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他們?nèi)绱饲趧?,依舊吃不飽穿不暖?
田地太貧瘠,還是稅收剝削太狠毒?
別看姜芃姬被系統(tǒng)吐槽不怎么出門,實際上她在盡可能從書籍了解這個時代,通過與農(nóng)人閑談去了解他們的生活……越是了解,姜芃姬越發(fā)明確自己想要走什么路。
這條路很漫長,但她會盡力去規(guī)劃,去完善。
很顯然,在她規(guī)劃的這條路上,初期不允許有世家勢力介入。
若是被介入,中后期的發(fā)展就比較束手束腳。
她要推廣教育,讓所有孩童,不論身份都能讀書,世家會愿意?
她要改革土地,讓所有勤勞耕作的百姓得到應(yīng)有的收獲,世家會愿意?
她這些想法,動了人家最重要的命根子。
還不卯足了勁兒反對!
到時候是聽她的,還是她聽別人的?
以一個世家子的身份來講,姜芃姬這種想法簡直是滅祖了,活脫脫的怪胎。
“為何?”
柳佘憋了大半天,才雙唇哆嗦地問出這么幾個字。
姜芃姬平淡地問道,“唯一和之一,父親覺得有區(qū)別么?”
她很清楚,因為便宜母親的影響和劇透,柳佘對于這個現(xiàn)實早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
在搞事這方面,柳佘是全力支持他的,支持她去走那條路。
所以,她想要和對方坦誠布公談一次。
“唯一……之一……”柳佘聰慧,瞬間明白她所指的。
什么叫唯一?
古往今來僅有一個。
什么叫之一?
蕓蕓眾生中的一個。
姜芃姬這話暗示的內(nèi)容已經(jīng)十分明確了。
她想踩著世家,推廣教育、改革田地、啟蒙百姓……對世家這一小撥人來講,她的確是可恨的,但對于蕓蕓眾生以及未來之人,她有可能是古往今來唯一走到這一步的。
后來者,無法望其項背!
姜芃姬倏地一笑,自信道,“若父親覺得孩兒忤逆不孝,趁現(xiàn)在,倒還來得及?!?
羽翼未豐,柳佘要動手對付她,她也沒轍不是?
當(dāng)然,柳佘若想要留下她,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柳佘語噎,心中那點兒駭然盡數(shù)化為無奈。
“你明知為父不會傷害你,若非有恃無恐,這番話你怎么可能對為父說?”
因為吃定了,所以才敢坦誠布公地談。
“對為父來講,沒什么能比你母親、你、還有你的兩位兄長更加重要?!?
再者說,哪怕世家被削弱,身為未來皇族的柳氏,誰還能虧待了?
柳佘是個聰明人。
這道題看似很難,其實就是一道送分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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