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股份哪里來的?”
不過很快就有人想到了鴻遠那神秘的10%的股份,名義上是掌握在一個叫劉平的人手里,但劉平基本上沒露過面,每次都是代理人到場,代理人曾經(jīng)默認過劉平僅僅是掛名的,他幕后的那個才是真正的出資人,但幕后的人到底是誰,誰也沒見過,所以大家才說鴻遠有個神秘的股東,現(xiàn)在是正式浮出水面了嗎?
這14%的股份一出,有知情的投向陸亞亞的目光就變了,事實上陸亞亞自己也覺得坐在這里快成笑話了,三叔的30%加上陳安修的14%,加上施政他們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根本無需其他人表態(tài)了,勝敗已成定局。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在這一刻付之一炬了。
軟林香膠囊的調(diào)查報告雖然已經(jīng)交上去了,但這個事情明顯是蓄意謀劃的,在隨后召開的董事會后,顧泉親口承認,那些醫(yī)生和官員是他出面收買的。
陸亞亞早就料到顧泉會這么說,但僅憑一份口供也不能舀他怎么樣。怕就怕其他人逼急了聯(lián)手反咬他一口,畢竟這些人里他根基最淺。
“到底是誰讓你這么做的?破壞鴻遠的信譽對你有什么好處?”有人義憤填膺,拍桌而起。
陸亞亞有些好笑地看著對面這人,現(xiàn)在做戲不覺得太晚了嗎?他無意中倒是幫了三叔一個忙,通過這件事,董事會里各人的立場,三叔應(yīng)該看的更清楚了吧?
顧泉的目光在和陸亞亞有聯(lián)系的那些人臉上一一掃過,就在大家擔心他把所有人都供出來的時候,顧泉話鋒一轉(zhuǎn),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力承擔了下來,“是我自己要這么做的,和任何人無關(guān)。”
陳安修正襟危坐地在……出神,直到顧泉的這句話才把他從莫名的時空中拉回來。他第一次正眼打量顧泉,這人想做什么?
陸江遠沉默良久后的第一次開口,“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這些話?”
“相信又怎么樣,不相信又怎么樣?鴻遠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出來承擔這一切,澄清誤會,盡快消除影響不是嗎?”
陸江遠盯著他,笑意極為冷淡,“你說的對,吳東,讓外面的警察進來?!?
陸亞亞手里的文件幾乎被抓破,但他自始至終坐在那里什么話都沒說。
顧泉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面色很平靜,陳安修看他,他還朝著陳安修勾了勾唇角,放下一切,終于解脫了一樣。
事情至此暫時告一段落,董事會結(jié)束后,陳安修婉拒了眾多的邀請,去和等他許久的章時年一起用晚飯,陳安修提議去吃火鍋,跟著忙了一天,他急需要補充點營養(yǎng)。
地方是章時年定的,他們?nèi)サ臅r候底湯已經(jīng)熬上了,各種蔬菜,切的薄薄的肉片還有調(diào)料都已經(jīng)準備齊全,只等著下鍋開吃了。
包間里沒有其他人,陳安修也沒空裝模作樣,二話沒說,先解決了一盤子牛肉,這才抹抹嘴和章時年說,“你說顧泉這人是圖什么呢?這事明擺著不可能他一個人做出來的,這年頭,怎么還有人搶著坐牢的?”
章時年沒大吃,大多數(shù)的肉都夾到了陳安修的碗里,“可能是想保護某個人?!?
“你是說陸亞亞嗎?看不出顧泉這人不怎么樣,還挺講義氣的?!比绻皇穷櫲壖苓^爸爸,他都覺得有點欣賞這人了,“陸叔看著并不怎么意外,不知道他們之前的協(xié)議是什么?!?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闭聲r年舀紙巾給他擦擦嘴角沾到的醬料,“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不夠再點?!?
陳安修故意使壞,湊過去親他,“肉很好吃,你不嘗嘗?”
章時年的手落在他腰后,含住他的嘴唇說,“我不急,你好好吃?!蔽癸柫耍匍_吃也來得及。
顧泉被抓了,但事情并沒有就此而落幕,陸亞亞通過吳纖在香港籌備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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