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趙鐵柱脫了外套,把里衣擼上,小腹一片淤青,齜牙咧嘴的擦著:“真特么的疼,差點老命沒了?!?
楊萍和王子寧一臉懵逼。
楊萍垮著臉:“鐵柱哥,你打不過他么?”
趙鐵柱忙搖頭:“我讓著他的,畢竟不好以大欺小。”
王子衿翻了個白眼。
擦完藥,他坐在王子衿邊上,手肘子輕輕捅一下子衿姐的小纖腰,被后者瞪了一眼。
“人還在外面呢,是死是活你給句話啊?!壁w鐵柱壓低聲音。
“是死是活關(guān)我什么事?!蓖踝玉瓢逯?。
得,看來心里還有氣。
趙鐵柱為秦澤默哀三秒,心說,兄弟,你繼續(xù)在外邊吹冷風(fēng)吧。
吃的苦中苦,方能睡美人。
于是他又轉(zhuǎn)移話題:“吃完飯爬長城去,待會張明誠他們要過來,話說這小子最近還來嗎?!?
王子衿搖搖頭。
趙鐵柱嘿了一聲:“挺聰明的啊,故意不過來。”
正說著,王承賦回來了,他今天工作不忙,能擠出時間回家吃飯。
王承賦的外貌比他年紀更大,兩鬢斑白,眉心的“川”字紋極深。哪怕有很好的保養(yǎng)身體,也難掩他日積月累的疲態(tài)。
除了那些因為年紀大而身體發(fā)福的大佬,其實一個官,是好是壞,能從外表看出端倪,不能說絕對準確,但確是有幾分道理。
比如剛到中年,便紅光滿面肥頭大耳的官員,不用說了,肯定是個享福的。
而殫精竭慮的官員,通常都能在外表上直觀的看出來,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殫精竭慮,所以說這個說法不準確,但有幾分道理。
只要我開車快,河蟹就追不上我。
還沒到飯點,在幾個晚輩的叫聲中點點頭,王承賦和父親打了個招呼,徑直上樓去了。
他人剛走,不到五分鐘,張明誠來了。
張明誠比王子衿大一歲,比趙鐵柱小,是個極其俊朗的年輕人,透著一股讓長輩非常賞識的溫文爾雅。
“哎呦,明誠來啦!”張靈燕笑容滿面。
“明誠哥。”
“明誠哥?!?
一屋子的人都顯得很高興,相比起外頭那個吹著冷風(fēng)的可憐蟲,這才是王家中意的女婿。
張明誠很會來事,懂得討長輩的歡心,他其實來王家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來都會帶點禮物,嘴巴也甜,小姑二姑的叫。
王老爺子就說過,他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兒,非常看好。
“怎么才過來?!睆堨`燕低聲道:“你倒是別來啊,子衿讓人偷走了,看你后不后悔?!?
王子衿皺了皺眉。
張明誠尷尬道:“小姑,別開玩笑了。”
飯桌上,王老爺子破天荒的指點迷津,提點了趙明誠和趙鐵柱幾句,順便考了考他們。張明誠認真給出看法,趙鐵柱則是哼哼唧唧,左顧他。
這就是個不爭氣的。
王家對他的看法比較一致,倒是王承賦對趙鐵柱評價還算不錯。
做事莽,不夠心細,粗魯?shù)拿『退献訋缀跻幻}相承,但很奇怪,能和他交朋友的,大多都能掏心掏肺。
就比如王子衿一大堆朋友里面,就趙鐵柱能夠和秦澤打的火熱。僅從利益角度來說,趙鐵柱今年發(fā)大財了。而且是沒后顧之憂的財富。
這樣的人將來也許走不了太高,但會走的很穩(wěn),很舒坦。
吃完飯,歇了歇,和約好的朋友聯(lián)系過后,王子衿上樓換了身衣服,和張明誠趙鐵柱離開王家。
馬上要過年了,他們這群發(fā)小準備在過年前聚一聚,爬爬長城,看看風(fēng)景,吃飯聊天。交流交流當(dāng)年的往事。成年人之間的聚會有著歲月洗禮后的平淡。
擱幾年前,可能還會飆下車,ktv里不醉不歸,順帶踩幾個不懂事的二世祖,可勁兒鬧騰。
但現(xiàn)在,大多都奔三了。
王子衿坐在趙鐵柱的路虎上,張明誠的車跟在后面,開到小區(qū)門口,恰好看見幾輛車停在路邊,一群發(fā)小把那個站在寒風(fēng)中等了三天的可憐蟲團團圍住。
ps:啊,客廳里沒有空調(diào),熱的要死,只能抱著筆記本在坐在床上碼字.....年紀大了,我的腰啊。另外,勸大家一句:珍愛生命,遠離世界杯。我有環(huán)球金融大廈的天臺門票,想要的qq聯(lián)系,都是朋友,就不收費了,天臺跳樓業(yè)務(wù),百分百上天堂,安全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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