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看著面前的兩人,瞇著眼睛:“你們要向我學(xué)槍法?”
在他面前,歐陽石和卓彥兩人,站得筆直。
如今的凌旭,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的稚嫩的少年,連續(xù)的征戰(zhàn),尤其是在北斗單槍匹馬與幾名圣者之間持久的廝殺,讓他變得愈發(fā)強(qiáng)大。便是站在他面前,歐陽石和卓彥兩人,都感到心驚膽跳,凌旭恍如地獄中走出來的殺神,周身殺氣四溢。
兩人臉上露出崇敬之色,凌旭身上的殺意濃烈如酒,卻沒有半點(diǎn)嗜血暴戾之意。
被凌旭的目光掃過,兩人心里都有些發(fā)虛,但是兩人沒有退縮。這一路的艱辛顛沛,打磨他們的意志,也堅定了他們的內(nèi)心。
歐陽石挺直背,大聲道:“請大人收下我們!”
“我為什么要教你們?”凌旭面無表情。
性格老實(shí)的歐陽石愣住,這個問題把他問住了。是啊,凌旭大人為什么要教他們?他們和凌旭人一不沾親二不帶故,甚至還是對頭勢力的弟子,凌旭大人為什么要教他們?
一直安靜的卓彥忽然開口:“因?yàn)殂y霜騎,不能只有一個人!”
銀霜騎
凌旭瞇起眼睛,氣勢陡然凌厲起來,兩人的呼吸一窒,身體微微地顫抖。他們的實(shí)力,在凌旭面前,微不足道。
卓彥的臉色雖然有些發(fā)白,但是他鼓起勇氣:“大人,只有銀霜騎才能重塑白羊!只有銀霜騎才能重新讓人們拾起白羊失落已久的榮光!大人,重建銀霜騎的時機(jī),已經(jīng)到了!”
“重建銀霜騎?”凌旭看著兩人,不由嘲笑道:“就憑你們倆個,重建銀霜騎?”
歐陽石和卓彥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大人,請不要小看人!”
“大人,無論什么考驗(yàn),我們都接受!”
凌旭不置可否:“等你們能通過新兵訓(xùn)練再說。哦,忘了對你們說,大熊座的新兵訓(xùn)練,是最殘酷的,死人是經(jīng)常的,撐不下去不要勉強(qiáng)?!?
看到兩人一臉激動,凌旭沒有給兩人反駁的機(jī)會,叫過護(hù)衛(wèi),帶兩人進(jìn)新兵營。
“凌大哥,你真的要組建銀霜騎嗎?”維維安好奇地問。
“不知道。”凌旭想了一下,自自語:“老師大概會希望我那么做吧,但白羊座我沒有什么歸屬感,守護(hù)白羊座,我不愿意。唔,我去找找神經(jīng)唐,干脆讓他把白羊座打下來好了,這樣的話,一舉兩得?!?
就在此時,他身上的通訊秘寶動了一下。
“神經(jīng)唐找大家集合。”凌旭哼了一聲:“這家伙又要玩什么花樣?走吧,正好找他打一架?!?
他有些戰(zhàn)意昂揚(yáng)。
院子里,春意漸起,花枝顫動,涼席竹桌茗茶杯,鶴正襟端坐,臉上掛著微笑:“好久沒有見到小朵了,小朵越來越漂亮了?!?
小朵臉上不由綻放笑容:“謝謝殿下夸獎!”
在小朵身邊,幾名容貌艷麗的女子,并肩端坐。她們看著面前儒雅溫和的鶴殿下,不由露出欣賞之色,其中一名年紀(jì)稍長的女子開口道:“這前出行之前,陛下囑咐我等捎話與殿下,若有礙難之處,射手座是殿下永遠(yuǎn)的后盾。”
這名女子名叫倪雨虹,是射手座的實(shí)權(quán)人物,深得天后的信任。
鶴微微躬身致謝:“替我謝謝姨母。”
如今的鶴,日益成熟,心態(tài)平和,心胸亦比以前開闊許多。面對姨母遞給來的善意,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微笑著感謝。
鶴派弟子,源源不斷地涌入大熊座,甚至大長老都在考慮,把鶴派搬到大熊座。大熊座的修煉環(huán)境,要比天鶴座強(qiáng)不知多少倍。不光是鶴派,英仙座的上官家,也已經(jīng)遷徙到大熊座。
而鶴,如今在鶴派的聲望無人能出其右。他是鶴派自從鶴真人之后的第二位圣者,而且年紀(jì)如此之輕,而且是大熊座的核心人員,這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
倪雨虹眼中贊賞之意更重,鶴殿下表現(xiàn)出來的風(fēng)范氣度,簡直無可挑剔。她跟隨天后已久,對天后的想法略知一二,天后一生未嫁,沒有子嗣,對自己的這個侄兒最是屬意。鶴這兩年的表現(xiàn),也證明他有繼承射手座的能力。
她笑道:“陛下曾,殿下才代表未來,我曾心存疑慮,今日親眼見到殿下,才知道陛下何其英明。未來的射手座,在殿下手中,一定會大放光彩?!?
她身邊的幾人眼中不由露出驚容,雖然鶴殿下接班射手座的流在射手座內(nèi)部早就不是什么新消息,但是倪雨虹親口說出來,這意義截然不同。
“姨母太高看侄兒了。”鶴臉上笑容依舊,語氣委婉:“姨母青秋鼎盛,這些事情,為時還早。而且,我在大熊座感覺很舒適,并不想換地方?!?
倪雨虹深深看了鶴一眼,意味深長道:“大熊雖好,殿下卻非大熊之主。而射手座,三五年之后,殿下便可獨(dú)掌乾坤?!?