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愧,笑了兩聲,然后很猥瑣的看著蕭晨笑道:“真想不到蕭兄,原來也是同道中人啊,竟然將金某人心中的女神雕刻的如此逼真,比真人還要真?!?
“這木雕你賣不賣,餓,這個(gè)好像不行了,你在給我重新雕一個(gè),我用一柄地階的魂兵跟你換?!?
“我金大寶說話向來是金口玉,做生意也是童叟無欺,絕不會像某個(gè)小女人一樣來把兄弟你當(dāng)傻子騙?!?
再雕一個(gè)恐怕要被你磨的連渣都不剩了,蕭晨心中道,看著手中胸部被磨平了木雕,想起這上面還有金胖子的汗水,蕭晨忽然覺得無比惡心。
猛地將手中的木雕扔向窗外,然后射出一縷紫色的火焰,將空中的木雕,擊成無數(shù)的碎片。狠狠的擦了擦手,蕭晨這才覺得,那種惡心的感覺好了一點(diǎn)。
“我的女神??!”金胖子一聲驚呼,飛奔到窗外,看著空中的木屑,臉上露出悲痛無比,傷心欲絕的表情。
蕭晨懶得理他,留下一張銀票,就準(zhǔn)備離開此地。
“蕭老弟,別走,別急著走?!苯鹋肿觿偛胚€在窗外,眨眼就又來到了蕭晨的跟前,臉上笑容滿面,將蕭晨死死的拉住。
蕭晨想甩開金大寶的手,卻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是一般的重,他在沒有動(dòng)用元?dú)獾那闆r下,幾乎完全不能撼動(dòng)金胖子分毫。
無奈蕭晨只好停了下來道,“你別想我給你雕那木雕了,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
金大寶笑容滿面的說道:“沒事沒事,生意不成仁義在嘛,我見你有緣,想請你喝杯酒行不行,我們?nèi)ニ臉恰!?
“我,請客!”胖子拍拍胸脯豪邁的說道。
蕭晨被纏的沒辦到,開口道:“只喝酒,不談事,喝完就走。”
金大寶笑嘻嘻的放開了手,道:“好說,好說,走我們立刻四樓去,那里清凈。”
蕭晨跟著他緩緩的朝樓上走去,讓蕭晨有些意外的是,那守在三樓門前的流殤閣武者,見到胖子之后,臉上的表情都顯得極為尊敬。
就這樣暢通無阻的一路走到了四樓,這流殤閣的四樓,與蕭晨想象中的有些不同,裝飾極為簡單,沒有任何華麗的飾品。
簡單的裝飾,卻不給人枯燥和單調(diào)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清心無比,心情驟然舒暢了不少。
叮咚,叮咚!
在四樓的一處屏風(fēng)后面,傳來一陣悠揚(yáng)清脆的琴聲,如黃鶯出谷,乳燕歸巢。一會嘈嘈如急雨落落,一會切切如私語。
初疑噴涌含雷風(fēng),又似嗚咽流不通。
琴聲之美妙,讓蕭晨這個(gè)不懂的音律的人,都覺得要陶醉其中一樣。婉轉(zhuǎn)的琴聲,在配合這四樓之中典雅的布置,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沉醉其中。
蕭晨開口贊道:“這四樓的布置,真是大巧不工,典雅至極,定是高人所布?!?
金大寶聞,心中大爽,瀟灑的甩開那柄黃金鑄成的折扇,使勁的搖了幾下,笑道:“金某不才,得蕭兄妙贊,這四樓的布置正是出自在下之手,流殤閣在全國的分店,都是這般布置的。”
蕭晨啞然無語,實(shí)在不敢將這四樓的氣質(zhì)和胖子聯(lián)系到一起,好半天后才說道:“當(dāng)我沒說過。”
在金大寶的帶領(lǐng)下,二人找到一處臨欄而設(shè)的飯桌,這地方的視野極其開闊,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街人來人往。
“小二,來兩壺好酒,上幾個(gè)下酒菜,再來一碗魚子肉粥。”金大寶落座之后,立刻大聲道。
流殤閣的上菜效率極高,不一會小二就將酒菜全部端來,那一碗香噴噴魚子肉粥,放在金大寶的身前。
小白聞到香味,立刻蹦到桌子上面朝魚子肉粥走去,金大寶覺得有趣,伸手要去摸小白的頭。
輕輕的一閃,小白避開了金大寶的肥手,雙爪將魚子肉粥朝蕭晨的跟前慢慢的推去,末了還抬頭丟了個(gè)白眼給金大寶。
被小白鄙視了,金大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抿了一口小酒,對蕭晨說道:“蕭晨兄弟,真是生的一雙妙手啊!我有一發(fā)財(cái)大計(jì),只要兄臺肯合作,立刻就能發(fā)上大財(cái)?!?
蕭晨有些興趣的點(diǎn)頭道:“愿聞其詳?!?
金胖子嘿嘿一笑,猥瑣的湊到蕭晨的耳邊,將自己的計(jì)劃小聲的說了出來,蕭晨聽后不由苦笑道:“我發(fā)現(xiàn)你不僅人肥,這膽也不是一般的肥。”
金胖子嘿嘿的笑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會有誰知道是你我二人做的?!?
蕭晨正要拒絕,這時(shí)一名小廝跑了過來,對蕭晨道:“這位客官,那桌的客人要你過去一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蕭晨看到,小廝所說的那群人正是姜木恒,端木晴等人。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