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惱了安寧,她作為夫人定要伺候在身側(cè),喂藥換藥,裝也得裝的像是不是!大老爺心里就美了,如今他是心境開朗,固然有澄觀大師判他的劫數(shù)過去了,而這玉佩是安寧送他的,他很珍惜便時時戴著貼在胸口,正好擋住了那劃來的匕首。如今二皇子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雖然不能將二皇子怎么樣,但是短期內(nèi)二皇子不敢再他如何了!解決了內(nèi)憂外患,溫香軟玉在側(cè),只可看的著吃不著······
“寧兒,我想喝水?!?
“寧兒,我傷口不舒服。”
“寧兒,你能不能坐過來點?”
“寧兒”
安寧黑著一張臉走過來,仲出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了兩下張致遠腰側(cè),然后捏住一點皮肉,輕輕順時針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笑靨如花溫柔至極道:“老爺你也該有點重傷病人應(yīng)有的態(tài)度?!笔种篙p輕用力,再來逆時針一百八十度,“我呀耐心可不是那么好?!?
腰間是老男人敏感的地方之一,而且還是腰間的嫩肉被柔若無骨的小手那么一捏一擰,疼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感覺······
張致遠頭冒紅煙低低的聲音從胸腔里冒出來,低沉又性感:“寧兒,有感覺了?!?
安寧轉(zhuǎn)身就沉著臉出了房間,別人一瞧夫人都悲戚戚的出來了,心里邊直打鼓,老爺?shù)降讉墒裁礃幼恿??只圣手孫大夫說了老爺?shù)牟》坎灰硕嗳诉M去,只能先靜養(yǎng)再看看。這話說的就差沒說你們還是節(jié)哀順變吧,準(zhǔn)備后事什么的了。可惜夫人不放棄,親自照顧在老爺病床前,這都過了五六日了,屋里突然傳來一陣悲切的哭聲,眾人心里一唬,等到圣手孫大夫出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捻了捻胡須道:“老夫行醫(yī)這么多年,從來不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哎”
來探病的幾位官員差來探望的管家正好也在,聽聞心里一突,這張大人不會真不行了吧?眾人也想讓孫大夫說快些,又想這顯得太急迫了,便沉下來等孫大夫說完。
圣手孫大夫捋完胡須道:“也該張大人福大命大,如今這命是撿回來啦。如今張大人還得靜養(yǎng),再看吧。”你說這話是好呢還是壞呢,好吧張大人撿回了一條命,壞吧沒說能不能徹底好啊,這回去可要怎么跟家里大人交代啊!
安寧在屋里聽著,聽到那句‘如今張大人還得靜養(yǎng),,忍不住嘴角咧了咧,回頭看那正在大床上和福生、安康玩的高興的張致遠,忍不住也嘆了一口氣。
張瑤是個聰明的,她每日過來照顧張致遠幾回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玄妙,并不聲張,只將事情埋在心里,第二日和往日并無什么不同。
二皇子派來了解情況的人觀察了幾日便將張致遠真的是重傷的消息傳了回去,二皇子滿臉陰翳,真恨不得跑到皇父那里揭穿他那好四弟的陰謀,只是他如今半點證據(jù)都沒有,各處不好的地方全都指到他這一派了!
果然皇上雖未明面上斥責(zé)二皇子,但近日朝上連駁了二皇子這一派系的好幾個折子!正好巡鹽御史的請辭折子也上來了,皇上看后冷笑兩聲,卻留中不發(fā)。各派都想爭這巡鹽御史的位子,之前就斗的厲害,可如今見二皇子受挫,皇上意味不明,稍有些頭腦的人便是明白皇上的意思這位子是為張清和留著呢。這張清和為皇上股肱之臣,如今為皇家受了那么大的苦,皇上也不好讓重臣心寒,只說留中不發(fā)。還有不少人心里暗嘆同人不同命,但一想人家還曾命懸一線,也不好再說些風(fēng)涼話。
二皇子臉色愈發(fā)陰沉,三皇子還是一副文雅做派,四皇子一如既往的沉默。宣武帝依舊高高在上,坐在那威嚴的龍椅上,俯視著朝堂下的眾人,臉色波瀾不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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