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人詫異地看了陳穩(wěn)一眼。
這結(jié)果,是她沒有想到的。
原本她還以為馮山麻煩大了,跪下道歉都不過是最輕的處罰。
“還不謝過公子?”姬幽月看向鄭山道,并打起了眼色。
鄭山深吸一口氣,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因為他也自認沒有做錯。
這……犟驢,草。
真他媽煉丹把腦子煉傻了。
姬幽月壓著滿腔怒火,才朝陳穩(wěn)道:“公子,不好意思了?!?
“這人就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犟驢,還請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陳穩(wěn)擺了擺手,“直接告訴我丹鼎在哪個位置吧?!?
至于鄭山是的在真犟,還是自尊心在使然,他根本就不在意。
在他眼中,這種人連一顆塵埃也不是。
“丹鼎就在里面,公子您隨小人過來?!?
姬幽月見陳穩(wěn)沒有計較,那提起的心落下了,連忙向前帶路。
她可不敢再讓陳穩(wěn)走前面了,這些煉丹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他媽腦子有問題。
丹鼎?
不會是堂里的那尊鎮(zhèn)宗之寶吧。
姜卿人等人心頭一動,臉色皆是明未不滅。
他們作為煉丹師,對一些極品丹鼎可是有無限向往的。
現(xiàn)場的煉丹師,加入天女圣地,多多少少是沖著這尊丹鼎過來的。
天女圣地也向他們許諾了,丹鼎就在那,只要誰能將上面的煉丹印記抹除,那就歸誰所有。
現(xiàn)今陳穩(wěn)就沖著這尊丹鼎過去的,不就是擺明著跟他們搶嗎。
去,進去看看去。
姜卿人等人暗暗相視一眼,隨即默默地跟了上去。
很快,陳隱便進入了內(nèi)堂。
“公子,這就是我們的鎮(zhèn)宗之寶,陰陽圣尊鼎,準圣品靈器。”姬幽月指著前方高臺處開口道。
陳穩(wěn)抬眼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尊高約四尺的巨鼎,整體呈古金色,上表有著黑白兩色的光紋在流轉(zhuǎn)著,淡淡的古韻泄蕩而出。
即使是隔有數(shù)丈的距離,也能感受到其中散發(fā)出來的灼熱之氣,整個內(nèi)堂也盡在這股熱流的包裹之下。
確實是不凡。
陳穩(wěn)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小卿你過來。”姬幽月突然開口道。
姜卿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
“小人見過公子,見過圣主?!苯淙溯p輕做了一個揖。
但不知為何,她不敢對上陳穩(wěn)的眼睛,總有一種心虛壓著她的心頭。
“跟公子分享一下紅經(jīng)驗吧?!奔в脑曼c了點頭,這才開口道。
果然如此。
雖然千般不情愿就這樣被摘了桃子,但姜卿人還是將認為對的說了出來。
“小人認為,鼎上的印記除了更強更好的印記手法能解除外,便只有強力抹除了?!?
“后者除了有絕對力量外,否則都很容易傷到鼎的本身,那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公子想要成功獲取,小人覺得還是找一位強者過……”
“行了,你退下吧。”姬幽月擺了擺手,直接打斷姜卿人的話。
她自知姜卿人說的是事實,但你瞧瞧自己說的是什么。
后面的話用你來說嗎,讓公子自己悟不行?
到時候公子怪罪下來,是你擔(dān)著,還是我擔(dān)著?
真的是該誠實的時候不誠實,不該誠實的時候,偏偏畫蛇添足。
“是,圣主?!苯淙藨?yīng)了一聲,默默地退了下去。
其實她是不看好陳穩(wěn)的,一個十幾歲的小子,能有比他們還好的結(jié)印手法?
這絕對不可能。
至于用絕對的力量抹除,連他們圣主都辦不到,陳穩(wěn)能做到?
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所以,除了搖人外,別無它法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