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臺已經(jīng)在蟄龍城數(shù)百年了,每隔一個月開啟一次,每一次以珍貴獸血滋養(yǎng)與祭祀,記得十年前的深夜由凡化靈!”
太多的人在議論,這不同于以前鈞天見證的低階起源臺,靈品足以容納上千人修行或起源。
凡品,靈品,天品。
傳說中的天品起源臺,宏偉通天,可以溝通上天,囊括四海八荒之靈氣精華,吐納日月星河能量,坐落之處,必成修行圣地!
當(dāng)然,靈品起源臺已經(jīng)非同小可了,墨家這些年依靠它積累下滔天財富,家族規(guī)模更日益壯大。
鈞天眼熱,如果瓦塊能吞走里面的能量,肯定能提供給他迅速變強的底蘊。
起源臺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當(dāng)然需要繳納黃金。
“你來這里干什么?”
突然間,墨慶橫發(fā)現(xiàn)排隊欲要登臨起源臺的鈞天,眼神深處有冷意,總覺得江凝雪待他與眾不同。
“沒見過,過來看看?!?
鈞天有些臉黑,怎么哪都有他?
“看完了?還在這里干什么?請你吃飯嗎?”
墨慶橫話語刺耳,高高在上俯視著鈞天,如果在驅(qū)趕難民乞丐,面色很冷。
周圍排隊的人竊笑,城主府是蟄龍城的主人,在這里誰敢招惹墨家族人?更何況墨慶橫是城主的兒子。
你爺爺?shù)模?
鈞天恨不得給他一耳光,這狗東西欺人太甚,起源臺已經(jīng)近在咫尺,瓦塊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偏偏這個時候碰到了喪門星。
“哈哈,慶橫兄,都說你是蟄龍城一霸,我黃龍虎真
是長見識了,你可真夠威風(fēng)的?!?
一個才十四五歲的少年大笑著走來,他身穿紫龍長袍,體格魁梧健壯,縱然年幼,但體內(nèi)生機旺盛如火爐,絕非等閑之輩。
“黃龍虎,難道是黃家的人?”
鈞天臉色微沉,頭也不回的離去。
“龍虎兄說笑了,我在威風(fēng),在您面前算什么?”墨慶橫心頭一慌,對面前的紫袍少年一臉討好,點頭哈腰的,像個奴才。
“別扯這些沒用的,聽說蟄龍城有好玩的地方,你快帶我去?!秉S龍虎一臉猴急。
“小事,小事,龍虎兄我們現(xiàn)在就去,桀桀,保證你快活三天三夜?!?
墨慶橫猥瑣一笑,心里則是鄙夷這小崽子年紀(jì)不大,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
只不過墨慶橫對黃龍虎不敢有一絲不敬,墨家雖然是一城之主,但黃家是何等族群?放眼東神洲,都是如雷貫耳的超級勢力,東域的頂尖豪門,軍閥世家!
至于黃龍虎身份尊貴,更是北極黃家主事者的親子,位高權(quán)重。
“來十八籠大肉包子?!?
…………
鈞天飯飽后,他心事重重,一路上喬裝打扮,來到中心街。
這里是富人居住生活的區(qū)域,街道兩旁綠植成片,過往人群有不少強大的起源者。
鈞天小心謹慎,擔(dān)心碰到黃鶯,否則倒了八輩子血霉。
臨近黃家官邸,鈞天躲在暗中打探消息。
這是城主府安排給黃家的臨時處所,門口貴客云集,但凡在蟄龍城有頭有臉的勢力,紛紛前來拜訪。
“聽說黃家吃了大虧,挖掘一片寶藏區(qū)死傷慘重!”
鈞天內(nèi)心一驚,這里距離黃鶯的統(tǒng)治區(qū)很近,既然黃家大批人馬在這里療傷,應(yīng)該就是他得到鎮(zhèn)域拳的寶藏地。
尋常在寶藏區(qū)死傷慘重太常見了,可黃家是何等勢力,據(jù)說東域有強者執(zhí)掌大殺器前來,都鎩羽而歸。
“寶藏區(qū)不是被冰封了嗎?黃家為何大動干戈,難道是因為黃安山的死,因為我的原因?”
鈞天的臉色陰晴不定,更感到頭大,他原本等待黃家松懈下來,再返回雪原鎮(zhèn)。
那么現(xiàn)在看來,寶藏區(qū)斷然強者云集,這個時候回去無異于自掘墳?zāi)埂?
鈞天不敢在這里久留,他迅速返回龍首峰,坐在殘碑前,準(zhǔn)備盡快弄走碑文,離開蟄龍城,再說其他的事。
精神意念再一次觸碰殘碑,來到神秘空間內(nèi),他熬過漫漫冬季,墜入一片烈火滾滾的世界。
在這片空間中,鈞天的精神形同虛幻小人,經(jīng)歷烈火焚燒,過程痛不欲生,并且隨著時間推移溫度越發(fā)離譜。
“撐?。 ?
他滿臉不屈,扛著烈火焚軀之痛,苦苦支撐了很長時間,最終漫天烈火消失,他本以為通過了考驗,誰知碑文演繹的神秘空間,氣候卻更為惡劣與恐怖了。
“??!”
他發(fā)出慘叫,迎面而來一道恐怖飆風(fēng),震碎了他的精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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