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一臉的不舍得,扭扭捏捏的走到柜臺,最后掙扎著提醒道:“老板,這一條就得六七千吶!
還是……”
老板大聲呵斥:“別廢話!我是差錢兒的人嗎?
我在新加坡、馬來西亞,有多少產(chǎn)業(yè),你不知道嗎?
別的不說,就單單說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的賭場,一年就得給我多少分紅?
我會計較這幾條鏈子嗎?
讓你拿最粗的,你就給我拿最粗的!
不許啰嗦!”
經(jīng)理戴著白手套,委屈吧啦、萬分肉疼的從柜臺里拿出了一條項鏈,輕輕地托著,不舍得交出去。
老板大氣的一把給薅了過去:“各位!
我這個人,就是要個臉面。
我見不得別人說我的貨不行,我先給你們展示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白金項鏈!”
他說著,就雙手抻直了項鏈的兩端,在柜臺的玻璃刃上刺啦刺啦的來回拉。
拉了幾下之后,高舉起項鏈,大喊道:“看到了嘛?
很多店以次充好,弄個鍍金的冒充純金的。
在我這里,每一條項鏈,都是實打?qū)嵉恼娼鸢足y。
我敢這么來回的刮給你們看,我就不怕它掉色!
我就是要讓你們實實在在的看到,這才是真正的白金項鏈!
想不想要!”
“想要!”大家齊聲回應(yīng)道。
老板吶喊道:“不夠響亮!
再次大聲地告訴我,想不想要!”
“想要!”大家聲嘶力竭的喊著。
有些老大爺用力過猛,都喊得臉紅脖子粗的。
“好!”老板大喊道,“想要的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