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備感丟臉,賀京丞行與不行,她沒試過,怎么知道?
“我的條件是?!鼻匚⒅菀琅f是睥睨的看著她。
江舒微渾身繃緊,感覺這個秦少一點不正經(jīng),害怕他第二個問題也會問一些過分的事。
“給你一個星期,你呈一副人體手繪經(jīng)絡(luò)平面圖給我看看?!?
江舒微一怔,這個問題很正經(jīng),但難度量很大。
秦微州用牙齒咬了咬他的手套拉緊圈口:“要求,男性的?!?
江舒微一愕,那這樣豈不是…她連男性身體構(gòu)造也要畫上?
宴飛野在旁邊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便笑著問江舒微:“你見過的男性身子,想來,也就只有賀京丞吧?!?
周子銳立即領(lǐng)悟真諦:“我也想看看賀京丞的身體構(gòu)造長啥樣,你會不會給他放水,故意夸大其詞?”
江舒微的俏臉,又是一片羞恥,這三個人,沒一個好人,也沒一個正經(jīng)人。
秦微州仿佛沒跟她開玩笑,見她只顧羞恥,他冷漠道:“一個星期后,帶著你的圖過來找我聊,我得看看你是否有這個實力承接我的項目?!?
說著,他語帶命令:“上馬,陪跑三圈?!?
江舒微立即翻身坐上去,姿勢瀟灑。
秦微州策馬沿著賽道奔馳而去,江舒微心頭一松,只是陪跑,就不需要讓星月拼命了。
一頭粟色的汗血寶馬后面,緊追不舍的是一頭姿意灑脫的白馬,這一幕,竟莫名的和諧有趣。
旁邊看熱鬧的宴飛野和周子銳,拿出手機來錄相。
“這江小姐性格還挺烈的,竟然在試圖超越秦少,她騎術(shù)真不錯,也不知師出何名?”周子銳嘖嘖兩聲。
宴飛野點評道:“江小姐也是為了事業(yè)在拼命,挺不容易的,女人創(chuàng)業(yè),總是困難重重,我想給她點個贊?!?
秦微州回眸看去,只見身后那匹白馬緊追不舍,速度越來越快,眨眼之間,便與他并肩同行。
秦微州一聲喝詫,跨下驚云突然暴起,一馬一人,直接甩開了距離。
江舒微不甘示弱,再一次驅(qū)動星月追擊。
眼看著又要追上了,秦微州卻又加快速度將她遠遠甩開。
兩個人在賽道上你追我趕,不知繞了多少圈,但江舒微能與秦微州并駕而行,已算騎術(shù)過硬了。
江舒微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熱汗,當(dāng)她翻身下馬,摘了頭盔,茶色的長發(fā)有幾縷粘在她白嫩的臉蛋上,看上去,俏生生的,脆嫩嫩的,好像迎著晨露綻放的野茶花。
相比之下,她那雙明亮堅定的眸子,與她的年輕明艷又多了一絲反差感,堅韌如頑強的野草,更有吸引力。
秦微州氣息也微喘,側(cè)眸看了一眼江舒微,說道:“記得準(zhǔn)時交稿。”
說著,他朝她伸出了手。
江舒微找到名片,輕輕放在他寬大的掌心處。
江舒微看著這三人遠去的背影,心頭一松,總算爭取到一點機會了。
江舒微離開俱樂部,就回家了,洗了澡,就開始趕制那副男性人體構(gòu)造圖。
她選用的是一張一米乘一米的紙張,鋪在桌面上,開始動手繪制。
她一邊調(diào)制顏料,一邊暗罵,秦微州真是變態(tài),他是個男人,怎么喜歡看男人的圖?
難道,他喜歡的是男人?
對了,近些年,傳他沒有一個女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會不會跟他的取向有關(guān)系?他身邊經(jīng)常出入的就是宴飛野和周子銳兩大頂級顏系帥哥。
“呵,有趣?!苯嫖⑼蝗恍α?,仿佛探知了某人不可示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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