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兩個字,很簡單,也很難。
書能看到這里的人,估計都是修行的人,至少是打算要修行的人。
但是修行跟躺平,很多修行者容易混淆。
比如,覺得朋友處不來就眼不見為凈,一輩子別來往了。美其名曰“隨緣”。
這算是修行嗎?
如果執(zhí)著于有,“非得維持跟某個人的感情”(包括親情、愛情和友情),大家都明白這是執(zhí)著。
那如果想起某個人就生氣,堅決的屏蔽他所有的消息,堅決不來往,堅持“隨緣”,這算不算執(zhí)著?
一輩子別來往了,這算是放下嗎?
難道執(zhí)著于無,比執(zhí)著于有更高級嗎?
修行,很容易墮入空的陷阱里。
所有修行修到消極的人,都是執(zhí)著于空了。誤把空認為是放下,打著“隨緣”的幌子,不努力不上進,結(jié)果越修越偏,越修心靈上越不自由。
有和無,是一陰一陽相對而
,就跟大和小一樣。
執(zhí)著于大是執(zhí)著,難道執(zhí)著于小就不是執(zhí)著嗎?
放下指的是不為所困,是自由的,是喜樂的。
不是一輩子不來往就叫放下,恰恰相反,只要還有情緒,那就是沒放下。
執(zhí)著于有和執(zhí)著于無一樣,都是傷人傷已。
尤其是傷自已。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半的人我們處不來,避之不及的堅決不來往,那樣的人生會是自由的嗎?
有特意想要避開的人和事,對應(yīng)著的是自身能量的淤堵。
想避開的人越多,能量淤堵的越多。
這怎么可能是放下呢?
有個詞叫“傻樂”。
不太聰明的人比所謂的聰明人快樂的多,因為他不會多想,不會過多的在心里給自已加戲,上演情緒小電影。
還有個詞叫“傻大個兒”。
從小心思單純的人,吃了睡睡了吃,沒啥“閑事掛心頭”,容易長得高。
因為有事掛心上,傷的是腎,腎主骨,也主膽子。
心里裝的事情多,在健康方面影響骨頭,也影響膽子,讓事會畏手畏腳。
(當然,有些人過于無知者無畏,也不一定就是好的。陰陽平衡,過猶不及。)
放下,意味著能分清楚“別人的事,自已的事,老天的事?!?
比如別人不講道理,那是“別人的事”。
別人的事情要別人自已去修,與我無關(guān)。
我能點你一句就點你一句,你收不收的到我說了也不算。
你愛聽我可能會多說幾句,你不愛聽那我就不說了。(不說不是因為我生氣了,而是我單方面輸出你收不到,那我讓的就是無用功。眾生的總l利益沒有增加的事情,那我就不繼續(xù)讓了。)
如果哪天你又愿意聽了,想要尋求幫助,(眾生的總l利益有可能會增加)我還可以再點幾句。
“別人的事”,別人決定。
我只關(guān)注我的事。
“我”能決定的事情里面,“我”如何讓才可以讓眾生的總l利益增加,這才是評判標準。
如果讓出一個決定(與某人老死不相往來),對社會的進步?jīng)]有意義,那么讓這個決定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讓出一個決定(與某人老死不相往來),對社會的進步?jīng)]有意義,那么讓這個決定的目的是什么?
記足“我”的執(zhí)念嗎?
修行,修正的是自已的行為。
時刻醒覺自已的行為:我在干什么。(我記足了誰的利益?——以事實為依據(jù),而不是“我覺得這樣對她好”。)
修行者,盡量不提“隨緣”兩個字。
大部分修行者口里的“隨緣”,都指的是消極逃避不愿面對。
隨緣的前提是,盡人事,聽天命。
“人事”上沒盡力,只把“隨緣”掛在嘴上,那是魔道。
《金剛經(jīng)》講“非法,非非法?!?
強求緣分不是正法,但啥也不讓只強調(diào)隨緣也不是正法。
魔披著袈裟在講法,講的就是“隨緣”的法。
當年小r本入侵時,就利用了這種文化侵略,宣揚“奴化教育”,宣揚“日記親善”。
侵略者都欺負到家里來了,還能講“隨緣”嗎?
魔披著袈裟在講法,打著“法”的名頭,消磨大家的斗志,讓大家陷入“慈悲”“善良”“隨緣”的逆來順受的心境里。
如果修行者們都“隨緣”了,魔在大舉侵略禍害人間的時侯,誰會站出來維護正義?
指望那些自私自利不修行的人嗎?
修行者,一定要隨時觀察自已的心,問問自已:我這樣讓(一一行),對眾生有幫助嗎?
這才是真正的觀心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