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嬌眼神有些郁悶,咬牙道:“我就不信,這門是隨隨便便就能開的,當(dāng)年雷帝,力字訣例不虛發(fā),一刀之下,連十級妖獸都能斬死?!?
她拉著蕭晨退后幾步,然后起身飛躍,玉手之上泛起陣陣光華,強(qiáng)大的真元聚于掌心,砰的一聲印在了青銅巨門上。
巨大的悶聲響起,青銅大門紋絲不動(dòng),龐大的力量,彷如石沉大海,不起一絲波瀾。
砰砰砰!
熬嬌又是幾掌,連續(xù)不斷的印了上去,見青銅大門依舊紋絲不動(dòng)。
這才心滿意足的收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撇撇嘴笑道:“嘻嘻,這才對嘛,廢材主人,你再去試試。”
蕭晨微微張嘴,有些無語,這要是真打不開了怎么辦,熬嬌把他叫住,原來就是為了這事。
不過他相信,這門還是會為他打開,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腳步上前,蕭晨的手掌輕輕觸碰在銅門之上,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
可青龍寶殿,鏈接地底的最核心的陣法上,波光流轉(zhuǎn),光華涌動(dòng),快速的做出了某種確認(rèn)。
蕭晨輕輕一推,大殿的門,咯吱一聲,再次被輕松的打開,毫無阻攔。
大步走了進(jìn)去,蕭晨回頭看著,神色古怪,滿臉不敢置信的熬嬌,笑道:“進(jìn)來吧,當(dāng)年雷帝沒帶你看的風(fēng)景,我?guī)銇砜础!?
熬嬌小嘴微翹,嘟噥道:“誰稀罕?!?
話雖這么說,她的腳步卻是快速的走了進(jìn)來,明亮可愛的雙眼,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景一物。
顯然對此地,也有著極強(qiáng)的興趣,不像她嘴上說的那般不在乎。
蕭晨微微一笑,走過地面上金色帝血所繪的大陣,來到了畫像跟前,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青衣男子身上的長袍,秀著十八頭盤旋的青龍,每一條青龍都栩栩如生,逼真宛如活物,在衣服上似乎還能看到他們在游動(dòng)的摸樣。
青龍長袍上,隱隱透著陣陣微光,仔細(xì)去看,腦海之中,似乎出現(xiàn)了光芒萬丈,連綿萬里的無邊異象。
這青龍長袍,絕對是一件無上秘寶,超越了上品秘寶和極品秘寶,具體是什么等級,蕭晨也不清楚。
可讓蕭晨真正目不轉(zhuǎn)睛的,卻是畫像上青衣男子,握著長刀的姿勢。
作為一個(gè)刀客,蕭晨第一時(shí)間,就察覺到,這簡單的握刀之勢,另有蹊蹺。
于是在腦海中,快速的模擬青衣男子,出刀的方向。鞘中之刀,會從何處出發(fā),自己又該如何抵擋。
咻!
剛剛推算完畢,蕭晨就感到一抹刀光朝自己飛來,畫上的人竟然活了過來,而且從一個(gè)他怎么也想不到的角度,出刀了!
刀芒一閃,蕭晨眼神驚愕,來不及發(fā)出呼喊聲,就感到自己的頭顱被一刀砍落,高高的拋起。
砰砰砰!
蕭晨連退三步,面色驚駭?shù)恼f出話來,摸著自己的脖子。沒有傷口,沒有血液,頭還在,他沒有死。
目光在向前瞧去,畫中之人,飄逸如仙,根本就沒有動(dòng)。
難道是我眼花了,可那感覺如此的真實(shí),蕭晨怎么也想不通,剛剛那一瞬,他真的以為自己死掉了。
那種恐慌,無法用語來形容,甚至死亡前的一剎那,他還想到了好多好多事,一切都?xì)v歷在目。
正在研究著地面上陣法的熬嬌,抬頭疑惑的道:“你怎么了,沒事吧。”
蕭晨尷尬的應(yīng)了一聲,自然不能說,自己被一幅畫嚇出毛病了。
想了一下,快步上前,毫無猶豫的將畫卷取下來,卷起收好,放入乾坤戒中。
此畫絕對內(nèi)有乾坤,蘊(yùn)藏著無限奧秘,畫上之人,神通廣大,肯定大有來頭。
“咦,你把一幅死人畫,當(dāng)寶貝收起來做什么?!卑緥煽粗挸颗e動(dòng),忍不住吐槽道。
帝者都有千年的壽命,王者大帝更能活上五千多年。
蕭晨不覺得此人一定就死了,他對此人也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回道:“誰說死了,也許這位前輩,正在星空或者魔界歷險(xiǎn),也說不定?!?
“那是龍門青帝,都死了一萬多年了,不是死人畫是什么?!?
他就是青帝,蕭晨微微一呆,有些說不出話來,想把畫像拿出來仔細(xì)瞧瞧,可又怕出現(xiàn)那種詭異的場景。
熬嬌笑道:“嘻嘻,青帝雖然是后古以來最強(qiáng)王者大帝,橫掃昆侖,威震十八魔界,可死了一萬年,也不用把你嚇成這個(gè)樣子吧?!?
“過來看看這個(gè),這才是真正嚇人的東西?!卑緥烧泻糁挸?,來到大殿中央,用金色帝血刻畫的大陣邊上。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