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天強勢攻打丁家福地,欲要清算過往恩怨,消息傳出去引發(fā)軒然大波。
“人王數(shù)年前還是被各方勢力追殺的龍象,而今搖身一變成為了當(dāng)世無敵的年輕巨頭,如果真的以雷霆手段血洗,孔家他們都難逃一劫!”
軍部來了一批強者想要說什么,然而鈞天渾身激蕩的殺意太猛烈了,猶如殺神不斷拉弓射箭,誰都不敢過去勸架。
“聽說天炎和人王爭鋒都弱了一頭,天族更是傳出消息,疑似族人遇到了他都要退避三舍?!?
有人發(fā)出這樣的話語震耳發(fā)聵,那可是族運鼎盛的天族啊,難道鈞天強盛到了無人能制衡了嗎?
“轟隆??!”
漫天的箭芒如雨,像是太陽在綻放神霞,呈現(xiàn)出大道被撕裂的可怖異象,輪番轟向了丁家福地!
聚霞弓胎燃燒的都要炸開,猛攻遮天蔽日的法陣,有些區(qū)域已經(jīng)崩開了裂痕,穿透而來的箭芒充滿了可怕的撕裂力。
“啊……”
有些區(qū)域在流血,掌控法陣運行的修士成片被撕裂肉身,瞳孔中填滿了恐懼,如此規(guī)模的陣法竟然快被攻破了,人王的強大超出他們的認知。
“人王塑造出了什么樣的肉身圣胎?無窮的法力大爆發(fā),簡直不可思議!”
封王者后裔都驚駭,這就是他壓制天炎的手段嗎?
鈞天立在天地間猶如永不墜落的大日,如海的霞光打了上去,成片的法陣爆碎,一些古老的戰(zhàn)旗都布滿了裂痕,快要承受不住碎裂。
“他要攻進來了……”丁家有年輕人恐懼大叫。
“閉嘴,這個孽徒他怎么可能打進來!”
丁天道冷冽道:“給我祭出底蘊,全力封鎖,等待天霞洞天的弟子和金陽洞天的強者合圍而來,一舉剿滅人王?!?
“妄想以自身底蘊撕裂福地防御?就算他累成一條狗也做不到。”
一位太上長老面容陰森,但是他內(nèi)心更多的是恥辱,就這樣被鈞天堵在門外攻擊,還被人看熱鬧,已經(jīng)是奇恥大辱!
鈞天將弓胎都快拉斷,圣胎底蘊走向枯竭,渾身熱汗淋漓,但關(guān)鍵時刻徐沁走來,掌心按在他的背后,給予他生命物質(zhì)。
短暫時間過去,鈞天全身填滿了力量,像是吞掉了十全大補丸,很有爆炸性,恢復(fù)到了鼎盛時代。
“這個賤人……”丁家的人臉色難看,徐沁的進步未免太驚人了,短時間竟能恢復(fù)鈞天的損耗,如同移動能量池。
“殺!”
一聲可怕的大吼,猶如裂天的魔主在發(fā)狂,震碎了大地。
鈞天拉動的弓胎徹底燃燒起來,一切的底蘊都轟出去了,甚至挾著元神法則光澤。
世人顫栗,這是什么樣的攻擊力?像是一片霞光形成了瀚海,全面遮蔽了千瘡百孔的法陣!
聚霞弓胎暗淡,徹底碎掉了。
“啊……”
短暫時光過去,福地法陣炸成一片能量光雨,大批主持法陣的強者齊刷刷形神俱滅,鮮血成片揮灑,留下滿地殘尸爛肉。
傷亡太大了,殞落的都是精銳和法陣大師,偌大的福地在流血,群山大岳隆隆而鳴。
“轟!”
滾滾的殺意翻騰而來,這一刻的鈞天無比的
強勢,提著萬道兵,毛孔流淌出無盡的圣光,他要以天霞圣術(shù)踏平這片福地!
“轟!”
萬道兵化作的雪亮劍胎,灑落下來的劍芒轟落在大地上,土石滔天,一些山岳都被割裂了,一片片修士被腰斬。
同時,霞光勾勒出的圣爐轟隆轉(zhuǎn)動,輻射出炫燦圣光,形成了一片片潮汐,掀翻了大批抗衡者!
鈞天這是在橫推,戰(zhàn)力太霸裂,如同龍歸大海,恐怖圣胎轉(zhuǎn)動的時刻無人能與之匹敵。
“丁家要完了嗎?”
遠方觀望的強者毛骨悚然,這簡直是在割草,養(yǎng)成圣胎的鈞天已經(jīng)無懼道藏級之下任何強者。
縱然有大殺器壓來,也很難扛不住萬道兵的威能,他腳下尸骸累累,想要短時間打爆這片福地,一路殺向深處。
“一個人震懾超級勢力,更何況是丁家……”有人如墜夢境,喃喃自語,縱然人王的成長史一片坎坷,但一旦崛起必將俯視天下。
“成為大人物的鈞天太過可怕,若非蠻玄他們的資助,人王想要具備這等戰(zhàn)力,還需要一段苦日子要熬啊?!?
大型福地尸橫遍野,血流長河,但是激蕩的殺意更為濃烈了,一切都源自于拎著劍胎向前走來的身影。
“孽畜,拿命來!”
轟然間,一位道袍老者拔地而起,他是天霞洞天的副洞主,雙手抱著一口紫金寶塔,激活的時刻閃爍出大道法則符號!
這是一口超級大殺器,乃是他們從福地挖出來的,被極限道藏級刻滿了大道法則,一旦復(fù)蘇都能威脅普通道藏級。
“當(dāng)心!”
徐沁剛要作出提醒,卻發(fā)現(xiàn)山川大地位移,鈞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徐沁,橫渡到另一片區(qū)域,但他離開的區(qū)域炸開了!
丁天道還以為鈞天被干掉了,結(jié)果下一刻發(fā)出凄厲的吼聲,鈞天正在以駭人聽聞的速度逼近毀滅區(qū),騰起的拳印剎那間轟穿了副洞主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