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倒是我自己弄丟了一次好機(jī)會,那我這次的心理輔導(dǎo)還合格嗎?”
“多謝?!彼F(xiàn)在思路清明很多。
這個問題,章時年本來不想問,但最后還是問了出來,“如果剛才的人不是我,你還會提那個要求?”
“章先生,我拒絕任何回答假設(shè)性的問題。同樣是男人,你應(yīng)該知道,就算是上幾次床,也并不意味著就該有點(diǎn)什么?!?
“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想得開,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繼續(xù)履行剛才的建議?”
“你以為你剛開始的不回答,已經(jīng)算是變相的拒絕了。出爾反爾不是好習(xí)慣,章先生?!?
章時年狠狠掐滅手中燒盡的煙蒂,一步步逼近他,“我從來都沒打算拒絕你。”
陳安修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握了握,暗暗提防,“章先生是打算用武力解決這件事嗎?”
“如果需要的話?!?
“這樣會很沒情趣?!?
“反正你一向沒情趣,我都習(xí)慣了?!?
“必須要走到這一步?”陳安修做最后一次的確認(rèn),今天晚上按說是他情緒混亂才是,怎么章時年跟著也有點(diǎn)不對勁。
“先挑事的人總要負(fù)點(diǎn)責(zé)任?!闭聲r年沉著眉目說。
如果此時山路上有人經(jīng)過的話,就會看到有兩個人你來我往,打得無比激烈,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是一對仇人,誰能猜到竟然只是為了上床這種問題。
這場高強(qiáng)度的爭斗到底持續(xù)了多長時間,陳安修沒有算過,只知道最后終于停下來的時候,他只能扶著山壁大喘氣,章時年比他稍微好一點(diǎn),但胸口也起伏的厲害。
陳安修打個暫時中場的手勢,找個還算和緩的位置,抓住路邊橫生出來的荊條,下到路邊的小山谷里,山谷并不深,離著路面也就一兩米的樣子,下面有溪流,他打算去洗把臉。
山上流下來的水,即使在夏天,過了午夜后,也是陰涼的,一點(diǎn)溫度都沒有,撲一點(diǎn)在臉上,人馬上跟著清醒很多,細(xì)小的鵝軟石硌在背上,本來就有點(diǎn)難受,章時年還半壓在他的身上,嘴里有很大的煙味,不知道是他的,還是章時年的,舌頭被勾住吮吸,身上竄過熟悉的酥麻和過電般的刺激。
今晚的夜色一點(diǎn)都不好,沒有星星,月亮也是昏黃的,陳安修睜大眼睛看向上方,盡量忽略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他沒力氣和章時年再打一場了。
章時年還記得陳安修身體的敏感處,親吻著他的耳朵,雙手在他的腰后撫摸。
腰帶一點(diǎn)點(diǎn)被拉開,t恤被推高,當(dāng)章時年張口含住他左邊乳、尖吮吸的時候,陳安修雙手插到他的頭發(fā)里,突然喊了一聲,“小叔?!?
章時年驚愕抬頭,“你喊我什么?”
陳安修擁住他的肩膀笑,“章先生,我是季君恒的同學(xué),你說,如果沒有后來這些陰差陽錯,我今天是不是該跟著他稱呼你一聲小叔,我上次去他家,管你二哥,二嫂,可是喊的叔叔和阿姨?!?
章時年目色深了深,在他乳、尖上擰了一把說,“沒關(guān)系,在床上,你愿意喊爸爸都行?!?
陳安修腦袋只覺嗡的一聲,他跳起來把章時年掀到水里,食指顫抖,“章時年,有你的……”比無恥,他甘拜下風(fēng)。
章時年抓住他腳腕,把人一起拖到水里深深吻住他。
這還是從北京回來之后的兩個月里,小家伙第一次允許他的接近,盡管章時年心里明白,他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作者有話要說:我昨晚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給個肉粽子吃,猶豫了這么久,好像找不到吃肉粽子的理由,不過這種東西,再過不久,肯定能吃很多,就先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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