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昔日裂天一族放出的話真夠可笑,不是要重現(xiàn)遠古年代的輝煌,殺到我們人族顫栗嗎?現(xiàn)如今到底是誰在顫栗?”
“我人族何懼戰(zhàn)亂,這些異類妄想再一次高高在上俯視人族,這是癡心妄想!”
圣皇戰(zhàn)場掀起了更為浩瀚的腥風血雨,異族的威懾力無限降低,像是壓在世人心頭的大山被掀翻。
“我認為祖天潛質巨大,絕非圣榜上的體現(xiàn),未來在封神戰(zhàn)場斷然可以繼續(xù)崛起,成為裂天一族的巨大隱患!”
裂天一族何等輝煌?雄霸起源界漫長歲月,自古以來高高在上,現(xiàn)在接連響亮的耳光打的威嚴大損。
現(xiàn)如今的祖天,更如同嗜血的霸王,壓在異族心田,聞風喪膽。
“祖天,他不死我族注定顏面掃地!”
裂天一族的強者凄厲低吼,但現(xiàn)在任何的反駁都是蒼白無力了,有生靈猙獰低吼:“都這個時候了,裂星與紫光為何不出關將其轟殺,他們在干什么?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異族并不缺乏獨當一面的強者,但是祖天如同龍歸大海,想要尋到他的蹤影談何容易。
沒過多久,消息傳到了裂星的耳邊,他震怒了,發(fā)出殘冷的話語:“回
去稟告老祖,如果不能斬殺祖天一百次,我親自摘掉頭顱,以死謝罪!”
紫光的眼底掠出寒意,冷幽幽道:“騎到我們脖子上來了,還是一個小小的圣級雜魚,先讓他蹦跶幾日,等待我們以聚寶盆吞走葫蘆藤,就是和人族清算的時刻。任何參與進來的人族雜碎,一個都活不了!”
兩大恐怖的物種接連放話,他們皆是無敵大圣,底蘊強大絕倫,一旦發(fā)起狂來是毀滅性的災難。
若是不能平定亂局,壓制人族的鋒芒,圣皇戰(zhàn)場之事傳遍起源界,會成為天大的笑柄。
“裂星大人,紫光大人,族群的顏面都系在你們身上,時間拖不得,盡快解決昭告天下!”
走來匯報的強者面孔陰冷,想要扳回這一局,不殺到圣皇戰(zhàn)場血流長河,年輕霸王接連飲恨,注定難以挽回顏面!
“稟告老祖讓他放心,小小的圣級雜魚,反掌就可鎮(zhèn)殺!”
裂星冷漠開口,他背后懸掛的聚寶盆,流淌億萬縷瑞霞,看起來如同囊天闊地的巨型藏寶庫,惑人心魂。
紫光遙望大地盡頭,葫蘆藤扎根在這里,頂端一枚至寶葫蘆即將孕育成型,收割的季節(jié)即將到來!
遠在六十域,鈞天貼著地面一路橫渡,這座大域相對于平和。
他一頭闖入迷霧繚繞的老林子里,口鼻時而流血,損耗太大了,脫離戰(zhàn)斗狀態(tài)通體盡是撕裂般的劇痛。
接連數(shù)月廝殺,鈞天幾乎沒有休息過,現(xiàn)在很想躺下來睡一覺。
很快,鈞天尋到一座古洞府,癱在里面都爬不起來,蒼白的面孔沒有血色,低語:“不是圣級,終究不是圣級??!”
牛的天賦神通固然相對于離譜,但這對鈞天的肉身損傷極大,特別他接連燃燒起源仙體戰(zhàn)斗,傷了本源,需要靜養(yǎng)。
好在這段時間收獲離譜,頂級珍寶能有一堆,短時間就可以爬起來。
牛通體暗沉,生命火光都快要熄滅,目前正在以生命寶液修養(yǎng)。
雄大破裂的較為嚴重,好在它根基扎實,煉化一批神料就能養(yǎng)好。
裂靈被捆仙繩束縛,掛在成門樓子上,以老妖魔的紫色鈴鐺鎮(zhèn)壓她的元神,防止逃脫。
“你到底是誰?”
裂靈怒目圓睜,從沒有想過會淪為階下囚,淪為人族的階下囚。
鈞天盤坐在地上修養(yǎng),元神依舊強盛,流淌著造化物質,走出了精神識海,拎著打神鞭。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為奴為婢,還是想要立刻死去?!扁x天平靜問道。
“哈哈哈哈……”
裂靈忍不住大笑出聲:“人族,曾經(jīng)不過是我們族群的附庸……”
“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種話?”
牛被激怒了,道:“遙遠的祖上時代,別說你們裂天一族了,億萬種族皆是人族的附庸!”
“你胡說些什么?”高貴的裂靈豈能聽得進這種話。
“給他費什么話?”
雄關正在咀嚼儲藏神料修養(yǎng),嚷嚷著:“先抽一頓,再讓她變成母牛,給牛生幾個小牛犢子!”
“你……”裂靈的眼角都崩出了鮮血,氣得差點炸開。
“這樣……不太好吧?”牛很羞澀,默默從鈞天的洞虛道府,拉出了青銅大床。
……
哞!
牛,晚上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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