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微微撇頭,目光閃動,姐姐如花似玉的臉蛋近在咫尺,呼吸中噴吐著濃濃酒氣。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
心里一動,口無遮攔的低聲說:“那是不是要香吻獎勵一下?”
秦寶寶吃吃一笑,嘟嘴。
唇瓣色澤鮮亮。
他喝了點酒,情緒有點亢奮,腦子一熱,低頭含住秦寶寶的唇。
再次體會到溫軟濕熱的觸感,秦澤心里砰砰狂跳兩下,忍不住伸舌頭舔姐姐香軟唇瓣,可就在此時,秦寶寶胃里翻江倒海,氣流上涌,喉嚨蠕動。
“哇?!?
她吐了。
秦澤反應(yīng)極快,從姐姐香唇抽離,一撇頭,所幸沒被她吐進(jìn)嘴里,但,嘩啦啦全吐在了他褲腿上。
“哎呀,怎么吐了?!?
專心開車的王子衿吃了一驚,從后視鏡察看后坐情況,詢問道:“我靠邊停下,讓她吐一會兒?”
她專心看導(dǎo)航,沒發(fā)現(xiàn)秦澤鬼畜的舉動。
秦澤不忍直視自己大腿上的穢物,半摟著秦寶寶,嘴角抽搐:“別了,快到家了,回去再收拾?!?
另一邊,陳青虹開車,送許總和李澤敏回家。男朋友楚峰坐在副駕駛位置。
許總是坐李澤敏的車來的,而李澤敏酒喝多了,不敢酒駕,前幾年新交通法發(fā)布,酒駕是要拘留的,而醉駕更是要負(fù)刑事責(zé)任。
車?yán)锓胖婢彽囊魳?,李澤敏掏出煙,打亮火機(jī),火光映照他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
陳青虹眉頭一皺,大部分女人都討厭男人抽煙。她也不例外,便打開后排車窗。
李澤敏幽幽吐出一口青煙,心情不太好,換了任何人,心情都不會好。他今天被一個小男生給打臉了,打臉不算什么,他三十歲出頭,就混到公司高管位置,情商、能力都不差。意志不至于這么薄弱??稍谛哪恐信衩媲氨淮蚰槪蔷筒灰粯恿?。秦寶寶本來就對他觀感一般。這下子,希望更渺茫。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楚峰從后視鏡打量上司的神情,他很擅長揣摩人心,寬慰道:“李總,秦寶寶還沒有男朋友呢,現(xiàn)在這社會多現(xiàn)實啊,會寫歌作曲怎么了,能當(dāng)飯吃啊?!?
李澤敏嗤笑:“還真能當(dāng)飯吃?!?
“才華這種東西,總有用盡的一天嘛,而且也不穩(wěn)定不是。像您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秦寶寶不選你,算她瞎了眼?!?
李澤敏苦笑一聲,美人不好追啊,尤其秦寶寶這樣的大美人,身邊追求者不少,向來是手快有,手慢無。
楚峰眼珠子一轉(zhuǎn),道:“過兩天周末,這樣吧,讓青虹再約她出來吃飯唄。”
許總一拍掌,振奮道:“就這周末,讓那個王子衿也來。我請客,我請客?!?
頓了頓,他笑呵呵道:“沒問題吧,青虹。”
陳青虹還能說什么,許總是公司大客戶,恰好是她在負(fù)責(zé),她要是說個不字,說不定到手的單子就飛了。
清秀的臉蛋擠出一絲笑容:“我試試吧?!?
李澤敏補(bǔ)充道:“那個什么秦澤是吧,別讓他來了?!?
“為什么?”陳青虹一愣。說完,就被男朋友狠狠瞪了一眼,“他來干什么,再向今天這樣打攪?yán)羁偤颓貙殞毥慌笥???
陳青虹愕然看著男朋友,“秦澤是她弟弟,這個我可阻止不了?!?
李澤敏怔了怔,把煙蒂彈出窗外,關(guān)上車窗,迫不及待問道:“風(fēng)太大,你剛才說什么?”
“秦澤是秦寶寶弟弟。”
李澤敏又問:“親弟弟啊?”
“是啊,都姓秦,不是親弟弟是什么。”
李澤敏只覺胸膛中的郁悶一掃而空,泛起喜悅和慶幸,重新燃起了斗志。
“我不得不批評你了青虹,寶寶的弟弟,你也不給介紹介紹,哦,喝了半天酒,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崩顫擅粲行┟硷w色舞。
陳青虹奇道:“楚峰你怎么沒給李總介紹?”
楚峰懵逼了:“秦澤是秦寶寶弟弟嗎?我都不知道?!?
“我以為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你們幾個聚餐吃飯,可從來不帶男人的?!?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李澤敏笑容滿面的擺手:“好了,多大的事,不值得爭論。哈,哈哈,哈哈哈......”
幾分鐘后,小紅馬駛?cè)胄^(qū),地下停車庫里,秦澤摟著姐姐下車。王子衿從駕駛位跑下來,鎖了車,說:我來吧我來吧。順手接過秦寶寶,瞟了眼秦澤污穢不堪的下半身,退避三舍的樣子。
晚上十一點,秦澤沖了個澡,穿著睡衣走出洗手間。王子衿抱著睡衣進(jìn)去。秦寶寶半死不活的模樣,肯定是不能洗澡了。
趁著王子衿洗澡,秦澤推開房門,進(jìn)來看看姐姐,她躺在床上,蓋著薄毯,王子衿給她換了睡衣。
“疼,頭疼......”秦寶寶緊蹙纖細(xì)眉梢,不知是夢囈還是清醒。
秦澤走到床邊坐下,兩只拇指按住她腦袋,中指輕輕揉按太陽穴,不多時,秦寶寶緊蹙的眉頭舒展,呼吸平緩。
他兌換過中級“中醫(yī)精通”,按摩穴位還是能做到的。
“每次去ktv都要死喝,偏偏酒量還差?!鼻貪奢p聲抱怨。
秦澤起身離開,輕輕關(guān)上門。
秦寶寶睜開眼睛,啐了一聲,低聲罵道:“臭不要臉?!?
她的初吻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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