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李一靈和蔡翊菡待在那種地方,能堅持多久?不敢耽擱,只能是出此下策,接下來就是給班小賢打電話,問他最近那有死人的,班小賢告訴我有兩家今天死亡的停在殯儀館。
我和茅山妹子不敢耽擱,急忙準(zhǔn)備紙錢,黃符,準(zhǔn)備妥當(dāng),又讓羅越帶眼鏡兄來醫(yī)院守著李一靈,等到所有事都辦妥了,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半了,我讓羅越冒充我躺在床上,讓眼鏡男照顧李一靈,然后和茅山妹子,完顏萍,坐上張鑫的車,直奔?xì)泝x館。
殯儀館都快成我家了,看門的大爺都懶得攔我,但我卻得麻煩他,扔了兩盒好煙,打聽了一下,殯儀館內(nèi)現(xiàn)在停放著二十多具尸體,還都沒火花,今天就送來兩具,一具是正常死亡,一具是出了事故的。
殯儀館停了這么多尸體,我有點放心了,估摸著今晚肯定會有鬼差來勾魂,但也不敢大意,進了門直接奔骨灰堂,檢查了一遍準(zhǔn)備的紙錢黃符,將陰眼開了,我沉聲道:“小哥跟我說過,殯儀館后面的小樹林是陰陽路,咱們到那去攔截鬼差,此事兇險多多,不管遇到什么,都別大驚小怪的?!?
我說的鄭重其事,大家也都點頭,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深夜了,深吸了口氣,帶著幾人翻墻出去,來到小樹林,我仔細(xì)找到陰氣最盛的地方,按照天地人三才的位置,讓完顏萍和張鑫各自帶著東西坐好,茅山妹子身在中間,攔截鬼差。
大家就位之后按照我教的辦法,開始燒紙,我們燒紙燒的不是普通的紙錢,而是李一靈做的冥幣,三才位置等于涵蓋了陰陽路,接下來就是感應(yīng)鬼差了,哥們現(xiàn)在虛弱,開了陰眼也不見得能看見鬼差,完顏萍和張鑫就更不用說了,只能是用笨辦法。
我們?nèi)齻€盤膝打坐,每個人面前都放了個燃香的鼎爐,點燃三支長香,嘴里念叨著咒語:“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剛山。靈寶無量光,洞照炎池?zé)F咦嬷T幽魂,身隨香云翻。定慧青蓮華,上生神永安……”
香霧繚繞間我抽出紙錢,朝上一揚,黃紙飛起到那三炷香上面,轟!的一聲就燃燒起來,在空中燃燒成灰飄蕩到地上,很快我們?nèi)齻€面前就都堆積起不少的紙灰,也沒有陰風(fēng)刮起,開了陰眼的情況下,紙錢燃燒過后,地上撒了一層的冥幣。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鬼差仍是沒有蹤影,我也不著急,一張張的燃燒,畢竟誰也不知道鬼差什么時候勾魂路過,打算的就是長期斗爭,準(zhǔn)備燒上一晚上,茅山妹子端坐在地上,手中拿著我寫好的信,低垂著頭,靜心感應(yīng)。
差不多過了有一個小時,在我甩出去一張紙錢的時候,平地突然起了一陣微風(fēng),這風(fēng)平地起的一點規(guī)律都沒有,并不是朝著一個方向旋轉(zhuǎn),而是四面八方都有,我知道是鬼差勾魂路過了,睜大了眼睛去看,卻只能看見兩個模糊的輪廓從殯儀館方向走進了我們的三才陣中。
恍惚的我看見一個頭戴白紙帽的鬼差,右手揮舞著手中的招魂幡,左手上鐵鏈栓了個新鬼,飄蕩著四處收攏我們燒的冥幣,看到鬼差頭上戴的是白紙帽,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因為戴白紙帽的鬼差是白無常謝七爺?shù)氖窒?,我跟范八爺有交情,跟謝七爺可是沒有半點交情,生怕搭不上話。
茅山妹子顯然也感覺到了,站了起來,盯著那鬼差靠近,哥們急忙快速燒紙錢,鬼差卻不收紙錢了,飄蕩著牽著新鬼到了茅山妹子跟前,眼見個女子攔路,鬼差面目突然變得猙獰,尖聲道:“那個不知死活的,敢攔你家老爺收魂?”
這一嗓子特別的尖利,跟超聲波似的,別人或許聽不到,但我和茅山妹子卻聽得清清楚楚,我還好些,茅山妹子差點扔掉手中的信封去捂耳朵,茅山妹子經(jīng)驗還是淺,估計是頭一次見到鬼差,加上鬼差奉命勾魂,帶著地府的威嚴(yán),身上陰氣陰冷的嚇人,茅山妹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都有點哆嗦了,哥們這叫一個著急,還不敢上前解圍,因為我們等于是撒紙錢引鬼差進的三才陣,一旦我和完顏萍和張鑫任何一個人動彈,三才陣就破了,鬼差瞬間就能帶著陰魂遠(yuǎn)走,直接上了陰陽路。
我急忙朝茅山妹子喊道:“快把信燒了!”
茅山妹子急忙去燒信,那鬼差卻惱怒的揮舞起招魂幡要打茅山妹子,這要是被打中了,茅山妹子不死也得神魂受損,哥們急忙朝那鬼差甩出一張黃符,逼的鬼差退了一步,我大聲喊道:“我?guī)煾凳浅勤騾抢狭?,攔下上差是有事相求!”(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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