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ry,你是不是很不愿意師母他們提你感情的事情?其實,與其躲,不如都講開了,也就沒人追問了,沒人追問了,也就不躲不煩了,至于心里究竟怎么樣,這得看個人內心,但至少在表面上,能少掉許多麻煩!”
以翔若有所思地看著敏兒,從最初略微的吃驚到后來的了然,他沒有直接回答敏兒,反問道:“如果是你呢?你怎么做?”
“我?我沒什么???我的情況他們都知道,所以不會再提太多過去。當然,新問題就是,他們會不斷追問我的現(xiàn)在和將來,不過這個嘛,就好應付多啦!我就告訴他們,不要著急,等著遇到了對的人,才能有nelife??!”
“你倒是想的通透,可是,真的好遇到么?”
“這,我哪兒知道!”
“你心里又真的已經放下,并且做好準備去迎接nelife了么?如果將來遇到某一個對的人,你才發(fā)現(xiàn)心里并沒有完全放下,到時候反而糾結了,怎么辦?”
“這,我沒想過那么遠,因為有些事情,可遇而不可求,等遇到再說吧?!泵魞和蝗环磻^來,明明是她在問以翔,怎么問題都拋回給了自己?
“等等,不是我問你么?怎么扯到我這兒了?!?
“共同探討嘛!何況,我的事情很簡單,沒太多可說的。”以翔笑著搖搖頭。
就在敏兒以為以翔說自己的事情“沒太多可說”是在轉移話題,逃避回答的時候,以翔卻用了不到5分鐘,對敏兒簡述了他和陳珊兒那青澀懵懂的開始,細水長流的9年,江一然的涉足(這里,他只用了一句“白水抵不過烈酒”的滋味來詮釋),陳珊兒的選擇,自己的失去,國外一年的放縱、散心、釋懷,以及現(xiàn)在的回歸。
敏兒從以翔平淡的語氣中,聽不出太多波瀾,甚至還沒有從joe那兒聽來的富有色彩。然而,敏兒覺得自己好像很懂以翔的心境,這種平淡不是裝的,而是用時間平復出來的。只不過有點好奇,在這一年里,他是怎么做到的“放下”。畢竟,以敏兒的經驗,過去多年的“存在”不可能不在心里留下痕跡,究竟是怎樣做到的自我撫平呢?
敏兒很清楚,以翔只是簡單地敘述,這么多年的事情又豈是幾分鐘能說清楚的?但沒想到對著認識不久的自己,他居然坦然一切,已經出離地意外了,又怎會再去追問細節(jié)?所以敏兒只是靜靜地聽著、想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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