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青見溫黎呆呆地立在一旁,一不發(fā)的樣子,整個人的狀態(tài)看起來都不太好。
很多事情,其實都發(fā)生在她被送出了國的那幾年,她既然不知道,現(xiàn)在也沒必要摻和進來。
他怕江臣再說出不堪入耳的話來。
雖然他們兩個其實半斤八兩,頂多是兩塊牛排,一個五分熟,一個七分熟。
于是懶得和江臣爭執(zhí),走上前拉過她的手腕,“跟我走?!?
強硬地想要帶她離開這里。
江臣哪里肯讓周淮青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把人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帶走。
“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
將溫黎拉至自己的身側(cè),“我再說一遍,她是我的女朋友?!?
江臣一口一個“女朋友”羞辱下,周淮青始終抓著溫黎的手腕不肯松開。
即使他知道,他沒有任何立場和資格。
至少今天晚上,他不能讓江臣和溫黎單獨待在一起。
如果他是江臣,雙重刺激之下,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不是可能,是一定會。
而他不敢賭,溫黎到底會不會拒絕。
最后,周淮青一拳打在了江臣的臉上。
江臣沒有防備,踉踉蹌蹌地往后退,抬手抹了抹嘴角,帶著血。
走上前抓著他的衣領(lǐng)開始反擊。
兩個西裝革履的人,大打出手,每一拳都是致命傷害。
溫黎冷眼旁觀這場“喜人”的鬧劇,無力感躍出屏幕。
她才是現(xiàn)場最沒有資格去說話、評價、阻止的人。
沈靜書說得沒錯,也許她本來就不應該存在,她的存在,只會給人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溫黎拂開了周淮青的手。
她不能跟周淮青走,如果她今天當著江臣的面跟周淮青走了,那算什么?
“周淮青,我們不熟?!?
伴隨著她清冷淡泊的聲音,午夜的鐘聲在這一刻悄然而至。
周淮青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
不熟嗎?
“聽清楚了嗎?我警告你,以后離我的女朋友遠一點?!?
最后江臣把手中的東西,用力扔在周淮青的身上,“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
紅繩不偏不倚落在地上,猩紅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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