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離湖前閣樓,越發(fā)接近,幾人似有默契都將氣勢散去,收斂鋒芒。
顯示出對月宮圣女的尊重,不會胡亂放肆,穩(wěn)穩(wěn)落地,在樓前各報身份,靜靜的等待。
最先落地的南海龍神宮海天,瞧著公孫炎,微微笑道:“公孫兄的雷焱戰(zhàn)體,看來又有突破,有時間可以切磋一下?!?
公孫炎平靜的笑道:“馬馬虎虎,不過海天兄要是想交手的話,隨時都可以奉陪?!?
兩人語氣平淡,可話語之間,爭鋒相對,有著淡淡的火藥味流出。
“呵呵,海天兄,聽說南海龍神宮,最近被青龍王殺了兩名準(zhǔn)帝,不知可有此事?!?
狂風(fēng)落下,萬古世家上官家世子上官云,悄然落地,笑瞇瞇的對著海天說道。
那位想攜天威而至的夏家世子夏寒鋒,此時也剛剛落地,聽聞此話,同樣一臉好奇的看向海天。
青龍王蕭晨,擊殺南海龍神宮兩位準(zhǔn)帝的事情,如今傳的沸沸揚揚,這些天驕都很好奇到底是真是假。
海天心中一堵,神色間怒氣隱現(xiàn),正不知如何回答時,瞧見周天星宮的圣子圣女,一同落下。
眉頭一挑,嘴角微翹,笑道:“上官云,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問問楚陽,傅紅藥被青龍王在封王盛典上,一拳打的差點毀容,有沒有這回事。”
上官云瞪了一眼海天,傻子才會當(dāng)著楚陽的面提起這事。
楚陽和傅紅藥落到閣樓跟前,仿佛沒有聽到剛才的話,直接朝大門走去。
“幾位朋友,圣女今日受驚,閣樓也是亂成一團,除了紅藥小姐,其他公子實在不方便見了?!?
守在門前的月宮女弟子,面帶一絲歉意,向著幾人說道。
傅紅藥與月宮圣女本來相識,自然不會被月冰云拒之門外,在其他幾人的注視下,傅紅藥走進閣樓之中。
圣女受驚,難道還有人敢在月宮圣女的樓閣,搗亂不成。
看了一眼周圍月宮弟子在人群中救治傷員的亂象,幾人神色微沉,有可能還真是如此。
稍稍打聽一番,海天等人臉色皆是大變。
“簡直是膽大妄為,哪里來的家伙,這么不知天高地厚,還敢給圣女把脈?!焙L飚?dāng)即就怒氣沖沖的說道。
上官云等人,面色也不怎么好看,月冰云在他們南方海域受到褻瀆,打的是他們整個南方海域天驕翹楚的臉。
日后,四海群英會上,其他海域的諸多翹楚,肯定會因此事,在明月城中嘲笑他們。
“這個人非要找出來不可,否則我等的臉面,算是丟大了?!迸c海天爭鋒相對的上官云,少見的出聲道。
其他人自然不介意,這既是壞事,也是好事。
這年頭,能真正褻瀆到月宮圣女的人,黑白兩道都很沒有出現(xiàn)一個,怎可錯過這等在圣女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
幾人行一致,可暗地里都想著,如何能在此事中,給自己謀得最大的好處。
唯有周天星宮楚陽,沉默不,腦海中實在想不出,天星海有人敢褻瀆月冰云的人。
難不成是黑海那邊的人,不對,黑海中沒有這號人,有的話我肯定會知道是誰。
此事或許,遠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數(shù)千米之外,一座客棧的頂樓上,臨窗的酒桌上,三四名滿身邪氣,放蕩不羈的武者,遠觀閣樓,臉上都是笑意。
“整個月宮歷史上,即便追溯到海皇時期,也只有一位圣女動過凡心,這些人真是癡心妄想?!?
“哼,什么天驕翹楚,看上去光芒四溢,威風(fēng)八面??稍谝粋€女人面前,就都變得縮手縮腳,客客氣氣,一點都配不上天驕二字。”
“,還是那位穿白衣服的哥們給力,合我胃口。敢強行給圣女把脈,古往今來,也就他一人了?!?
“哈哈,說的好,不知道二哥去追此人,能不能追上,真想結(jié)交一番?!?
“肯定可以的,二哥的身法,可是一絕。”
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人看來,卻是不同的結(jié)果。
此時的蕭晨,顯然不知道,自己臨時起意做的一些事,泛起了怎樣的波瀾。
可就算知道了,心事重重的他,也不會太過在意。
一路疾馳,飛出紫云島,又不知前行了多遠,在一處孤島前停了下來。
折扇翻飛,蕭晨伸手一招,便將其握在手中,明月小橋流水不在,身形飄蕩,落在島上最高的一處山峰上。
站在山頂,蕭晨遙望無邊大海,眉頭緊蹙,不知再想些什么。
“蕭晨,到底怎么了?”熬嬌早已發(fā)現(xiàn)蕭晨神色不對,忍不住問了起來。
蕭晨輕輕搖著折扇,開口道:“那月宮圣女沒有胡說,至少她沒有胡說的必要,長生訣也的確是一本養(yǎng)生圣典,當(dāng)?shù)闷鹉前愦蟮呐深^?!盻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