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狀態(tài),即便是至尊武帝,也沒法隨心所欲的進(jìn)入。
能在這種狀態(tài)中,有多大收獲,與個人積累和悟性有關(guān)。
天人合一的狀態(tài)中,能領(lǐng)悟此招,發(fā)出這般璀璨的刀光,說是因緣巧合,倒不如說是水到渠成更為準(zhǔn)確一點。
若不是領(lǐng)悟了此招,神族十名鑄就了神像的大宗師出手,蕭晨定無活路。
封王盛典上,本來打算留著對付帝無缺的,可那廝太過陰狠。諸天神國化虛為實的一擊,將他直接重傷,沒給他施展的機(jī)會。
否則的話,不用熬嬌出手,蕭晨也能戰(zhàn)敗帝無缺。
“此招叫什么?”熬嬌頗為興奮的問道
“剎那輝煌。”
一剎那的刀光,衍化萬種風(fēng)光,名為輝煌,實至名歸。
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衣老者,見到此幕,嚇得魂飛魄散,拼勁全力拿出一張極品神火符,迅速遁離此地。
看著化為火光消失的黑衣老者,樓閣院墻之上弟子,才堪堪從蕭晨剛剛那一招的光輝中回過神來。
蕭晨若有所思,眉頭緊皺,對方明顯是故意激怒他。
然后以此黑衣老者為誘餌,即便輸了一招,也能趁機(jī)斬殺自己。
計劃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目的可能不是要回?;释豕谌绱撕唵巍?
“大師姐,我去追一下此人,莫為我擔(dān)心。”
背后一對羽翼展開,自由之翼神通天涯咫尺,瞬間施展出來,一步邁出,出現(xiàn)在百里之外。
水玲玲不由為之一氣,無奈道:“這是極品神火符,鳳毛麟角般珍惜,怎么能追的到。”
虛空之中,蕭晨目光一掃,神識散發(fā)出去,沒有感受到蛛絲馬跡。
臉色不變,調(diào)轉(zhuǎn)方向,再次激活天涯咫尺,調(diào)轉(zhuǎn)方向追去。
就算是極品神火符距離也就千里,只要對方稍作停留,他有自由之翼,廢點時間總能找到。
昊天城西北方向,千里之外的一處山峰,七名身著各色龍袍的年輕人,正聚在山頭談笑風(fēng)生。
高空之上,懸停著七艘氣勢浩大,威武不凡顏色不同的戰(zhàn)艦。
看那品相,還有戰(zhàn)艦上裝載的碩大魔能炮,定時王級頂尖的戰(zhàn)艦。
七名年輕人,俱都俊朗不凡,氣質(zhì)尊貴,臉上帶著一股天生的傲氣。年紀(jì)輕輕,可一個個修為卻都有宗師武圣之境。
一點都不比,昆侖大陸的青年才俊,差上多少。
尤其為首一人,身穿黑衣龍袍的年輕人,更為氣勢不凡,能與鐵手王之后王殘,冥火王之后衛(wèi)華等大陸一流翹楚,相提并論。
此七人正是,?;逝f部七色龍候的各家小侯爺,在天星海中都是頗有名氣,被稱為龍候七杰。
黑衣龍袍年輕人名為幻秋雨,乃是七杰之首,實力最為高深。
“秋雨,幾位長老怎么還沒回來,不管成功失敗,身上有極品神火符,應(yīng)該都回來了才對?!弊弦虑嗄暧悬c疑惑的說道。
幻秋雨笑道:“不用擔(dān)心,那蕭晨我多方打聽,按照其封王臺上的表現(xiàn),同時面對六個極品大宗師就是極限了。此次他必死無疑,不僅?;释豕?,身上的寶物都要全歸我們?!?
身穿白衣的年輕人笑道:“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東海王的嫡系傳人,居然肯給我們六枚極品神火符。”
“的確奇怪,若沒這六枚極品神火符,我們還真不敢冒如此險?!?
“他要挑選一件東西,而且不會是?;释豕诤褪挸渴盏馁R禮,真夠奇怪的?!?
“這人一向神神秘秘,連我們各家龍候的現(xiàn)任者,都將他奉為上賓,聽說其他三位海王也與他交情匪淺?!?
“一個小輩,能與如此多老輩強(qiáng)者,打成一片,確實有其過人之處?!?
七人討論開來,話題都轉(zhuǎn)移到東海王的嫡系傳人身上,連幻秋雨談起此人,都是一臉琢磨不透的表情。
轟!
山頂之上,一團(tuán)火光綻放,被蕭晨轟的重傷垂死的老者,出現(xiàn)在山頂之上,虛弱不堪,口中鮮血不停的咳出。
七人連忙停止交談,臉色全都大變,幻秋雨扶起此人,急忙問道:“大伯,怎么就你一人回來了,其他六位叔伯呢?”
老者踹了一口氣,氣若游絲的道:“快走,其他六人聯(lián)手,都被蕭晨一刀斬成了兩半?!?
“大伯,你在說笑吧,那可是六位巔峰大宗師,怎么被蕭晨一刀就斬死了?!被们镉昝黠@不信,這個實在太夸張了一點。
其他幾名年輕人,也是一臉不信,難不成蕭晨剛剛二十八歲的年紀(jì),就達(dá)到了大宗師無敵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