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煩啊,我都說了不是我的錯了,煩死了?!膘`歡說著就回了房間,剩下弓夢一個人站在原地。
她當(dāng)然知道靈歡受了委屈,可是那又怎么樣呢?既然選擇了呆在這里,很多事情應(yīng)該早就可以預(yù)料到,而且這也不是她故意給靈歡使絆子,而是這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情啊。
她突然想起來梅竹,梅竹好像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種事情,總是順順利利,從來沒有出過什么差錯,大概她也經(jīng)歷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只是她不善于將自己所受的委屈都說出來,而且弓夢從來沒有進(jìn)過房間幫梅竹,所以她才會一直不知道在房間里梅竹會受什么委屈吧。
想到這里,她感覺自己又是無比的難過,終歸她是愛上了梅竹,不管如何她也忘不了梅竹,盡管她不知道梅竹現(xiàn)在在哪里,但是她會像梅竹原來等待她一樣等待著,無論多長的時間,她都可以。
“唉,到底什么時候才可以再見上梅竹啊。”她長嘆了一口氣走到調(diào)酒處,上面還有她專門為梅竹調(diào)的酒,不可能喝醉的酒,這是屬于梅竹一個人的酒,但是現(xiàn)在,享用它的人卻不知道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至于還會不會回來也依舊會是一個問題。
她這個時候才知道梅竹那時的心情,原來遙遙無期的等待才使最愁人的,才使最令人無法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