七八道彎,跟小時候一樣蹭著安寧的胳膊,聲音甜了好幾度:“兒子一直都很正經(jīng)啊,再說了兒子就是和娘通通氣,讓娘給指點一二嘛~”
安寧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指點?我可不敢,這段時間跟隨烏先生講些策論感想如何?”說到底無論是張致遠和安寧,哪里能全權(quán)放下兒子不管,學(xué)業(yè)上有張致遠這個探花老爺管教,生活中有些問題安寧也會疏通,即便是在生活上張致遠不待見倆兒子在安寧跟前晃悠。但他不待見歸他不待見,在安寧這里,就算景曜和景佑**十歲了還是她兒子,哪能不關(guān)心和擔憂的。就像是他們倆鼓搗怎么整公鴨嗓的事中,張致遠和安寧私下里都在關(guān)注,萬一他們倆出了差錯,就準備給兜著呢。烏先生為幕僚多年,政治嗅覺非常敏銳,雖然張致遠打的是讓烏先生給他們講策論的大旗,但事實上并不拘泥于如此,那對烏先生來說有些大材小用了,在講習策論的同時還在慢慢的培養(yǎng)他們政治嗅覺,教導(dǎo)他們一些處世經(jīng)驗。
安寧這么一問,景曜沉思片刻,也坐正身體,嬉皮笑臉的態(tài)度也改變了,回味剛才安寧說的話,再結(jié)合烏先生的教導(dǎo),自然是明白了些。安寧喝了一口茶,見景曜沉思,一下子見他正經(jīng)還挺不習慣的,笑盈盈地戳戳景曜的額頭,道:“行啦兒子,多想那么多,揠苗助長可不好哦?!?
景曜聞瞬間鼓成包子臉,拉長聲音帶了點無奈道:“娘,其實最陰晴不定的就是娘你了罷?!?
安寧笑的理所當然,道:“景曜啊,你要知道陰晴不定是女人的專利啊!”
景曜泄氣,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來喝,娘還真是會享受啊,也看出來娘懂的很多,雖然娘平時不表現(xiàn)出來,但看看被收藏起來的木雕還有竹雕才知道,那么栩栩如生的木雕還有清雅的木雕還是娘自己做的。還有書法和畫畫,就是茶道這些,娘泡出來的茶還真不同,還有娘做的飯菜啊,景曜眼睛彎彎,趁著爹不在,撒撒嬌賣賣癡,讓娘做些飯菜么,就是糕點也不錯,或許是獎勵么(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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