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了?”我急忙問張鑫。
“咱們肯定是被徐蓉那娘們困在陣法里面了,沒準就是八陣圖,三國里不是寫過嗎,諸葛亮御敵時以亂石堆成石陣,按遁甲分成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八門,變化萬端,可擋十萬精兵?!?
張鑫說的很肯定,似乎很為自己的智商滿意,很是那么回事的看著我,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以為這小子知道了什么關(guān)鍵的呢,鬧了半天給了整出個八陣圖來,沒好氣道:“那是演義,知道什么是演義不?就是假的,這破地方除了石頭就是爛樹,還什么生死八門?八陣圖被你說的無比壯觀,你看看咱們周圍,就那么幾個破石頭,破樹,還擋十萬精兵?你當那十萬精兵都是吃屎長大的?”
“浪總,話不能這么說啊,這里當然不可能是完整的八陣圖,不過依靠現(xiàn)有環(huán)境,簡單布置一下,利用地勢形成個迷你的陣法還是能辦到的,十萬精兵是擋不住,擋我們幾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說的倒是有點道理,可我和李一靈提前布置符陣了啊,怎么就沒起作用,還被別人困住了?愣神的功夫,李奇走了過來,有些埋怨道:“別的嘉賓都早回來了,你們怎么才回來?李一靈和徐蓉呢?”
他用一種特別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和張鑫,也不怪他,相親相親,我和徐蓉約會,最后和張鑫在一起……我咳嗽一聲對李奇道:“你沒看到李一靈和徐蓉?”
“沒有啊,我一直在這等著各位嘉賓回來。大家都回來了,就剩下你們幾個。”
“那你就沒聽到點異常的動靜?”我愈發(fā)的感到好奇。剛才鬧騰的那么大,徐蓉的尖叫。我跟老太太和兩個山寨貨斗法,會什么都沒看到?jīng)]有聽到?
李奇搖搖頭,有些埋怨道:“浪總,雖然公叫我聽你的,可咱們這當節(jié)目是有流程的,你不能瞎搞啊?!?
李一靈和徐蓉消失在黑暗中,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他還埋怨我不要讓我瞎搞,我瞎搞什么了?我也一肚子火好不好?可也不能真跟他較勁。琢磨了下對李奇道:“出事了,李一靈和徐蓉消失了,你看好其它人,我再去找找看?!?
不顧驚愕的李奇,帶著張六六順著剛才的路線走去,這次我特意辨認了一下方位,感覺沒錯才撒開步子,張六六快步跟上,張鑫楞了下也跟著我往前走。把個李奇扔在原地,喊了聲:“浪總!”
我回頭問道:“什么事?”
李奇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想說什么,卻沒說。開口道:“小心點!”
我揮揮手,掉頭繼續(xù)往前走,這一次走的很小心。并不快,一直辨認著方向。賓館附近就這么大的地方,在怎么辨認也就是那些東西。我又來到跟張鑫見面的假山后面,接著朝李一靈和徐蓉消失的地方找去,地下凌亂的腳印依然存在,到現(xiàn)在為止,賓館還在我們身后。
接著又找到斜坡,在向下之前朝后面看了看,夜色中的賓館影影綽綽,我再沒猶豫朝下走去,小心翼翼的走了將近十分鐘,天空突然飄過大片烏云,接著狂風突起,閃電霹靂不斷,不大的功夫下起了雨。
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碧空如洗,群星閃爍的,這么一會就陰云密布,還下起了雨,總感覺太過突然了些。雨下的太操蛋,我們也沒退路,只好冒雨前行,行進中張六六突然大喊:“浪哥,下面有燈光,我咋瞧著還是咱們住的賓館呢?”
雨幕中燈光顯得有些飄渺,可我還是看到了旗桿,我又回頭看了一眼,雨越下越大,我們?nèi)齻€都淋得跟落湯雞一樣,落魄到了極點,雨一下夜色漆黑如墨,地上濕滑,又是斜坡,只能是無奈的趕緊走,不管前面是不是賓館先回去再說。
緊趕慢趕的到了那片燈光所在之處,仔細一看,還是我們住的賓館,我們還是從賓館后山下來的,這也太特媽暈了,感情還是個循環(huán)?不管怎么走都得回到賓館來?
雨是越下越大了,跟用盆澆的一樣,我?guī)ь^朝賓館走,狂風帶著暴雨把我吹的這叫一個冰寒,但更寒的卻是心,風雨來的邪性,李一靈和徐蓉消失不見,下一步該怎么辦?我心里也沒個主意,雨下個不停,仿佛暴怒了,始終在狂風夾帶的狀態(tài)下下著,我們?nèi)齻€都被淋濕,夜風一吹,渾身冰涼,每個人都是失魂落魄的,誰也沒有體力也沒能力,在雨中繼續(xù)走下去。只能是先趕回賓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