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今天我好像失去了一個很愛我的人哦,可是我沒有做錯,我真的沒有做錯,但是,我為什么那么難過,難過到,甚至要窒息一樣。”妝容簡單的姑娘慢慢的走進(jìn)來,身上也是素凈的不行,沒有半點像她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活潑與朝氣。
“姑娘,在下梅竹,是這家小酒館的老板娘,已經(jīng)等候你多時了,既然來到這個房間,一定有你的理由吧,可否將于我這聽故事的人聽聽呢?”
“梅竹,真是個好名字哦,大概世間獨有這一個名字吧,我叫林若,這個房間叫做執(zhí)著,還真的像我呢,也真像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可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已經(jīng)足夠讓我崩潰了?!绷秩艨嘈χ?
“也許真是個好名字吧,聽過的人都這樣說,既然來到了酒館,林若姑娘想喝點什么酒呢?本店只提供四種酒,不識,不悔,不念,不憶,不知姑娘,想要喝哪一種酒呢?當(dāng)一種酒都有它獨特的韻味了,不過,只能點一種哦,不然的話,這幾種酒混合在一起,可是常人不能忍受的?!泵分駵\淺的笑著,讓人看了,很是溫柔,但是那笑,卻不及眼底。
“不識,不悔,不念,不憶,這酒的名字都是獨特的,只是,我都想來嘗一口呢?!绷秩粢残χ?
“姑娘可是想好了?這喝了一旦有什么后果,我們酒館可是不負(fù)責(zé)任的,如果五臟俱裂,爆體而死,只能怪姑娘魯莽了,”梅竹還未說話,一直在那里聚精會神地調(diào)酒的弓夢卻開了口,那冷冷的語氣依舊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
“五臟俱裂,爆體而死,聽起來還真是有趣呢,真想試一試,這樣我也可以獲得解脫了呢?!贝丝?,林若的笑像是有一種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