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明堂看著對面的這個男子,笑了笑,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軍哥,我就好奇了,就這點(diǎn)事情,還值當(dāng)著你這么一個大老板,直接跑到op市來一趟?。俊?
男子“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看著龔明堂“龔明堂,你還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嗎?”
龔明堂一聽“你看你,軍哥,我這個人就是比較喜歡開玩笑的,你是知道的,還有,陳志慶他們對付殘廢的籌碼,是要把他們的一個兄弟假釋出來,叫韓琳凱,我沒有這么大的能力,這個事情,還得你來運(yùn)作一下,這個人的背景我也查過了,查不出來他和陳志慶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初因?yàn)榉佬l(wèi)過當(dāng)吧,判了十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服刑了五年了,沒有任何背景,以前當(dāng)過幾年兵。”
“韓琳凱是吧,行了,這個事情我會去安排的,你記得我安排你的事情,然后,安排個人去找一下那個萬義健,然后把他引回來,讓他和快活林打一架,打的越激烈越好,轟動造成的越大越好,影響越強(qiáng)烈越好,這個事情你可以做到嗎?”
“我知道了,我這就會去做的”龔明堂看著這個男子“軍哥,你嘗嘗這里的肉串,是特色。”
“龔明堂?!边@個男子沖著他笑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再打什么主意,但是有些話,我還是提醒你的好,你要記住,你是誰,你在什么位置,應(yīng)該做什么事情,有些時候,站錯了一厘米,會毀了自己的一生的?!蹦凶有α诵?,又干了一杯啤酒,自己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這個男子離開沒多久,另一個從黑暗中走了過來,他走到了龔明堂的邊上,坐在一側(cè),他帶著一副手套,順手就把剛才那個男子的杯子給裝進(jìn)了衣服里面“他和你說什么?”
“他想讓殤勝和快活林起沖突,而且鬧的越大越好,他是不用承擔(dān)后果?!饼徝魈谜f完之后,自己拿起來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你現(xiàn)在是什么看法?”
“我的看法?”張大中笑了笑“我沒什么看法,這是他用過的杯子,回去以后找絕對絕對可靠信任的人,去好好查查他的底細(xì),我想知道這個胡軍,到底是為誰再辦事的?!?
“查他有什么用,為誰辦事的,也是咱們?nèi)遣黄鸬?,他剛才恐嚇我了,說我的站隊(duì)問題?!?
張大中眉頭一皺“這個胡軍實(shí)在是有些太深了,我覺得他手里面的牌肯定特別特別的多,現(xiàn)在咱們不能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了,我現(xiàn)在搞不明白的就是他想讓快活林和殤勝大規(guī)模火拼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張大中深呼吸了一口氣“按照任何正常的邏輯來說,他都沒有這樣做的理由,你覺得呢?op市是地級市,如果這兩個組織發(fā)生了火拼,那一定會登上所有的新聞報(bào)紙,網(wǎng)站頭條的,會震驚國內(nèi)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咱們要不要和他繼續(xù)一起這樣做下去了,我害怕咱們跟著他做下去了,和上面的人不好交代,然后這個胡軍的身份太隱秘,我查了這么久,除了查到了他是一個生意人之外,別的什么都查不到,但是有一點(diǎn),他也肯定是在為上面的人辦事,這個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上面人的政治博弈,咱們都是棋子。”
“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覺悟,走錯了一步,毀的是咱們兩個人家族的一輩子希望與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