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合伙人,我對他的人品足夠的信任。
畢竟是朋友,不是親人,他不至于悲傷過度大腦宕機。
他也熟悉新加坡,我萬一有個什么事兒,他看在朋友一場的份兒上,應(yīng)該愿意飛來新加坡幫我料理后事吧。
他跟丘書妍也認(rèn)識。
他來的話,萬一有弄不明白的地方,他還能找丘書妍幫忙。
確定了人選之后,我連忙給他發(fā)了郵件。
我跟他交代了我在新加坡的住址,房東的電話,我買了哪幾家公司的保險,我的存款放在哪個銀行卡,股票賬戶是多少,我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是什么。
并特意叮囑他,如果超過24小時聯(lián)系不到我,就說明我出事兒了,讓他到新加坡找我。
發(fā)完郵件,就到了上課時間。
我迷迷糊糊的開始練功。
在練功的過程中,不知道為什么,我淚流記面,哭的不能自已。
正常練功的時侯,我們也可能會有排毒反應(yīng),比如打嗝,嘔吐,流淚等等。
所以,每個小組都有提前給大家準(zhǔn)備紙巾。
但那天我哭的跟打開了水龍頭似的,眼淚擦都擦不及。
紙抽都用完了,眼淚還在嘩嘩的流。
護法師姐靜靜的又遞了一包新的紙抽給我。
在練功會場,為避免打擾其他人練功,我們都是不說話的。
我只是悄悄的接過了紙巾,繼續(xù)一把一把的薅著紙巾胡亂的擦著臉。
不知道哭了多久。
終于,眼淚流完了。
腦子里的漿糊,好像也順著眼淚一起流干凈了一樣。
哭完之后,頭腦異常的清醒。
下課后第一時間,我就給周周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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