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醫(yī)生給他檢查完一臉嚴肅地說:“孕夫情緒過度起伏,胎兒受到過度影響,懷孕還這么折騰,孩子能好才怪,你們做爸爸的,要走心點啊?!?
“那寶寶他沒事吧?”溫然緊張地問。
“沒事沒事,”醫(yī)生見他那么緊張,說,“你別緊張,這陣子千萬要注意控制情緒,不要過分緊張、焦慮,萬事放寬心。”
“好,”溫然笑了笑,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說,“我會謹聽醫(yī)囑的。”
“多注意休息,別折騰,”醫(yī)生瞧了眼沈明川的身上,意味深長地說,“做爸爸的,可要小心點啊。”
溫然沈明川:“......”
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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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經(jīng)快11點了,溫然今天本來就累了,經(jīng)此一折騰更是累得慌,可沈明川的手不方便,溫然還得照顧他洗漱一類的。
溫然強打起精神,要幫沈明川洗個簡單的澡。
“明天再弄吧,”沈明川其實更想洗澡,他感覺自己一個人都要臭掉了,可實在舍不得再折騰溫然了,說,“一晚上而已,我能將就的。”
“真的嗎?”他身上有的地方還有血跡都沒處理掉,溫然真懷疑他這樣能將就嗎?
沈明川已經(jīng)自顧自地踢掉鞋子上床了,對他說:“去洗個澡,就在這里睡,不洗也行?!?
溫然身上還穿著劇組的服裝,他也懶得回自己那里了,胡亂在沈明川的洗手間沖了個澡出來,看到沈明川那個時髦的襯衫已經(jīng)被他脫掉了,褲子也脫了,渾身上下就一條小內(nèi)內(nèi)。
無論是身體的線條,還是某個地方,都很清楚。
“......”
溫然覺得他不能睡這邊,不然這種情況下得對“殘障”人士行不軌之事。
“快來睡覺?!鄙蛎鞔ù叽偎?。
醫(yī)生說他需要多休息,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溫然的睡覺時間了。
溫然磨磨蹭蹭地走過去:“沈先生,您能不能不耍流氓?”
沈明川一臉坦然:“我想穿個睡褲的,一彎腰背后的傷口就疼得厲害?!?
溫然拿過放一邊的睡褲,有點不自然地說:“我?guī)湍恪!?
其實某個人很想任性地不穿的,但溫然大有你不穿我就回去睡的意思,只能下床來讓溫然幫他穿。
溫然捧著肚子在他身前蹲下來,尷尬地發(fā)現(xiàn)稍微抬一下眼皮,就可以看到某個人凸起的某處,頓時整個臉到耳根都紅了。
太羞恥了。
甚至因為離得近,還能聞到淡淡的味道,不是臭,是沈明川特有的體味,本來不是很明顯的,只是他出了汗又沒洗澡,故而味道比平時濃烈一些。
這味道和催情劑一般,溫然整個臉紅得不能再紅,甚至還腦補出某個島國片里他們現(xiàn)在這種體位的場景。
靠,他在想什么!溫然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趕出腦海。
果然跟沈明川這種人一起待久了,思想會變污。
沈總表示這個鍋他不背。
溫然三下五除二地幫他把褲子穿好:“趕緊睡吧,你確定不用洗澡嗎?”
他的臉紅得這么明顯,沈明川看得一清二楚,給他穿個褲子都能臉紅成這樣,這純情的啊,真的一點都不像是27歲的人。
沈明川看得心癢癢的,又不敢動手動腳,溫然現(xiàn)在的需要心平氣和,還是少讓他情緒起伏了。
“睡吧,不洗了,明天再弄。”
溫然今天是累得不行,后面又情緒波動厲害,累得沾枕頭就睡過去了,沈明川的傷口疼得厲害,一抽一抽地特別磨人,又沒洗澡,根本睡不著。
他拿起一晚上都沒理會過的手機。
不出意外的一堆未接電話,工作上的,方伯父的,方岑秋的等等,拍攝組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故而外界還不知道,沈父沈母那邊也暫時還瞞著,沒讓他們知道,省得擔心。
信息則被方岑秋刷屏了。
方岑秋:聽說你受傷了?!
——我了解了事故經(jīng)過,你會不會覺得是我指使的?
——你人呢,為什么不接電話
——回我消息或者接我電話好不好,我很擔心你
——我去醫(yī)院看你了
——為什么不見我,是不是你覺得這事情是我做的,想害溫然
——川哥......
最后一條消息是在15分鐘前發(fā)的。
沈明川并沒有懷疑過這事情是方岑秋干的,他和方岑秋認識那么久,對方是個怎么樣的人他很清楚。
雖然在愛情觀念等方面可能不太正確,他明確拒絕過幾次他依然我行我素,但絕對是做不出這種害人的事情來。
這應(yīng)該只是次意外事故。
當然也不排除真的有人想對溫然不利,故而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沈明川持懷疑態(tài)度。
想了想,沈明川還是給方岑秋回了個消息:沒有懷疑你。
方岑秋的電話幾乎是立刻撥過來了。
沈明川想也不想地按掉,給他發(fā)信息:我們休息了,有事明天說。
那邊終于消停了。
溫然太過于緊張勞累就容易做噩夢,這次的噩夢比上次胃痛的時候做的那個還要可怕:他夢見自己正在高考!
關(guān)鍵是他什么知識都忘光了,對著卷子,腦袋一片空白。
“喂,”依稀有人摟住他的肩膀,“今天數(shù)學(xué)最后一題我做到過類似的哎,好開心啊,溫然,你考得怎么樣啊?”
溫然努力回憶他考得如何,根本沒有做試題的印象——他交白卷了!
作者有話要說:(~ ̄▽ ̄)~會做這種夢的肯定不止溫然一個!
有小可愛提出bug,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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