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意外的擁抱、意外的吻、意外酒后告白之類的?”汪林以前鮮有和敏兒調(diào)笑,不過今晚,大抵都已見到敏兒當(dāng)眾撒嬌了,還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沒有!沒有!我沒有占他任何便宜!”
“哦?什么情況?不是應(yīng)該你說他沒有占你便宜才對么?”
“哎呀,什么跟什么啊!不說這個了!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打電話的,快告訴后來事情怎么收尾的?”
“你還沒撒嬌呢!”
“少來!”
“你確定你想知道?”汪林果斷轉(zhuǎn)談?wù)}!敏兒不會對他撒嬌,這是意料中的。這么做不過是想確認(rèn)敏兒對以翔的與眾不同,而敏兒的反應(yīng),也確實讓他的猜想得以應(yīng)證。
“ofcourse!”
“那你先答應(yīng)我,聽完之后,不許激動,也……不要怪jerry!”
“恩,我惹的禍,哪有資格怪別人!你說吧,我洗耳恭聽!”敏兒早有心理準(zhǔn)備,無論以翔以何種方式解決的,她都接受。
“在聽到門外義正辭的訓(xùn)誡時,那聲音如同當(dāng)頭棒喝,我瞬間清醒!跟這幫人呆了一晚上,我相當(dāng)郁悶!但你的話帶給我的激動就一瞬,因為我看見周圍幾個人的臉都青了,尷尬至極。jerry進(jìn)來后,一臉冷靜,我猜想他已經(jīng)想到對策。果不其然,在大家還未發(fā)問之前,他主動交代:‘抱歉,剛才,是我女朋友。前幾天因一個誤會,她以為我在外亂搞。三天沒見,今日碰巧見到就……說這番話氣我來著!讓大家見笑了’!”
“什么?”敏兒聽到這兒,失聲叫出,打斷了汪林。女朋友?三天沒見面?雖然明明知道這是逢場作戲的借口,可是……心里怎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沒錯,除了我,其他人都說的是‘什么’?他們臉上的尷尬被吃驚代替:
‘一向聽說盧總是單身貴族啊!’
jerry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
‘這種事情,低調(diào)、低調(diào)……’
結(jié)果沒想到其他人竟然誤解:
‘原來盧總也好這口啊,低調(diào)戀愛,保持單身形象,大把大把的女子會更加開心、主動地往上撲,看見沒有,這才是高手!高手!’
jerry像是有某種自己的考慮,他并沒有辯解。后來,這幫人在被我們灌酒的同時也不再放過以翔,所以他后半場喝了不少酒,而且喝得都很急。否則以他的實力,不至于醉了。”
敏兒聽完,半響沒說話,心里的思量百轉(zhuǎn)千回。
“喂,hello?還在聽么,敏兒?”
敏兒這才回神。
“恩,聽著呢!沒事!你后來是不是也喝了不少?抱歉!”
“我沒事,雖然他們很清楚我和jerry是一條線上的,但我主要是負(fù)責(zé)勸酒,所以我自己,還好!敏兒,其實你說的那些話沒有錯,我們也懂你在氣憤的是什么。但是,有的事情,要慢慢來,總會解決的。相信我們,相信……jerry。”
“恩,我明白,謝謝你!”
“好了,早點休息吧!對了,敏兒,還有……”
“什么?”
“回家的路上,從畢森那兒聽聞了你這兩天在課上分享的內(nèi)容。你跟大家講,要學(xué)會珍惜現(xiàn)在,把握當(dāng)下的幸福。我完全贊同你的觀點!其實幸福也有很多種,來自家人的幸福、來自朋友的幸福、還有,來自愛人的幸福。敏兒,是時候重新打開這扇門了吧?”
聽到汪林的話,敏兒很感激,但也很清楚,這需要一個過程。良久,她才回話:
“恩,我明白你的意思,謝謝!改天見咯,goodnight!”說這話的時候,站在陽臺上的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隔壁,隔壁燈光已滅,大概已經(jīng)睡熟了吧……敏兒微微一笑,收起電話。
想想今晚,大家可真是不在狀態(tài)。
先是以翔在別人面前謊稱自己是他女友,雖然是權(quán)宜之計,雖然只有汪林知道實際情況,可卻有種昭告天下的感覺。后有自己居然對著他撒嬌,而且還是在有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自己也真是夠了!還有就是剛才的意外……哎,畫面太亂,不敢看。
敏兒在陽臺上深呼吸了一會兒,回屋拉開抽屜,看著相框里的軒,一一訴說著剛才那些不在狀態(tài)的情況,最后她問了句:
“軒,你告訴我,這是怎么了?”
自然,是聽不到答案。
敏兒不僅不知道這個答案,更不知道:就在同一個夜晚,還有一個人也在撒嬌,而且尺度更大,屬于限制級的。那就是今晚請假沒去參加聚會的陳珊兒,她的請假理由是“個人原因”,沒錯,她的確是有個人原因。
陳珊兒經(jīng)過昨晚一夜的思考,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今晚之所以不參加班級聚會,是因為她知道江一然今天出差回家,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于是,江少爺一回屋,就見到了一襲紅色薄紗吊帶睡衣的珊兒半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修長的美腿展露無遺,胸前的高峰呼之欲出,美麗、性感、妖嬈的,像一只誘人的紅狐貍??v然是閱女無數(shù),又早已得到她的江一然,見到此情此景,也迅速起了反應(yīng),他的小兄弟撐起了一所帳篷。
陳珊兒見到江一然的反應(yīng),魅惑地一笑,她起身走到江一然面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奉上深情的法式舌吻,這讓原本就起了反應(yīng)的江一然更加欲罷不能。他扔掉手包,摟緊陳珊兒的腰,將這個吻加深,奪回主動權(quán)。很快,兩人就陷入在寬大的沙發(fā)里糾纏,彼此都釋放著激情。登上云端纏綿后,陳珊兒趴在江一然的懷里,嬌羞地喘息著。
“珊兒,今晚你好像……異常地?zé)崆?!?
“我想你!”
“我才走了兩天而已。”
“兩天,也想?。‰y道你一點都不想我么?還是說你在外根本就不‘孤獨’?”陳珊兒的撒嬌里還故意帶了些酸味。
“珊兒這是在吃什么醋呢?你一向懂事,從不計較這些的!”
“誰讓你之前老亂想……哼,不公平!”
“啊……你這是在怪我??!上次……我喝醉了嘛!”江一然知道她指的是上次酒后回家,他質(zhì)問珊兒是不是想和回港的以翔復(fù)合,后來又粗暴地狠狠地要了她。
“酒后吐真,哼!”陳珊兒緊握秀拳,在江一然胸前一捶,如貓撓癢癢。
“還在怪我?”江一然一直不斷撫摸著陳珊兒的頭發(fā)。
陳珊兒半撐起身子,深情地看著江一然,“阿然,我知道你不愿意我提他,但是那是我的過去,我無法否認(rèn)??筛星榈纳顪\并不取決于時間長短,有些人,也許在一起多年,卻終究不合適。有些人,一旦和他開始,就注定淪陷。我是完完整整屬于你的!阿然,我愛你!”
江一然雖然“名聲在外”,但那畢竟是被人演繹過的,事實上,他也是個感性之人,只不過在“性”事上欲望更強(qiáng)、獨特的“不帶套”習(xí)慣被兄弟們傳出去后被“津津樂道”而已。懷里的可人兒如此深情、赤裸的告白,加之她那句“完完整整地屬于他”,勾起了他得到她“第一次”的回憶,作為男人的他,又是一陣反應(yīng),不僅身體上有了反應(yīng),心里,也充滿了幸福之感。他邪邪地一笑:“是么?珊兒,那就讓我們一起淪陷吧?!?
江一然猛地起身,抱著陳珊兒,往樓上臥室走,陳珊兒全情配合,不斷用唇舌挑逗著他最敏感的胸前小豆,于是,還沒到臥室,他就忍不住在樓梯上直接要了她。
“恩……啊……”陳珊兒的今晚的呻吟聲尤為動人,讓江一然欲罷不能。樓梯上做完,又來到臥室,從床上下來,又到了浴室,整個屋子里都充滿了**的味道。如此兩個小時后,陳珊兒徹底沒了力氣,也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實在無法再接受更多阿然的滋潤,不斷地“求饒”。
事后,陳珊兒當(dāng)著江一然的面,吞服了避孕藥,隨后便去浴室洗澡。
關(guān)上浴室門,打開花灑噴頭,伴著水流聲,她將嘴里的東西吐入馬桶,沖掉。
等她洗完澡回到床上時,看著熟睡的江一然,她輕吻了他的額頭,深情地低吟:“我真的愛你。”
同一片星空,同一抹月光,在這靜謐的夜晚,許多人的心里都起了漣漪。有的人犯了糾結(jié),有的人做了決定,有的人迷醉,有的人清醒。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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