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氏與柳迎春下的?”
“除了這兩個蠢貨還能是誰?!绷杪龡l斯理的放下酒杯,“但這毒并不致命,而是有其它用處。”
“什么用處?”
“想知道?”女人又倒了半杯酒,淺淺酌了一口。
秦禹寒劍眉緊擰,伸手去阻攔,“莫要胡鬧?!?
“王爺別擔心,這東西只有催清效果,不傷身子?!?
“她們?yōu)楹我诰浦邢逻@類藥?”
柳凝歌笑著解釋,“只要咱們倆纏綿床榻,日夜行歡,哪還有閑工夫去對付姜刺史?”
“……”秦王一時無。
那兩個蠢貨,連害人的法子都這么愚笨,真不明白是怎么想出來的!
“王爺,我方才喝了半杯,這可如何是好?”
男人配合的笑了一聲,“凝歌想如何?”
“自然是遂了她們的意,芙蓉帳暖度春宵啊?!绷柰祥L了尾音,臉頰浮著紅暈。
秦禹寒喉結(jié)滾動一圈,很有定力的給她盛了碗湯,“先吃飯。”
“辦完正事再吃也不遲?!?
“吃飽再辦事?!?
柳凝歌沒再開口,端過湯碗‘咕嚕?!攘藥卓?,幾滴湯水順著嘴角滑落,順著白皙的脖頸消失在了衣領(lǐng)下。
這場景……真是要了命了。
“我吃飽了,可以辦事了么?”女人說的一臉坦誠,眼神里也沒有夾雜任何情浴,可逐漸潮的皮膚卻在無聲邀請。
此情此景,即便是清冷如仙的秦禹寒也忍耐不住,一把將人撈起抱去了榻上。
簾帳垂下,清脆的銀鈴聲回蕩在房內(nèi),久久未歇。
另一側(cè)的院子——
姜氏焦急的攥著帕子,“那邊情況怎么樣了,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母親,您就別擔心了,那藥是女兒花重金買來的,就算銀針也測不出來,柳凝歌不可能發(fā)現(xiàn)?!?
“那就好,只要這兩人無暇去找你舅舅麻煩,我就安心了?!?
“咱們來這也有幾日了,可舅舅一次都沒設(shè)宴款待過,就連每日吃的都是咸菜窩頭,這算哪門子親戚!”柳迎春小聲抱怨著。
姜淑瞪了她一眼,“幽州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外頭那么多災(zāi)民餓著肚子,咱們?nèi)粼谘瞄T里吃香的喝辣的,被秦王知曉又得惹麻煩?!?
“這兩人真是多管閑事,放著京都里的富貴日子不過,非要跑這來管災(zāi)民?!?
“唉,我只盼著水壩能早點修完,這樣我們母女也能早些回相府了?!?
一提起回去,柳迎春滿臉都寫著抗拒。
她在孫府里過得連下人都不如,孫世全那畜生,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有時還將那些下作的女子帶回府,簡直該死!
等這次討到了舅舅歡心,一定要設(shè)法解除這樁婚事,就算是被休妻她也認了。
入夜后,外面下了一場大雨,祁風(fēng)趕回來時渾身濕透,衣擺上也滿是泥垢。
“屬下出了城后,沿著路搜尋了幾十里,最后在一處河道旁找到了沈?qū)④??!?
柳凝歌給他遞了條毛巾,“先把頭發(fā)擦干,當心傷寒?!?
“是,多謝王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