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得入神,不由問道:“什么古怪的氣息?”
她的好奇心被提了起來,維克多浪蕩不羈,但是見識極為廣博,連他都說古怪的氣息,那一定不同尋常。
“說不出來?!本S克多面色凝重,沉聲道:“我覺得那才是他能夠摧毀大風(fēng)的關(guān)鍵,但是那縷氣息,實在太古怪,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類似的氣息。我想弄個明白,我就偷偷去了穆爾府?!?
蘇睜大眼睛,訝然道:“你去找本森了?”
維克多點點頭:“大風(fēng)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有本森才知道。大風(fēng)是如何被摧毀的,也只有本森故道。我想知道答案,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問本森。本森沒有隱瞞,他說,鬼臉用的是拳法,他的拳法非常古怪,能夠抽空周圍空間的法則線?!?
“什么?”蘇臉失聲驚呼,她臉上露出不能置信之色。
維克多的神情愈發(fā)凝重:“鬼臉的拳法來來去去只有一招。但是那一招,卻蘊含無數(shù)變化,本森在懷疑,鬼臉是不是把所有的變化都濃縮在一拳之中。當(dāng)他拉開拳勢的時候,周圍空間的法則線,就像磁鐵一樣被吸引,被抽空法則線的空間,就會完全凍結(jié)。這片凍結(jié)的空間非常穩(wěn)定,他的大風(fēng)想鑿開,都極其不易。本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拳法。這種拳法對血肉之力的要求非常高,開始的時候,本森的大風(fēng)還牢牢壓制它。沒想到鬼臉在關(guān)鍵時候,點燃源火,大風(fēng)瞬間被摧毀?!?
溫潤的紅唇微微張開,蘇滿臉震撼。
“我要走的時候,本森突然喊住我。”維克多語氣低沉:“他讓我千萬不與鬼臉為敵?!?
“為什么?因為那種拳法嗎?”蘇忍不住問。
“本森看到鬼臉是怎么點燃源火的?!本S克多語氣之中,多了一股難的意味:“古怪的拳法已經(jīng)耗盡鬼臉的體力,鬼臉依然揮拳,體內(nèi)血液沸騰,從毛孔滲出噴涌,但是他沒有停,瘋狂若猛虎,血霧不斷噴灑,把最后一絲血力榨干方點燃源火。”
蘇怔怔聽著,說不出話來。
“本森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渴望勝利,這么不顧一切的人。”維克多神情復(fù)雜難明:“本森還說,最后鬼臉是可以把他殺死。但是鬼臉沒有那么做,他只看了本森一眼,便離開了。本森懷疑,鬼臉的本意,就是為了挑戰(zhàn)他,為了突破自己,那是個瘋子?!?
蘇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所以你把賭注放在他身上?”
“是啊,我們被流放太久,大家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彎著腰弓著背生活了。”維克多淡淡道:“多少年沒人再去闖死亡歸途了?歸途上先輩們的尸骨,一定很寂寞吧。駐守罪門的光明洲圣者們,刀劍都閑得生銹了吧。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勇氣血性,只要活著,沒有陽光也無所謂。秦朕是個不需要陽光的人,我不是,但我又怕疼,哎呀,所以偷懶點,交給勇敢的人吧?!?
蘇再次沉默良久,方艱難道:“沒有人能闖過堅途罪門。”
剛剛被流放的歲月,無數(shù)家族無數(shù)人,不甘心被囚禁,他們瘋狂沖擊著罪門,希望能夠回到圣域。光明洲的強者們,扼守罪門,沿途狙殺。那條路上,尸骨累累,被稱為死亡歸途。
從來沒有人成功,光明洲是太強大。
漸漸,各族越來越融入罪域,生存逐漸安定,去闖歸途罪門的人越來越少,近幾十年,再也沒有人走上那條尸骨堆成的不歸之途。
“也許?!本S克多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蒼白俊美的臉龐卻泛著一抹神采:“不過,值得一賭對吧。說起來,我們也不會有什么損失哩。這么好的賭局,可遇不可求喲?!?
“知道了?!碧K點點頭,也不表態(tài),起身便欲離開。
“雖然沒能阻止秦朕把苦囚帶走,不過,我還是趁機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給秦朕找點小麻煩?!?
蘇停下腳步:“麻煩?”
“哦,我只是告訴那些苦囚,鬼臉還活著?!本S克多笑得很得意,眸子里泛起耀眼的光芒:“哦哦,我還專門打聽了一下薛府那個男仆的名字告訴他們?!?
“聽說,他叫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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