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開公司,雇那么多人都是錢?!苯o錢倒是不要緊,就怕賺不到錢。
“那你不如就開個,我給你投資?!币园残薜钠夂捅裕鋵嵏m合自己創(chuàng)業(yè)。
陳安修把剛出鍋的紅燒魚給他,“你說的倒是容易,可是我又沒有開公司的經驗。你就是錢多了也不用水里砸。”他也想過,但即使有資金,開公司總要從自己的實際條件出發(fā)才能更有把握吧,“你說我先搞個農家樂怎么樣?。磕憧次覀儸F(xiàn)在有果園,有飯館,山里的風光這么好,周末的時候很多城里人自駕車到我們這邊游玩的,山上還沒有正經的農家樂呢?!彼较朐接X得這個是好主意,“到時候可以去我們山上的果園里采摘果子,還能賣土雞和山雞蛋什么的。”
“農家樂?”章時年對這塊不熟悉,但覺得作為創(chuàng)業(yè)起步的話,或許真?zhèn)€不錯的選擇。
兩人吃完飯,又商量了一會,夜深了,氣溫也越來越低,兩人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陳安修指指床里側說,“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至于睡在那里,章時年倒是沒有意見,但他總覺得事情不會簡單,果然他剛躺下把被子暖和過來,有人就開始賴皮了,“章先生啊,我想起來一件事,我睡覺不老實,睡在外面會掉地上,不如我們換換吧?”
章時年極優(yōu)雅的挑了下眉。
這種事情做多了,陳安修早已經沒有了一點愧疚之心,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xù)耍無賴,“章先生,天這么冷,你也不會想我睡在地上吧?”
章時年暗下?lián)u頭,痛快的掀了外面的被子進去,陳安修哇呼一聲,七手八腳的搶占人家暖好的被窩里,長嘆一聲,“真暖和。章先生,你這人還挺好的?!标P鍵是夠識趣啊。
不過早上在人家臂彎里醒過來的時候,面對兩人交纏的肢體時,陳安修就沒這種輕松的心態(tài)了,他記得自己沒鉆別人被窩的嗜好的,怎么會和章時年睡到一床被子下的。
他悄悄挪動,企圖制造出自己從來沒在這里睡過的證據(jù),悲催的,抵在他腰上越來越硬的東西是什么,同樣是男人,他可不是傻子,還沒挪出去一半的肩膀被人扣住,一抬頭就對上章時年清醒又熾熱的眼睛。
“嘿,章先生,我很明白你此刻的心情,男人嘛,早上激動點是可以理解的,洗洗涼水澡就解決了?!蓖蝗幌肫鸬昀餂]有洗浴設施,只有兩只水龍頭,“要不吹吹冷風也行……”陳安修拍拍他肩膀很誠懇的建議。
喜歡的人在自己懷里不怎么老實的折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忍住了,這人醒了還張牙舞爪的想打發(fā)他出去吹冷風?真以為他沒脾氣了是嗎?
章時年輕笑兩聲,翻身壓上去。
“喂,喂,章先生,我道歉,行不行?”
“行,但是我拒絕接受?!痹捯粢宦洌聲r年就堵上那張還想討價還價的嘴巴。
陳安修自然不會乖乖就范,兩人你來我往,很快就交手了好幾個回合,但章時年可不是來和他打架的,他知道小家伙的弱點,基本沒什么性|經驗,只有讓他先舒服了,他才會乖一點。、
下|身的弱點落到敵方手里,陳安修瞪大眼睛,語氣也放軟很多,“章先生,咱們有事好商量,那可是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啊?!?
章時年低沉的笑聲落在他耳邊,“你下半輩子的幸福是我的才對?!?
太不要臉了,陳安修抬了抬腿,第一反應就是要把這人踹下去,“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我以為自己臉皮夠厚了,比起你來,簡直是小兒科。”
“好說。”
陳安修被他氣笑了,壓著他的脖子說,“章先生,你還是維持優(yōu)雅高貴的形象,比較討人喜歡?!?
“那是你的錯覺?!?
“你這個人,還真是可惡……”本能想拒絕,但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鋪里動彈不得。隔著褲子的揉捻挑逗已經遠遠不能滿足他了,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睡褲被拉下,章時年靈巧的手指沿著內褲的邊緣鉆進來,有點痛恨這種被人掌握的感覺,但不可否認,真的舒服。
章時年有感覺到這人反抗減弱了,盡管眼睛還是倔強不肯放棄地瞪著他。
“舒服嗎,安修?!闭聲r年吻他的修長的脖子,一路向鎖骨處重重咬了兩口,睡衣的扣子被一顆顆挑開,陳安修結實漂亮的胸膛坦露出,高熱的肌膚沒有任何隔閡的貼在一起。
該死的舒服極了,“差不多就行了……啊……”下|身突然加快的速度讓他措手不及,胸前一點也被章時年的指腹反復摩擦。
外面天寒地凍,依舊是大雪紛飛,陳安修的身體卻在章時年有技巧的撫弄下越來越熱,越來越失控。
“別忍,安修,這種事情享受很正常。”
“正常個……恩……”陳安修反駁的話沒說完,就在這人手里喘息著到達了高|潮。
釋放過后,陳安修眼神有短暫的迷茫,一向明亮又肆無忌憚的人偶爾露出的脆弱,簡直讓人無法抵制,章時年有些著迷的吻上來,激烈的尋求著下一輪的需索,“安修,幫我?!?
陳安修燙著一樣想甩開章時年拉住他的手,“我不會……”這種事情他真的沒幫人做過。
“那你別動,交給我……”
陳安修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一大早的不睡覺和一個男人在床上打手槍,對上章時年因為沉迷愈現(xiàn)深邃的眼神,他咬咬牙,攀著章時年的肩膀問,“真是瘋了,我們這到底算什么關系?”
“情侶?!闭聲r年給他很肯定的回答。
“去你的情侶……”
被子落下來了,接著是兩人凌亂的衣服,室內的溫度在升高。
這時門口的卷簾門被拍的啪啪作響,“爸爸,爸爸?!?
是噸噸,陳安修夾住章時年的雙腿用力一個翻身,形式陡然扭轉,他單手鎖住章時年的動作,另一手去拉自己的睡褲,氣喘吁吁的說,“趕緊穿衣服,是噸噸來了?!边@么大的雪,家里不可能放心噸噸一個人過來,他后面肯定還跟著人。如果是媽媽或者天雨,他就死定了。
“大哥,你醒了嗎?”
好險,“是我妹妹?!标惏残迯拇采咸聛?,踢掉僅剩的睡褲,剛才看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再躲躲閃閃有什么意思,干脆當著章時年的面就換了衣服。
回頭看章時年伏在枕頭上一徑笑,陳安修緊張的說,“你還笑,快點起來。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我就先殺你滅口?!彼逊胖迷谝巫由蠈儆谡聲r年的衣物扔過去。
“這里就給你了?!边@凌亂的場面讓人看到,肯定會覺得有問題,可兒子和妹妹總不能在外面等。
陳安修剛打開門,穿著白色羽絨服全身包裹地只露出眼睛的小雪人一樣的噸噸就沖了進來,“爸爸?!?
后面的陳天晴穿著棕色平底的長靴和紅色牛角扣羽絨服,上上下下裹得也很嚴實。
陳安修抱住噸噸,問他妹妹,“晴晴,你們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呢?!彼鹣纫詾楹驼聲r年胡混太過,耽誤了時間,出來看看墻上的掛鐘,現(xiàn)在還不到七點,這在冬天算是很早了,特別是他們這種沒人上學上班的家里。
“昨天晚上八點多就睡下了,今天早上就睡不著了,媽媽起來做飯,我和噸噸就跟著起來了?!标愄烨邕M到屋里,解了圍巾,把手里帶來的過年還剩下的炸貨放下,“里面有炸雞,炸肉,還有炸的蝦,媽說熱熱就能吃?!?
噸噸趴在陳安修肩上,突然感應到什么,炸尾巴的貓一樣,把小爪子探了出來。
“大哥,你這里有客人???”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最近家里的網(wǎng)線一直不穩(wěn)定,昨天又斷了,今天公司來檢查的,一直坐在我鄰桌,嚇得我外網(wǎng)也不敢上,趁人家上廁所,我趕緊發(fā)了,有錯字,晚上再改,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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