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之下,黃嵩更加符合他的期許。
不過,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北疆三族的的確確有能力南下的基礎(chǔ)上。
北疆有能力南下不?
衛(wèi)慈笑而不語。
天舞二十年十一月初,北疆馬瘟,戰(zhàn)馬染疾病猝死,存活者十之一二
猶記得前世,北疆三族對中原磨刀霍霍,結(jié)果卻因為幾匹來自剎瀾國的汗血種馬而引發(fā)了前所未有的大規(guī)模馬瘟,戰(zhàn)馬病死無數(shù),幸存者不足一二,騎兵戰(zhàn)力幾乎被廢了個干凈。
等北疆三族從馬瘟打擊緩過勁來,中原腹地已經(jīng)打得如火如荼,幾大諸侯鼎力。
北疆三族偷襲姜芃姬后方老巢,巧的是,留守看家的便是亓官讓,沒讓北疆三族占多大便宜。等姜芃姬打完仗回來,直接氣炸了鍋,抄著家伙又去打北疆,暫時從中原混戰(zhàn)脫身。
哦,然后北疆被將姜芃姬瘋狗一樣的打法打懵逼了。
如今的陛下比前世更加強大,等她統(tǒng)一北方,完全可以在北疆三族緩過氣之前主動進攻。
有句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想到北疆三族豐沃的馬場和數(shù)不盡的礦藏,衛(wèi)慈幾乎要笑瞇了眼睛。
每每看到衛(wèi)慈笑得如此小人得勢,楊思都忍不住雞皮疙瘩亂飛。
另一處,姜芃姬險些氣炸了鍋。
她暫時沒空理會北疆馬瘟如何了,她只想知道,哪個***弄大了她家大白的肚子!
戰(zhàn)馬都是騸過的,大白怎么可能懷孕?
難不成還是馬夫干了喪心病狂的事情?
“別舔,問正事呢?!?
姜芃姬抬手撫順了大白的馬鬃,臉上還掛著笑,一扭頭,陰狠狠地瞪著管理馬廄的馬夫。
大白一臉無辜地蹭著姜芃姬的臉,時不時伸出舌頭想舔她,口氣有些重。
姜芃姬什么火氣都沒了,任由大白表達親昵。
自從上次大戰(zhàn),姜芃姬很少拉大白出來遛馬了,難怪小姑娘這么想她。
她今天是想出去打獵,弄點兒野味和政務(wù)廳的小伙伴燒烤吃火鍋的,馬夫把大白拉出來,她瞅了一眼,險些氣炸,典寅動作利索地將馬夫摁在地上,聽候姜芃姬的發(fā)落。
馬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主公,小的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啊?!?
姜芃姬的視線挪到大白肚子,已經(jīng)能看出孕肚了呀,她還感覺到對方身體有令一個微弱的精神波動……分明是懷孕了??墒菓?zhàn)馬都騸過,大白對伴侶要求極高,每到春天求恩愛的公馬不是沒有,全都被小姑娘一蹄子給踹走了。如今可是深秋,怎么就大肚子了?
姜芃姬伸手摸了摸大白的肚子,隱約能摸出點兒什么。
哺乳類生物在孕期的時候警惕性大大提高,誰摸母馬肚子,準(zhǔn)保被賞一蹄子,不過大白對姜芃姬相當(dāng)信任,脾氣依舊溫順……嗯,僅限于姜芃姬,對于其他人,那就是傲嬌女王病,誰惹它,它踢誰。
“馬廄里面還有沒有沒騸干凈的公馬?”
她擼了擼袖子,打算親自操刀閹了那匹公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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