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天丹?,不光是王永,連高月在一旁也同時驚叫了出來。王永哪怕已經(jīng)是元嬰老祖,心境已經(jīng)到了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變的境界,卻也忍不住驚叫了出來,問話的聲音都有些發(fā)抖:“莫非這就是為伍雄長老煉制的奪天丹?你竟然煉制了兩枚?”
由不得王永失態(tài),連伍雄這等大乘期馬上就要飛升的高手,面對奪天丹的時候也要失色,更何況王永一個區(qū)區(qū)元嬰老祖?
王永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楊晨不止煉制了一枚奪天丹,否則的話,伍雄長老自己使用一枚,哪里來的多余的奪天丹?
高月在一旁,早已經(jīng)驚呆,這等強(qiáng)悍的東西讓高月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一切。怪不得楊晨要如此的慎重其事,如果放在高月身上,別說九重禁制,說不定她會直接開口要十八重。過度的震驚甚至讓高月直接就喪失了說話的能力,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再也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
楊晨似乎早有心理準(zhǔn)備,見狀直接一個箭步竄到了高月身邊,雙手扶著師父的香肩,將高月慢慢的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和王永隔著一張桌子,中間就是那個碩大的玉箱。
王永絲毫不在乎這種師徒對坐如同平起平坐一樣的安排,他的雙眼早已被那個裝著奪天丹的玉箱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再也挪不開半分。
一直等到兩人發(fā)呆了至少一炷香的時間,楊晨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將兩個陷入極度震驚中的人驚醒。
“奪天丹煉制了兩枚是不是?,一清醒過來,王永就急切的沖著楊晨問道:“楊晨,是不是?”
“師祖,奪天丹這樣的東西,怎么可能出來兩枚?,楊晨苦笑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解釋道:“如果一次能煉制兩枚的話,那這奪天丹也實(shí)在是太尋常了吧?”
“那,那這一枚?”王永的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一股驚懼的表情,根本連那個已經(jīng)顯而易見的事實(shí)都不敢說出來。
“這一枚就是我們?yōu)槲樾坶L老煉制的那一枚?!睏畛奎c(diǎn)頭說道,而且說的十分的清楚,肯定,清晰,確保王永和高月都能夠一清二楚的聽明白。
“那怎么會在你的手中?”聽到楊晨確切的回答,王永和高月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撿到了什么大便宜而是好像惹下了潑天大禍一般的表情,說話的聲音,一如開始的那般顫抖。
“伍雄長老已經(jīng)用不著這顆丹藥,所以送給了我!”楊晨平緩的聲音仿佛帶著一股讓人靜心的魔力,當(dāng)然更多的是這話的內(nèi)容,讓幾乎已經(jīng)把心懸到了喉嚨口的王永和高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天哪!”高月不顧形象的在椅子上癱軟了下來:“差點(diǎn)被你嚇?biāo)?,你這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