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云岫還有更毒的話,只是礙于還未同蕭明川和離,得收斂著點。
回到云舒院,云岫伏在案上寫了大半個時辰,才抬手揉了揉發(fā)酸的肩頸,慢騰騰放下紙筆舒展筋骨。
但她不敢動作太大,生怕牽動腹中的胎兒。
一想到自己腹中正孕育著自己的孩子,云岫眼底便漫開柔得化不開的笑意。
她將手輕輕覆上去,掌心貼著溫熱的衣料,像是能摸到那團小小的生命。
她柔聲細語道:“寶寶,娘親要開藥號了,等你出來,你就是這藥號的小東家咯?!?
玉珠見自家小姐總算停了筆,便立馬將備好的燕窩端了來,聽見這話,眼睛一彎打趣道:“那大東家可想好藥號的名號了?”
云岫被她逗笑,從案角挑出一張寫滿字跡的宣紙,指尖點了點紙面:“想了十來個,拿不定主意?!?
說著,她又低頭對著小腹道:“小東家,你也來幫娘親選選?聽聽這幾個名字,你喜歡哪個?”
玉珠也饒有興趣地湊了上來,腦袋挨著云岫的胳膊,眼睛瞪得圓圓地盯著紙上的字。
云岫的月事素來不準,但從脈象判斷,身孕至多不過八周,這般小的寶寶,連成形都尚早,自然不會真給她什么回應。
但她還是一本正經(jīng)逐一念了起來,念到
“回春堂”
時,肚子突然“咕嚕?!表懥艘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