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我已經(jīng)哭了一年多走不出來。我就是要讓他回來。”嘉藝堅持道。
每個人,都有一個讓自已走不出來的那個點。
“為什么?你愛他,讓他開心,不好嗎?”我問。
她想了很久,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想讓他回來,難道是因為我自私?因為我愛我自已?”
“你長得好,學(xué)歷好,工作好。二十出頭,風(fēng)華正茂。把這么好的時間,浪費在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上,你這是愛你自已?”我反問道。
她終于不再堅持要把他“弄回來”了,她慢慢的開始反思,反思自已為什么會鉆牛角尖。
“我想把他弄回來,難道不是因為愛,只是因為他太好了?所以……我想占有他?”她自已都有一些迷惑了,說的毫無底氣。
“這個世界上,不屬于我們的好東西多了去了。故宮那么好,富麗堂皇的,因為它不屬于我,我就天天在家哭嗎?”我輕輕的笑了起來。
很多事情,經(jīng)不住推敲。
她很認(rèn)真的在想,空氣中,只有秉燭師父手里的草木條兒,發(fā)出窸窣的聲音。
秉燭大師抬頭看了我一眼,不喜不悲,平靜如水,手里一直沒停下的整理著。
雖然嘉藝當(dāng)時一直沒想明白,到底為什么想“讓法”讓他回來,但也沒有了想繼續(xù)“讓法”的堅持。
半年后,她告訴我,她找到了新的男朋友,印尼富二代。她說,想想自已當(dāng)時浪費的時間,真得很傻。當(dāng)然,這是后話。
沒有忘不了的前任,只要有足夠好的現(xiàn)任。
我們很多時侯的堅持,并沒有什么意義。就像小時侯絞盡腦汁,非要搜集齊的那些小貼畫兒小卡片一樣。
看開了,就不那么執(zhí)著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