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茅山妹子和落花洞女斗法,我覺得驚訝,估計這倆見了我們同樣驚訝,剛開始我和李一靈冒頭,還算說的過去,可張揚(yáng),完顏萍,明拉一出現(xiàn),這兩位眼中的目光就跟我當(dāng)初見到她們一樣,滿是警惕和疑惑了。
任誰也傻眼,尤其是當(dāng)明拉說出這是牛皮降的時候,茅山妹子眉頭就皺成了個川字,沉聲問明拉:“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能認(rèn)出來這是牛皮降不是牛皮蠱?”說完目光轉(zhuǎn)向我,目光頗為不善問道:“你們到底在這棟樓里干什么?”
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楚啊,我剛想跟她說張揚(yáng)中邪的事,明拉開口道:“我是降頭師,我會下牛皮降!”
要說外國人就是實(shí)在,人家也沒問你會不會下牛皮降啊,你不打自招的干什么玩意?我忍不住頭疼,明拉說完,茅山妹子就冷冷道:“那這牛皮降是你下的了?”
缺心眼啊這是,牛皮降要真是明拉下的降頭術(shù),還會給你普及一下知識,就讓你誤會是牛皮蠱不是更好?我急忙道:“不可能是明拉,我們一直在一起來著,從你被下降的時間看,那時候明拉正飛出死人頭跟我較勁呢?!?
茅山妹子已經(jīng)不相信我了,冷笑道:“浪總,我不知道你們搞什么鬼,但你們把我扯進(jìn)來,可不是明智之舉,我茅山傳承千年,至今已五十七代,民間的茅山弟子更是多不勝數(shù),我?guī)煾甘敲┥降恼平蹋乙浅隽耸隆煾敢欢〞o我報仇!”
臥槽,受了欺負(fù)就找家長?好像哥們沒家長似的。哥們的師傅是城隍秘書吳老六好不好?嚇唬誰呢這是?可我還真就跟人家比不了,人家茅山家大業(yè)大。神霄派就剩下我和玄貓,想到這我就有點(diǎn)沮喪,這是拿茅山嚇唬我來了?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明拉,剛才同樣是要找家長嚇唬我,臥槽!哥們難道是嚇大的?
李一靈陰森道:“少拿茅山嚇唬人,傳承幾十代怎么了?就欺負(fù)你怎么了?你把茅山那些老不死的都叫來,你看哥們怕是不怕?”
李一靈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好好說話都不見得搭理你的性格,被茅山妹子一嚇唬立刻來了精神。冷冷語的就頂了上去,我忍不住頭疼,不就是拍期節(jié)目嗎,誰能想到會出這么多的幺蛾子,事情還沒解決,再惹上一身騷,無論如何也別真鬧出事來,我急忙道:“我們就是拍一期節(jié)目……”
剛說到這,完顏萍突然冷哼一聲道:“茅山的怎么了。你欺負(fù)我們家個徐浪試試?”
臥槽,臥槽,我眼前千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我怎么就成她們家的了?這是鬧什么?茅山妹子聽到完顏萍的話。冷笑道:“你們這是人多欺負(fù)我一個了?”
我終于忍不住了,大聲道:“都特媽聽我說兩句行不行?”
哥們是個好脾氣不假,可一個個都牛逼哄哄的干什么?真當(dāng)我是泥捏的?我一聲喊。大家都不說話了,全都朝我看過來。我大聲道:“有話就不能好好說?見了面就得你死我活,都是吃火藥長大的。行了,現(xiàn)在聽我說……”
理不辯不清,話不說不明,我也沒隱瞞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說了,畢竟迎新生晚會出事是大家都知道的,接著就把怎么張揚(yáng)發(fā)瘋,挖出語錄,見到明拉說了一遍,我說完茅山妹子有點(diǎn)半信半疑,倔強(qiáng)道:“我一個新生,誰也不認(rèn)識,有人要害我,當(dāng)然要還手,難不成還等著被人害不成,所以我就追到這棟樓里來了。”
這沒什么好說的,畢竟她黃符里的確包著牛皮降呢,接著大家就都把目光看向了一直沉默寡的落花洞女,苗女很冷靜,從被鎮(zhèn)住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冷冷的看著我們,那些蝴蝶蠱,除了死的,剩下的不知道去了那,應(yīng)該是被她收回去了,畢竟蠱這種東西培養(yǎng)也是很珍貴的。
落花洞女雖然在湘西被稱為三邪之一,但也只是說她們的行為比較古怪,有些舉動很靈異,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落花洞女會蠱術(shù)的,何況茅山妹子是被人迫害追到這棟樓里,落花洞女無緣無故的來這棟樓里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下,落花洞女還是那么有個性,一句話不說,像是已經(jīng)魂游物外,我忍不住道:“我知道你叫靈蕓,是落花洞女,但不知道你會蠱術(shù),我們大家到這棟樓里都有個原因,你為什么來這里?”
落花洞女沉默了下,突然展顏一笑,道:“我聽到了神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