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鴉又憨又響地也喊了聲:“老板娘?!?
冠軍抬頭,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一字一句地說:“呦,老——板——娘——來——了?!?
饒是尤明許,也被他們喊得臉頰一熱,非常淡定地點了下頭。
小燕留在樓下吃飯,她一個人上樓。
心里又把殷逢罵了一通,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走到那露臺的入口,首先聞到的是一陣幽幽花香。放眼望去,露臺的涼棚上,掛滿小燈,光線盈盈。正中放著張小餐桌,兩把椅子。殷逢就站在桌邊,身上還系了個圍裙,剛剛放下手里的盤子。
而他身后,露臺的四面地上,放著一叢叢的花,顏色大多粉嫩柔和,剛剛的香味,就是從花叢飄來的。
尤明許不由得一愣。
他說是下午到湘城,約她晚上見面。
難不成回來后,就是在布置這些事,準(zhǔn)備晚飯?
心里有某個地方,就這么軟軟的塌下去一點點。
殷逢也抬頭看著她,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他解下圍裙,搭在椅背上,說:“過來?!?
露臺上燃著壁爐,他穿了件深色毛衣,外頭搭了件薄外套,人比去貴州前,清瘦了幾分,重傷一場,卻似乎又不茍笑了幾分。冷冷清清的,英俊得像副暗色的畫,卻又隱隱映著某種柔和的光。
尤明許信步走到他面前,打量著他,說:“徹底好了沒有?這么快就下廚,行不行?。俊?
他的回答,是伸手把她摟進(jìn)懷里。摟得有些緊,尤明許的臉埋在他的毛衣里,聞到淡淡的香水味。
他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慢慢上移,按在她的后腦,五指很輕很慢地摩挲著。尤明許突然感覺到又開心又難受,鼻子也發(fā)酸,伸開雙臂也摟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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