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雪的背后騰起圣爐,沖出無窮熾熱的光輝,短暫取代了天上太陽的光彩,熔煉了一望無際的冰雪,打出了恐怖一擊。
漫天的劍芒都被轟爆了,畢竟鈞天還沒有打開天淵劍第三層封印,威能上來說要遜色天霞圣爐。
“你竟然奪走了天霞圣爐,江凝雪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給我納命來!”
鈞天神情冷酷,方天畫戟落在手中,壓塌了虛空,震碎了整片雪原,挾著沉重如淵的壓力,轟隆一下子砸向圣爐。
它在顫鳴,同時間遭遇劍光和方天畫戟的猛攻,光澤暗淡,反震的江凝雪口鼻流血,花枝亂顫。
“碰!”
轟然之間,虛空被抽裂了,木質(zhì)鞭子從天而降,又粗又長,茫茫萬丈,閃電般壓向了江凝雪,抽在她臉上。
一道血淋淋的傷痕浮現(xiàn),江凝雪發(fā)出痛苦的低吼,眉心識海的元神險些炸裂,但關(guān)鍵時刻被一顆神珠給定住了。
神珠吞霞吐瑞,色澤金黃,上面刻錄著神秘的刻圖,看不清楚真切,散發(fā)出令人靈魂都在顫栗的波動。
它仿若神靈的眼睛在發(fā)光,深邃的如同漩渦在緩緩轉(zhuǎn)動,動輒都要吞掉人的靈魂。
“這是?”
鈞天心頭一驚,強大如他的元神險些飛了出去,關(guān)鍵時刻以黑鼎壓制住了。
他預感神珠比他的黑鼎還要貴重,江凝雪斷然得到了大機遇,神珠懸掛在精神識海,吞吐神秘光暈。
確切的說,鞭子的威能有多強是未知數(shù),這取決于鈞天元神的強弱,要在未來才能看出來。
“轟!”
鈞天再一次揮動鞭子抽了上去,江凝雪面容冰寒,執(zhí)掌圣爐迅速撤退。
然而被打神鞭鎖定很難避開攻擊
,又是一鞭子抽在江凝雪的背上,衣裙都破碎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體,像是象牙般白皙晶瑩,但有一道鞭痕。
“混賬!”
江凝雪咬牙切齒,接著翹臀被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私密部位都暴露了,光澤蕩漾。
她覺得難堪,眼眸噴火。以神光遮掩春光外泄的嬌軀,橫過長空,想要離開北極。
“哪里逃!”
鈞天大吼,身軀猶如神爐在燃燒,,揮動打神鞭接連抽了上去,修長晶瑩的身軀布滿了鞭痕,但卻無法轟碎她的元神!
“不好!”
豁然之間,正在狂追的鈞天面容微沉,精氣神剎那間變了,身軀化作大道之花,溝通天地乾坤,腳下閃出浮光。
縮地成寸橫渡日月河山,整片雪原都縮小了,如同在顛倒乾坤,以駭人聽聞的速度出現(xiàn)在莊主沉睡之地。
“留下!”
一聲大吼,震動了萬里雪原,引發(fā)了大雪崩!
鈞天渾身暴涌出黃金神芒,剎那間揮動破爛的木鞭子,向著挖出老人向著遠方橫渡的女子轟來!
“鈞天你讓我心寒,因為一點過節(jié)不讓我們祖孫相見,我恨你!”
江凝雪的法體崩碎了,留下憤怒的話語,這讓出現(xiàn)在東域的江凝雪面容難看,沒想到鈞天的反應(yīng)那么快,現(xiàn)在殺回去就是去挨鞭子。
鈞天帶走了莊主,以極快的速度橫渡遠去,沒有選擇回歸云霧山莊。
鈞天一路橫渡,洞悉到無人跟蹤,他將老人埋葬在天斷山脈。
“前輩我走了,等待我找到復蘇的方法,再來將您喚醒!”
鈞天嘆了口氣,他行事極為果斷的人,拜別了莊主大步遠去,在漫天風雪中身影模糊。
很快,他回歸祖山為師尊護道。
三日后,封王者的氣息撼動了東域大地,氣血億萬縷釋放,淹沒一角星空,氣吞大域!
張遠山什么都知道了,拎著雷錘登臨仙人洞,要把蠻星挖出來干死。
惋惜的是蠻星消失了,仙人洞上下顫顫巍巍的,伏跪在地上叩首,祈求得到他的原諒。
想到蠻玄和蠻瑜已經(jīng)伏法,還有蠻塵仙的原因,他沒有繼續(xù)為難,只是搬空了幾座頂級寶庫。
張遠山清楚蠻星活著就是禍害,翻江倒海探索,要將他挖出來干死!
“鈞天,這件事……”
蠻塵仙心情復雜,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們皆有一腔熱血走向封王路,想要抗衡入侵者,但沒有王庭真的不行。
“大劫隨時都會來臨,早做準備吧?!?
鈞天望向遠方的天炎,道:“蠻星還活著,你如果帶走王庭守得住嗎?留在這里吧,天炎也需要他?!?
蠻塵仙點頭,這正是他的想法,一座王庭算什么?未來打入起源界,還有更宏偉的戰(zhàn)圖等待著他們。
但是他們,還有鈞天,未來才是同鄉(xiāng)!
……
“桀桀……”
遠在蠻荒大山,躲藏在這里的蠻星度日如年,通體傷口不斷流血也不敢養(yǎng)傷,突然傳來的陰冷笑聲讓他顫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抬首間發(fā)現(xiàn)是一道模糊的元神體在臨近,盤坐在蒸騰圣道法則的法旨上,像是圣者巨頭坐在上面。
“你是誰?”蠻星還能穩(wěn)得住,元神談不上過強,但是這張法旨有些離譜了,是封圣者祭煉的寶物。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合作?!?
大神子的笑容越發(fā)詭異了,當年他假死殘魂躲藏在蠻荒大山,一直在找機會,他還在為組織繼續(xù)戰(zhàn)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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