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林聞,略有些驚訝,并若有所思地看向以翔。淼芝則直接感慨道:
“恩,以翔,你才回來沒多久啊,可我覺得你更了解敏兒?!?
“走吧,咱們進去吧,省的一會兒里面敏感的敏某人該提出質(zhì)問了?!币韵枵泻糁蠹矣只氐絢房。
回去后,以翔把果汁遞給敏兒。
“這么快?謝謝啊!你不再來兩首?你這種專業(yè)級別的選手,我可想免費多聽會兒,哈哈!”敏兒愉快地說,似乎之前聽那首歌時的“緊張”從未出現(xiàn)過。
“行啊,你想聽什么?”
“哇!敢這么說話的,才是真正的麥霸??!我想聽......陳奕迅的!你隨便唱哪首都可以,ok?”
“ok!”
隨后,以翔唱了一首《歲月如歌》(粵),敏兒微笑著陶醉于其中,直到最后一句“愿你可以留下共我曾愉快的憶記,當世事再沒完美,可遠在歲月如歌中找你”的音符結(jié)束,敏兒才回過神來!
敏兒的失神,沒有逃過這幾個人精的眼,陳鵬立馬打趣道:
“哎呀,以翔,你往那兒一站,就足以吸引一堆女孩子朝你撲過來,再一開嗓,更得迷倒一大片!看來唱歌好,也是有優(yōu)勢?。∧憧?,連敏兒這種,眼光高,且自己唱歌就是高水準的女孩子,現(xiàn)在也能淪陷在你的歌聲里?!?
陳鵬的話音剛落,敏兒扔出的一個抱枕,便“穩(wěn)、準、狠”地砸到他的頭上。
就這么又唱又鬧,折騰到夜里1點多,大家都有些困,便都住在了安全屋。淼芝很貼心地陪敏兒睡上下床,且早在屋里為她準備好了新睡衣。汪林和以翔一個屋,陳鵬和畢森兩兄弟一個屋。
靜謐的夜更加靜謐。有些屋里的人,沒心沒肺,倒在床上,很快入睡;有些屋里的人,卻有短暫失眠,而后入睡,比如以翔和汪林,各自都將雙手交叉放于枕,頭枕在手上,盯著天花板,思索著什么。還有些屋里的人,則是開完“臥談會”才入睡。
“親愛的,今天終于聽到你唱歌了,真好!”
“你是想說我唱的真好,還是想說我終于要開始k歌了真好?”
“都有!這是不是......代表,你已經(jīng)放下了?”
“今天還有人在對我說,我正在努力,卻還沒完全做到的,就是這個‘放下’,我覺得他說的是對的。但是最近,我沒有以前容易失眠了,也不會像強迫癥似的每晚必須要看著軒的照片,和他說晚安,并止不住地去回憶一番才能入睡了??傊坪鯖]有以前固執(zhí)了。這就是你們希望看到的吧?”
“難道不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軒希望看到的?”
“嗯,是!不過知易行難,所以,原諒我,需要慢慢來,我知道,讓你們擔心了?!?
“怎么說呢?再聰慧的人,也有不容易邁過去的坎兒。你看jerry,如此睿智的一人,當初不也鉆牛角尖?還有你,也是通過時間慢慢愈合。不管怎樣,能走出來,總是好的。我現(xiàn)在啊,就盼著,走出來的你,身邊能再出現(xiàn)一個,能永遠照顧你,讓你快樂,伴你一直走下去的人?!?
“哈哈,你咯!”
“少來!”
“也是,你有畢森,哪里還會要我啊......哎!”敏兒假裝無限惆悵。
“那不也是你想方設法才又把他送回我身邊的?你要真是感慨啊,你就后悔你自己當初不該‘多管閑事’,當和事老,要不然我可能到現(xiàn)在也單著,不就能和你作伴了?”
“也是哈,你說的有理!還真是我自己造成的。要不,我從現(xiàn)在開始,再重新想方設法,把你倆分開?這樣我就不孤獨了,行不?哈哈......”
“別,別,別,那樣得多少男士心碎啊,哈哈!”
“那倒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怕畢森不放過我,沒完沒了地找我算賬......”
“......”
說著說著,兩人漸漸進入夢鄉(xiāng)。敏兒不認床,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實,而且似乎還做了一個甜甜的夢,夢里有美妙的歌聲,醒來的時候卻不記得那歌聲到底是誰的?像是軒當年在清大的校園歌手大賽上與敏兒pk時的歌聲?又像是以翔在安全屋k房里的歌聲!總之,傻傻分不清楚。但似乎,也不重要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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