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鐘在邊上也沒說話,看著王龍站起來了,他自己也站了起來,把自己的外套也給脫了,大鐘身上的傷痕一點不比王龍身上的傷痕少,尤其是往,胸口還有最近很新的槍傷,還沒有完全的愈合好,傷疤觸目驚心,兩個人就都這么赤裸著上身。
接著,王龍從邊上拿起來了一瓶啤酒,走到了龔正的邊上,另外一邊的大鐘也走過去了,兩個人一左一右,站在龔正的身邊“其實我就想跟你說兩句話,第一句話剛才我說完了,那就是謝謝你,第二句話,那就是對不起?!?
王龍也不矯情,拿起來啤酒“兄弟這些年,過的也不容易”說完,他碰了一下龔正的杯子“多余的什么解釋也沒有了,咱們之間,說多了,也沒啥用”之后,王龍拿起來酒瓶子,自己在邊上“咕咚,咕咚,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就給周了一瓶子酒。
另外一邊的大鐘拍了拍龔正的肩膀“正哥,我大鐘本來也不會說話,當(dāng)初我們也特別特別的難,那些事,我不想提,也不想說了,我和龍哥不一樣,我就想和你說一句話”大鐘頓了一下“我們是兄弟”說完之后,大鐘“咕咚,咕咚,咕咚,咕咚”的一口氣也干完了一瓶子啤酒,緊跟著,王龍和大鐘兩個人又一人拿起來一瓶子啤酒,稍微休息了一下,在邊上,又是一人一瓶子啤酒,休息了片刻,兩個人一人拿著一個酒瓶子,擺到了龔正的邊上。
那意思很明顯,三瓶酒,前兩瓶道歉,第三瓶,一飲而盡,過去的事情就都過去了。
兩個人就這么看著龔正,龔正自己晃著自己的腦袋,手上拿著杯子,思索了好一會兒,之后,他緩緩的開口“我覺得我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很生氣,一聲不吭就走了,但是后來我自己知道了一些事情,我知道你們挺難的,你們也不容易,而且,王龍你們的心思我都明白,無非是怕影響到我們老龔家在op市的前程,我覺得我不應(yīng)該有什么理由去怪你們,但是我現(xiàn)在還生氣,我還是要怪你們”龔正拍了拍桌子“大老爺們,頂天立地,咱們兄弟這么多年,當(dāng)初咱們幾個磕頭拜了把子,那就是有啥事挑明了說,挑開了干,成了就成了,不成咱兄弟可以接著干,我龔正的眼里,天老大,地老二,兄弟排老三,誰站在我面前都一樣,惹我龔正的兄弟,我砸鍋賣鐵也要干他,最后咱們干得了,贏了,那皆大歡喜,干不了,輸了,那也沒啥遺憾的,最起碼咱們對得起兄弟這兩個字了?!?
龔正瞇著眼“你們這么不辭而別,對我最開始來說,那就是屬于兄弟的背叛,知道嗎?就算后面我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況,我依舊說服不了我自己”
龔正深呼吸了一口氣“我龔正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心里面都清楚,苦我吃的起,痛我扛得起,傷我受得起,唯獨承受不了的,就是兄弟的背叛,我這一輩子想要的不多,就是一個能陪伴我過一生的媳婦,還有一群能來參加我葬禮的兄弟?!?
王龍和大鐘兩個人看了眼龔正,又把酒瓶子舉了起來,什么都沒解釋。
龔正拿著自己的杯子,繼續(xù)開口“肖慶的勢力我是知道的,你們倆這么做,理論上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不會領(lǐng)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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