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謝謝你了哦?!鼻貪善财沧欤骸罢堅徫疫@個從小同居到大的人表示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要這樣嘛,人家一個人住好不方便的,打掃衛(wèi)生親力親為,飲水機沒水了都沒力氣換,因為不會燒飯,廚房都積厚厚的灰塵了,晚上一個人回家還會被癡漢尾行,嚶嚶嚶......”前一刻還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御姐,下一刻變成小女孩撒嬌姿態(tài)。
“更加不要跟你一起住了。我才不要給你當保姆。”秦澤說:“而且學(xué)校不允許學(xué)生在外居住,這個是硬性規(guī)定。”
“放心啦老弟,咱爸都搞定了,手續(xù)流程統(tǒng)統(tǒng)ok,你乖乖跟姐姐一起雙宿雙棲就好啦。”
“我不信?!鼻貪商统鍪謾C撥號,半晌后,電話里傳來醇厚嚴肅的嗓音:“阿澤,什么事?!?
“爸,我想住校?!鼻貪芍苯亓水?shù)恼f,這個時候,姐姐伸手狠狠掐了他一把。
“沒必要一定住校,大學(xué)城這邊咱們家不是有房子嗎。你陪你姐一起住吧,她一個女孩子獨居,我和你媽都不放心。想住校了,偶爾回去住一住也是可以的。”一家之主說完話,掛斷了。
姐姐以優(yōu)異成績考入復(fù)旦,而做為弟弟的秦澤,就顯得黯然失色,頭懸梁錐刺股使出吃奶的勁頭,勉勉強強夠上與復(fù)旦相鄰的財大分數(shù)線。要不是姐弟倆老爹是財大教授,學(xué)院還不一定錄取他這個吊車尾呢。
既然是教職人員的子女,大一不住校當然沒問題,秦澤哀嘆一聲。
一晃過了三年,秦澤今年也大三了,姐姐比他大兩歲,去年畢業(yè),在一家外資公司任職,擔任總經(jīng)理秘書。
推開門,淡淡的香水味夾雜著酒氣撲入鼻腔,房間昏暗,遮光窗簾緊拉著,空調(diào)呼呼送著冷風,女人躺在床上,蓋著薄毛毯,伸胳膊撂腿兒,四仰八叉的。從睡相就能看出這個女人是何等沒心沒肺。
秦澤關(guān)了空調(diào),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微風伴隨陽光涌入房間,吹散酒氣。
“早飯做好了,起床!”
女人栗色卷發(fā)披散,看不清臉蛋,懶豬似的哼哼幾聲,繼續(xù)酣睡。
秦澤努力回憶著,昨天是姐姐的生日,于是邀請了閨蜜團來家里開party,女孩們燕瘦環(huán)肥各種各樣,看起來都好有素養(yǎng)好有女神范,幾瓶酒下肚,原形畢露,個個都是酒場女英雄,一喝喝一宿。機智的姐姐把廚房里的弟弟拉出來擋酒,自身好像只喝了幾瓶啤酒而已。
灌成死狗的我都起來了,你還有什么資格睡懶覺!
秦澤掀起薄毯,大聲道:“起床了......”
聲音卡在喉嚨里,床上的人兒身段浮凸有致,由上往下,精致的鎖骨,圓潤白皙的雙肩,即使平躺也能脫離地心引力的胸脯,再往下是驟然收束的纖腰,緊致修長用網(wǎng)絡(luò)流行語就是“可以玩十年”的大長腿。素白素白的身體就展現(xiàn)在他面前。
該死,這女人竟然沒穿睡衣。
秦澤盯著她胸口發(fā)呆,倒不是她胸有料,姐姐是36d這種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他發(fā)呆是因為她穿的是一套黑色蕾絲半透明內(nèi)衣,兩人住在一起這么多年,她可沒有這種情趣內(nèi)衣。
她剛才應(yīng)該是準備起床了,所以把睡衣?lián)Q成內(nèi)衣,然后換著換著,又滾回床上睡覺了......
“死變態(tài),眼睛往哪看?”姐姐飛起一腳踹在秦澤臉上,抓過毛毯裹住身體,要多假有多假的“花容失色”,“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秦澤。”
秦澤揉了揉火辣辣的面皮,“呦,這是情趣內(nèi)衣吧,啥時候這么時髦了,哪個男人調(diào)教的?”
“哪有男人調(diào)教哇,姐姐長這么大都沒談過戀愛,人生真是失敗。”
“你就裝吧?!鼻貪煞籽圩叱龇块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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