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霧給顧廷易感覺依然極好。亭亭玉立,裊娜嬌妍,不見其容,但觀其眸,已可知定是位絕色佳人。
見過禮后,顧廷易對顧惜惠和阿霧等三人點了點頭,“我去那邊走走?!碑吘箮讉€人年紀都到了該避嫌時候了,雖然是游玩之日,也不能過分。特別是顧廷易正當議親時候,出門前,長公主就他耳邊耳提面命,決不許和姑娘等多說話,弄出什么岔子可就不好了。
拿長公主話來說,便是,如今天氣漸熱,落水已經(jīng)傷不著身子了,便是看到有人家姑娘落水,也決不許顧廷易見義勇為,否則那就是自招禍害。
顧廷易走后,唐音雖和顧惜惠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但眼神一直追著顧廷易身影動,臉色露出悵惘之色,有些羞澀,又有些懊惱男子不懂女兒心思。
阿霧見唐音這副神色,趕緊接過話茬,吸引住顧惜惠注意,可別讓她將唐音樣子看了去,傳出什么閑話影響了唐音名聲。
這話題自然是圍繞四季錦。顧惜惠如今正準備嫁妝,緞子、布匹自然要時興難,嫁娘曬嫁妝時候才有面子。
阿霧極有耐心地細細給顧惜惠說了,只道四季錦店開江之南,聽說津口有一家分店,并西北幾省也有。又說了些她們獨特染法和織法布匹,不僅引得顧惜惠側目,就是唐音也被吸引了過來。
但再熱鬧話題也有說時候,好又有幾家貴女過來打招呼,今上同父異母妹妹長清公主女兒和蕊縣主以及鎮(zhèn)國公孫女兒何佩真。
幾人廝見過后,阿霧又說了一回自己長疹子事情。何佩真聽得是阿霧,就撇了撇嘴,道:“長疹子就別出來啊,也不防傳染人。”然后很夸張地退了一大步。小姑娘時候過節(jié),至今還沒有消除,那可是何佩真第一次被人弄得下不來臺,不僅母親責怪,就是上京貴女見了她也多有指點,好如今時過境遷,但當時難受何佩真可忘不了。
阿霧只當沒看見,人看不見角度,拉了拉唐音衣角。唐音自然心領神會。
而那邊,和蕊縣主已經(jīng)和顧惜惠聊了起來,“惠表姐,怎么表哥們沒來么?”和蕊同顧惜惠熟,母親又是姊妹,時有往來。顧惜惠自己有兩個親哥哥,行三和行四顧廷貞,顧廷肅,但和蕊口里表哥可不止這二人。
上輩子顧廷易就是娶了這位和蕊縣主。但和蕊縣主被長清公主寵愛得過了頭,并不是顧廷易良配。她素來愛吃醋使小性兒,弄得顧廷易身邊姨娘、通房,非死即傷,兩人吵吵鬧鬧過了好些年,后面顧廷易幾乎是不進她門了。
阿霧轉頭看了看唐音,覺得唐音和顧廷易才是般配,既然唐音心上人是自己二哥,阿霧也就不做拉攏四皇子和唐音之想了。解救顧廷易才是當務之急。
和蕊縣主父親薛駙馬雖然不才,但他父親薛閣老卻是次輔,?;蓍L公主用顧惜惠拉攏了唐閣老,再用顧廷易和和蕊婚事拉攏了薛閣老,這可謂是用心良苦了??上Ъ蕹鋈ヅ畠壕褪恰百r錢貨”,沒能拉攏唐閣老,反而賠出去了二房,但薛閣老確實為長公主所用了,可惜能力不大。
阿霧出神之際,和蕊已經(jīng)把話題引到了顧廷易身上。唐音被不喜和蕊和何佩真,本待要走,但一聽這話題,就舍不得邁步子了。
“惠姐姐,聽說長公主準備給顧二哥議親了是不是?”何佩真和蕊眼神下出口問道。女兒家本不該問著問題,但何佩真自然坦蕩,她對顧廷易可沒意思,又為了討好和蕊,因為問道。
“這”顧惜惠沒想到何佩真這樣直接,琢磨了一下怎么遣詞造句,然后道:“我沒聽長公主提過,不過二堂哥年紀那里了,可能也該是時候了?!鳖櫹Щ菔蔷┏请p姝,怎能不靈慧,早就看出了場眾位心思,但長公主屬意誰她還真不清楚。
看顧惜惠這樣敷衍態(tài)度,和蕊撅了撅嘴,何佩真本還想問,但顧惜惠立即轉移了話題。唐音則和阿霧起身道“去別處走走?!?
阿霧跟著唐音,一路走一路看她,看得唐音直跺腳,“不許笑我。”
阿霧趕緊嚴肅了神色道:“你中意顧二哥?”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了,今晚陪我媽去商場買東西。結果商場搞周年大慶,活動好得不得了,兩個女人逛瘋了,而且活動要晚上1點后才搞,通宵不打烊,然后就晚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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