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朝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切就按照我說的來,執(zhí)行命令,抓緊時間,先去放人”
在一所陰暗的大廳內(nèi)部,大廳的規(guī)模不小,就在大廳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供奉牌位的供奉桌,上面供奉著許多許多的牌位,由高到低,足足有六層,就在最上面,一個人的牌位很安靜的掛在那里,李耀兩個大字,異常的明顯。
房間里面鴉雀無聲,李封站在原地,手上拿著一炷香,在李耀的牌位下面,擺放著諸多的牌位,安澤的牌位,也被擺在了上面。
在李封的身后,是夏文軒,秦熊,以及一只眼已經(jīng)被包扎起來的冷嗜,在后面,是王龍,大鐘,高海翔,以及一系列狂流的狂徒,大廳里面還有將近四五十口子人,這是李封狂流僅剩的全部力量,拼的拼死了,走的走了,跑的跑了,不信任的也裁掉了,這剩下的這些人,也就是現(xiàn)在所謂狂流的死士,都是絕對忠心于李封的人。
“安爺,安息吧?!崩罘夤蛟诹说厣?,沖著安澤的墓碑“咣,咣,咣”的磕了三個響頭,之后把香扎在前面的香爐里面。
“安爺,安息吧?!毕旅嫠械娜水惪谕?,全都跪拜安澤。
接著,李封站了起來,他轉(zhuǎn)身,看著大廳里面的人“晚上的行動失敗,損失了幾十個兄弟,安澤與蝎子同歸于盡了,冷嗜的眼睛也廢掉了一只,我狂流幾十個兄弟,跑出來的只有三個!”
李封雙手后背,聲音沉著有力“我李封當初白手起家,從創(chuàng)建狂流開始,到現(xiàn)在,歷經(jīng)十八年,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生死離別,我們現(xiàn)在的狂流,是我們兄弟,用自己的鮮血,為我們搭建起來的,為我們鋪好的路,我們現(xiàn)在在踩著我們自己兄弟的鮮血往前沖,我狂流,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一個非常特殊的時刻,走的走,跑的跑,死的死,傷的傷,我李封的整個狂流,現(xiàn)在就剩下諸位了,我之前早就說過,我李封跟輝旭,不死不休,不拼到最后一口氣,誓不罷休!”
李封看了眼下面的人“老規(guī)矩,我再給大家一個選擇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開始,離開的,我李封一概不追究,所有人都會得到一筆錢,不離開的,選擇留下的,那就把腦袋給我掛在褲腰帶上,我李封要和輝旭!不!死!不!休!我李封,發(fā)誓要給自己的兄弟報仇血恨!寧與輝旭同歸于盡,絕不讓他逍遙自在!”
下面一片安靜,李封看著下面的人,好一會兒,他吼了起來“三,二,一!有沒有出隊的!”
“沒有!誓與狂流共存亡!”下面所有的狂徒都吼了起來,非常的有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