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童誠旁敲側(cè)擊之后,安平公主就像故意躲閃著他一樣,只要他往西廂房,安平公主一定不會再進入,就連在院子里看見了,安平公主也是把頭扭向一邊,故意不去看他,說來也真是好笑,世人都說兩人是無比恩愛的夫妻,誰又知道他們連陌生人都不如。
童誠每天按部就班的上朝下朝,安平公主不是去茶樓里坐著就是去儒風客棧里與讀書人談論詩詞歌賦,兩人白天幾乎不見面,下人們議論紛紛,怎么自己公主與駙馬爺剛成婚沒多久感情就變成這樣了呢?也只是在府里談論一下,倒沒有什么風風語在外面流傳,畢竟這些都是安平公主親手培養(yǎng)的親信。
童誠在這府里越來越孤獨,也越來越想念自己的荷兒,經(jīng)常借酒消愁,醉得不省人事。
這天,他自己一人去往酒樓喝酒,原本也只是想喝酒,沒有閑情雅致談論那些學問,就隨便找了個酒樓,他坐下后也沒有點菜,直接就讓店家小二把酒樓里上好的酒拿來,想要再次喝個一醉方休。
他點好了酒后許久也不見小二給他上酒,等的不耐煩催了好幾次,可是小二說酒水暫時沒有了,再讓他稍等一會兒就到了,他們正在向別的酒樓借,童誠不由得感覺好笑,這么大的酒樓連酒水都不備齊全,現(xiàn)在連客人喝個酒都要像別的酒樓去借,未免也太失敗了。
“客官,你可不知道,咱這酒樓雖說不是最大的吧,可也數(shù)一數(shù)二了,平日里酒都是齊全的,但今天來了一個客官,他一要就要了咱們酒樓所有的酒,說是有什么事情,讓我們老板啊必須給他留著,這不酒就沒了?!钡昙倚《坪跏强闯隽送\的心思,連忙向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