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問題來了,我該啪誰?
.......
第二天,秦澤一早趕到寶澤投資,他有幾天沒來公司了,忙著幫姐姐籌備演唱會的事,投資公司這邊,業(yè)務(wù)范圍窄,僅限于期貨和股票,部門經(jīng)理都是老手,不需要他時刻盯著。
九點半趕到公司,他用指紋開門,但打卡器現(xiàn)實指紋錄入錯誤。
什么情況?
我的指紋怎么失效了?
他敲了敲玻璃門,引來前臺妹子的注意,前臺妹子抬起臉,一張陌生的臉,前臺妹子也換了?
前臺妹子狐疑的看了他片刻,走過來,“你哪位?”
“秦澤,開門?!鼻貪啥似鹄习宓募茏?,用嚴(yán)肅的口吻。
前臺妹子一愣:“找哪位?有預(yù)約嗎?”
心想,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
找哪位,有預(yù)約嗎....
我特么可能是個假老板,就算你是新來的,難道不認(rèn)識我嗎?前幾天網(wǎng)上熱議的演唱會,我可是大出風(fēng)頭的,我和秦寶寶可是被譽為:雌雄唱將。
不過再想想,也不是所有人都關(guān)注娛樂圈,他自己以前不就是娛樂圈小白嘛,從來不理會娛樂圈的事。
心好累。
他摸出手機,給蘇鈺打電話,“我在門口,進不來,打卡器怎么回事?”
“你讓前臺開門呀,順便讓她給你重新錄入指紋。”蘇鈺說。
“她......不認(rèn)識我?!鼻貪珊梦?
“噗嗤......”電話里傳來笑聲,蘇鈺淡淡道:“那你等我會兒,我忙完手頭的事就過來。”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高跟鞋清脆的聲音傳來,蘇鈺高挑的身影從里頭走出,一身ol裝,黑發(fā)如瀑,臉蛋白皙,五官精致,氣質(zhì)淡雅清冷,任誰見了都會為這位職場冷美人雞動一下。
秦澤咬牙切齒,狠狠瞪她。
蘇鈺親自為秦總開門,訓(xùn)斥前臺:“怎么不給秦總開門?”
前臺妹子愕然。
不等她說話,蘇鈺扭頭,啪嗒啪嗒踩著高跟鞋,與秦澤并肩走了。
前臺妹子小聲嘀咕:“不是你讓我不管誰來都別開門嘛。”
秦澤走進辦公室,脫去外套掛在椅子上,翹二郎腿,抽煙,瞇著眼:“之前那個前臺呢?”
“調(diào)到財務(wù)部了,那邊缺人手?!碧K鈺坐在他對面,也翹二郎腿,素手捻起一縷鬢發(fā),攏到耳后,笑吟吟:“呦,秦總今兒怎么有時間來公司,不需要陪姐姐嗎?”
“演唱會不是剛唱完嗎,暫時沒事了。”秦澤瞄她一眼:“說話陰陽怪氣?!?
蘇鈺哼一聲,指頭敲擊桌面:“吶,我可把話說清楚,你要往天方影視投錢,幫你姐姐在娛樂圈站穩(wěn)腳跟,我不管,但你別忘了,寶澤目前才是你資金來源的主要渠道。你一個星期,必須大部分時間在這邊,不然.....”
她瞪眼:“老娘不干了?!?
相處這么久,蘇泰迪頭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硬氣,秦澤斜她一眼:“有你這么跟老板說話的?”
“我也有股份的?!碧K鈺咬牙道。
“小股東而已,一句話就把你的賬給結(jié)了。”秦澤不屑道。
“秦澤你混蛋?!碧K鈺眼眶一紅,跑了出去。
開個玩笑......就生氣了?
按照常理,我一發(fā)火,她就該乖乖認(rèn)慫呀。
這很不抖m。
女人心海底針。
中午秦澤掏腰包點了份豪華大餐,親自送進蘇鈺的辦公室,她坐在辦公桌后,低頭看一份文件。外套脫了,只穿一件白襯衫。陽光照在她半截身子上,干凈,素雅,安寧......
秦澤一直覺得,但凡女人,只要身材不是太走形,穿一件白襯衫,挽著袖口,就很添魅力。如果是姐姐穿白襯衫,配上她傲人的胸圍,那感覺不要太贊。
說到姐姐,他又想起王子衿,不知是不是錯覺,子衿姐最近看他的眼神乖乖的。
“吶,這頓午餐花了我三百大洋,就咱們兩個吃?!鼻貪稍囂降溃骸疤K總,還生氣?”
蘇鈺小腦袋撇向一邊,十足的賭氣小女人模樣。外頭的員工要是見到冷艷的蘇總這副模樣,得震驚到懷疑人生。但秦澤知道她從來都不是冰山,她只是用冷漠的外表來偽裝自己的強大。
“那晚上帶你打游戲,打到什么時候由你決定?!鼻貪傻馈?
蘇鈺眸子亮了亮,沒立刻同意,就是哼一聲。
“帶你三天,我把三個晚上的時間都留給你,好了吧?!?
蘇鈺小臉喜色浮動:“那就當(dāng)原諒你了,但你也要保證,每個星期最少來公司三天,不然,不然我還是要不干。”
“好!”
抖m和姐姐一樣好哄,好哄的女人總是讓人寬心,難怪那么多男人喜歡傻白甜。
吃著中飯,蘇鈺忽然道:“這禮拜我就有空了,幫你去看看車,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這樣還能一起去逛街,一起去吃飯。
蘇鈺喜滋滋的想。
“算了吧,買車的情節(jié)太多了,萬一又有人噴我抄襲呢?!鼻貪蓳u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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