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么時候你覺得自己是一只鳥的?”話是艾琳娜問的,顯然她要試著溝通了。
“從我是一只小鳥的時候?。 本癫」砗苊鹊幕卮鹆税漳鹊膯栐?,我頓時就有一種被打敗了的感覺,艾琳娜更是目瞪口呆,我只能是順著鳥的話問道:“我們要進(jìn)樓里,你擋我們的路了,你讓一下行不行?”
“不行啊,下面有只貓,它會把我吃了的。”那鳥雙眼露出驚恐的目光,扭頭朝一邊看去,我順著他目光去看,就見右邊的墻角下懶洋洋的趴著一個女人,大概有四十歲左右的年紀(jì),身上的病號服,但從神態(tài)和目光中,看得出她把自己幻想成了一只貓。
現(xiàn)在的情況是,想要讓鳥讓路,就得先對付了那只貓,可我們根本走不過去,也就沒有辦法對付那只貓,難不成要在門外耗一晚上?我急的頭上都冒汗了,對那個鳥道:“你飛到我們身后唄,我保護(hù)你,不會讓貓抓到你的?!?
“不行啊,我要是飛下去,貓就該抓我來了,我不敢飛啊,而且天黑了,我該睡覺了啊,飛了一天是很累的,你們快走吧,別耽誤我睡覺啊?!?
人家說的這叫一個跟真事似的,好像我們真打擾了他睡覺,我正準(zhǔn)備再跟鳥兒溝通一下,張六六不耐煩了,扛著攝影機從地上撿起個石塊朝那鳥兒猛地砸了過去,大喊了聲:“打鳥啊,抓住了烤了吃?!?
石塊呼嘯而去,帶著風(fēng)聲,當(dāng)然打不著鳥,有氣場呢,可還是發(fā)出砰一聲的響來,嚇得那鳥兒猛地向上一躍,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在我們幾個的注視下,那個鳥真就飛了起來,雙臂揮舞著擺脫了地球引力,真的在天上飛。
我都看傻眼了,神經(jīng)病鬼真不是光神經(jīng),他們是真把自己當(dāng)成想象中的東西了,并且具備了一些功能,或許有些人不太理解這話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這個把自己當(dāng)成了鳥的神經(jīng)病鬼,雖然形象上還是人,但實際上他已經(jīng)是一只鳥了,因為他能飛。
雖然他死了變成了鬼,可鬼是不能飛的,都是用飄的,也就是說,鬼雖然是魂魄的狀態(tài),但也受限制,并非是飛天遁地?zé)o所不能。
我們眼前的這個神經(jīng)病鬼,卻超出了鬼的范疇,并且沒有陰氣森森,沒有怨念,沒有恨意,他就是一只鳥,他真的就受到了驚嚇飛走了,而他一動,那只趴在墻角下的貓,喵!一聲叫,猛地竄了出來,四肢著地,無比敏捷快速的追那只鳥去了。
當(dāng)年這家精神病院投資肯定不小,圍墻圍起來的地不很大,除了大門的和樓房之間的院子,后面還有空間,甚至有兩間小小的磚房,不知道是曾經(jīng)的食堂還是什么,于是一只鳥和一只貓就都奔了后院了。
鳥和貓一個飛一個追,也就沒有阻攔我們腳步的了,我朝張六六狠狠伸出了大拇指,張六六得意道:”浪哥,你小時候沒打過鳥?甭管他真鳥假鳥,一石頭都得嚇飛了……”
缺心眼有缺心眼的好處,不像我們想那么多,想法簡單直接,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陷入了一個誤區(qū),總是用自己的思維去揣測這些精神病鬼,有時候甚至被他們給帶著走了,看來還是得想的簡單點。
鳥和貓跑了,哥們生怕再出意外,急忙快步走進(jìn)了樓里,剛一進(jìn)去,就見我三弟立馬橫刀的舉著個掃把,瞪著雙眼的站在門口,哥們頓時就懵了,張飛見了我倒是很高興,對我和李一靈道:“大哥,二哥,你們來了啊。”
我這三弟還真是個有責(zé)任心的,特娘的,感情真是把門口當(dāng)長坂坡了,我也沒功夫跟他廢話,認(rèn)真道:“三弟,我和你二哥帶人馬來追曹操,你快別守長坂坡了,跟我追曹操去?!?
“小弟得令!”我三弟朝我一抱拳,真像是那么回事,一雙眼睛卻盯著我看,等待我的反應(yīng),我朝昨天走過的那條走廊看了看,那架轟炸機帶著兩個炸彈又出來飛了,我琢磨著過他們還得廢話,指著走廊另一邊道:“三弟,我命你為前鋒,朝這邊追曹操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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