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自已的學習能力是毫不懷疑的,為什么不能順利畢業(yè)???
這也太沒道理了。
“會不會是……測的……不準?”我一頭霧水的問老道兒。
老道兒好像早就知道結(jié)果一樣,老神在在的道:“為什么在此時此刻,你選擇測此事?這是天意。
如果你對結(jié)果不記意,特意等過兩個小時再測一次,變成小吉了,那可就是真的不準啦?!?
我都快哭了,這不是記不記意的事兒呀,是按照我的能力,這個結(jié)果它不符合邏輯。
但我沒敢說出來。
現(xiàn)在爭論沒有意義。
師父說準就準唄,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到時侯讓結(jié)果來說話就好了。
老道兒好像并不在意我怎么想,也不寬慰我?guī)拙?,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塞翁失馬的塞翁,是個什么人嗎?”
塞翁是什么人?
我已經(jīng)習慣了老道兒天馬行空的跳躍性思維。
塞翁?一個老頭?
我心里想著。
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塞翁……是個心大的人?”我偷窺一眼老道兒,不確定的試探著。
老道兒閉著眼,搖頭晃腦的念道:“近塞上之人,有善術(shù)者。馬無故亡而入胡。
人皆吊之。
其父曰:此何遽不為福乎?”
“善術(shù)者?!”我抓到了重點,難以置信的喊道,“塞翁是個會算命的人?!”
這怎么可能?!
老道兒的很多說法,都是在挑戰(zhàn)我的世界觀。
在他輪番的轟擊下,我的世界觀已經(jīng)搖搖欲墜,瀕臨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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